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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一側的嘴唇好不讓自己發笑。故意刁難道:“奴家很老麼?那妹夫去請年輕的去吧。”
莫瀟塵聽罷滿頭的黑線,這個大姨子關鍵時刻耍起了小性子,故意刁難起他來了。
莫瀟塵苦著個臉哀求道:“我的小祖宗,你要是再不救人這人可就死在你的床上了,大姨子你年輕貌美,好似一朵綻放的馬蘭花還不行麼?”
月如鉤看出來莫瀟塵心裡也的確著急,也不再故意與他玩笑,只是搬來個凳子坐在了床頭,莫瀟塵一看趕忙去妝奩前取了藥遞予月如鉤的手上。
“妹夫先出去一下,奴家要為她上藥了。”
“同上同上。”莫瀟塵笑道。
月如鉤側過頭不是好眼神的看著莫瀟塵也不說話。
“呃——我出去,您老救人。”莫瀟塵立定、原地向後轉,然後齊步走出了月如鉤的房間。合上門,蹲在臺階上等著訊息。那樣子像極了在產房外面等著醫生訊息的丈夫。
此時坐在床頭的月如鉤看著床上昏過去的天驕輕聲道:“這位姑娘,不知你還要裝睡到什麼時候呢?”
話音剛落,只見原本還緊閉著雙眼的天驕忽然睜開了雙眼,眼神幽怨的看著月如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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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他最寵誰?
“妖女,與那小人演的一出好戲騙我,我沒有同謀,你們不要枉費心思了。”
月如鉤不屑得笑道:“我們沒有必要在你面前演戲,倒是姑娘演了一出好戲,奴家那傻妹夫心軟好騙可憐姑娘你的境遇,不過奴家可沒有那麼好說話,姑娘也莫要在奴家面前裝那可憐人。”
天驕昂然不懼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莫要再多費口舌。”說罷天驕將頭側倒了一邊也不再多說什麼。
“奴家才不會讓你死得這般容易,今日姑娘與那黑衣婦人聯手打傷了奴家這筆賬奴家可還記在身上呢,雖未擒下那婦人奴家心有不甘,但是捉住了姑娘也算這老天對奴家的一點補償,奴家要慢慢的折磨你,直到消了奴家這心頭之恨。”月如鉤將莫瀟塵給他的藥瓶捏在手指之間把玩,好像在欣賞著一件藝術品一樣的說道:“奴家手中的這瓶藥其實是西域的一種奇藥,平時服用根本無毒,但是一旦遇到鮮血就會激發它得毒性,若是奴家將這藥塗抹在姑娘你的傷疤上,不消半日這個藥就會在姑娘的傷口上滋生出西域鬼蟲,不斷的纏噬著姑娘傷口處的新肉,哎呀呀呀,奴家都不敢說下去了。”
聽到月如鉤如此一說天驕堅定的神情不免有些微微的變化,她根本不怕死,但是她怕死的真如月如鉤所說那般不堪,女子打心裡都是愛美的,美麗對她們來說有的時候要比生命還重要。
“你,你這妖女定然是在騙我,這種毒藥我怎麼從未聽過。”天驕說話的聲音難免有些沒有底氣。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姑娘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這藥是真是假待奴家用過就知道了。”說完月如鉤就拔開藥瓶上的紅塞子。一股奇異的藥香瞬間瀰漫在整個房間。月如鉤伸出手就去掀天驕身上的衣服,誰知那衣服竟然被天驕抱得死死的,這個綠林女英雄此時臉上頗有一些懼色道:“那個奸商讓你施藥救我,若是得知你這妖女用藥將我毒害,那奸商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他又怎麼會知道是奴家害了你,到時候你已然是一個死人難道還會告狀不成?奴家會告訴妹夫,你是在獄中就被人下了毒,奴家也無力迴天。”月如鉤略帶審視的看了一眼天驕,有自通道:“再說了,就算奴家告訴他是奴家毒死了你又如何?你覺得奴家那妹夫會因為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與奴家翻臉麼?更何況是你與那妖婦聯手傷了奴家。他就算知道了也會說奴家做得應當,姑娘相信麼?他可是疼惜奴家的很呢。”
“呸,你這妖女好生不知羞恥, ;竟然與妹夫暗通款曲!”
月如鉤神色驟然凌厲,強行掀開天驕身上的衣物狠狠道:“奴家就是妖女又如何?不知羞恥又如何?與妹夫私通又如何?輪不到你這將死之人說教。”說罷月如鉤就將手中的“毒藥”撒到了天驕的身上。
天驕只感覺藥粉灑在傷疤處的地方一股異熱。還伴隨著奇癢,心中駭道已經中了毒。但是周身的的氣脈被月如鉤封住根本不能運功逼毒。想到月如鉤剛才說得哪種死法她不由得尖叫了一聲趕忙用手往下拍打藥粉。
莫瀟塵坐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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