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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答應好的要保護好他,卻讓他陷入絕境,現在也不知那人的生死。若是少了一塊肉妹妹都要心疼死了。
“奴家剛才的話已經說得明白,告訴奴家那個女人再哪裡,其他的多說一句都是自找苦吃。”月如鉤看也不看剛才的那個人,眼睛冰冷的掃過其餘四人問道:“想好了,先說的會有全屍。”
“你這個惡魔,惡魔——”“那人強忍著奪眼之痛,握緊手中的長刀嘶嚎著:“我要殺了你!”
仇恨讓他已經忘記了劇痛與死亡的恐懼還有彼此只見實力懸殊的差距。他衝著月如鉤的後腰攔腰砍去,想要直接給眼前的這個美麗的惡魔腰斬。
就在他的刀勢正猛之際,只見月如鉤看也不看只是瞬間抬起一隻腿,片刻間月如鉤的長腿就已經如柔蛇一般的盤上了那人持刀的手臂。接著隨著月如鉤驟然將腿繃直,一串串“咔嚓,咔嚓”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又一聲痛苦的仰天長嘯——劇烈的疼痛不斷的撞擊著他渾身的每一個神經,好像到達了一個定點,最後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的他直接昏死了過去。癱倒在地。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句話今天月如鉤用實際行動驗證了這個說法。
那個人持刀的手已經徹底廢掉。如抽取了骨骼一般軟在地上。關節處瘀紫一片,有的還能看到穿出來的骨節。
其餘四人只感覺胃部一陣翻湧,後背發涼,髮梢處的毛孔猛張,他們用盡手中的力氣想要拿起長刀,當然。有了前車之鑑他們根本不會做偷襲月如鉤的傻事,他們這麼做是不過是想自殺。因為那樣還能死個痛快。
不過月如鉤打碎了他們最後這點奢望。“不要妄想著自殺,若不是你們攔住了奴家,他也不會被擄走。他若是死了,你們都得下去陪他,讓你們這麼容易的死了,你覺得奴家會答應麼?還是乖乖的把那個女人的位置交代明白,才能有個好死法,放心,奴家說話還是算得上數的。”月如鉤收腿站立好,腿上還染著剛才那個人的血跡,在寒冷的月色之下如一朵朵綻放的薔薇,不過那濃濃的血腥味道卻讓人不敢欣賞那種美麗。
聽到月如鉤的話其餘四人最後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了,回想起月如鉤的武功,那種難以想象速度根本不是他們五人可以企及的,就連寨主也是遜他一籌。
“我們四人每個人說一句,如何?給我們四個留個全屍。要不然我們寧願這樣死也不會說的。”一個刀疤男提議道。事到如今他唯有想到這個方法讓他們四個不至於死的這麼慘。
剩下的三個人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月如鉤。
聽到這個條件月如鉤只是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搖了搖頭道:“奴家做得決定不會變,你們五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是全屍,這已經是奴家做得最大的讓步,不要怪奴家殘忍,怪只怪你們擋了奴家。”
一想到剛才那一剎那,月如鉤的心就隱隱的作痛,對於這些人她只想殺之而後快。但是她不能這樣,因為她知道擄走莫瀟塵的女子顯然也是一個絕世高手,其內功修為遠在黃泉那老鬼之上,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她手中擄走莫瀟塵,憑那女子的功夫要是想躲在一個地方不出來,月如鉤很難找到,現在既然找不到人只能去質問剩下的這些人,這些人明顯是那女子的手下,他們在金陵一定是有什麼任務,一定知道那女子所在。所以月如鉤只能強忍著殺了這五人去救莫瀟塵的衝動,耐著心思拷問這五人,要是換做平時早就一劍抹了脖子哪裡有這麼大的耐性跟他們廢話,她本是妖女,只不過只有在莫瀟塵的面前溫柔罷了。
四人一聽月如鉤的回答頓時如墜冰窖。皆是沉默不語,彼此張望不知道想些什麼。
“奧?想不起來對麼?那奴家幫幫你們想一想,若是奴家先想出來了,那就對不住各位了。”
說著月如鉤不顧那四人的感受就暗自推敲起來:“這世上習武之人眾多,但是你們五人的功夫顯然師承一脈。”
月如鉤說話時的語氣與間隔掌握的很好,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而且你們五人用的刀法、路數、獨外眾一,所結成陣勢又為‘大五行’纏陣,江湖中能有這種陣勢的門派好像就有那麼一個。”月如鉤詭異的一笑,接著“哎呀”一聲一隻手扶著額頭思索道:“奴家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呢——”
這話一出四人再也沒有什麼僥倖的心裡。若是月如鉤說出來了他們四人都不得好死。
他們不怕死,只不過看到同伴那種慘狀,他們不想死的那麼慘。
古代人有一種傳說,慘死的人很難投胎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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