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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妹啊!”反正這人都罵了,莫瀟塵索性破罐子破摔,得罪人就得罪到底。更何況許文丑這類人他也討厭至極。
兒子是混蛋,這個坐輪椅的幹老子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他身後站著的跟樹杈似的“殭屍”,第一眼差點嚇死老子,老子還以為他特孃的是從墳裡爬出來的呢。
王慶和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能看得出來也是被氣出了內傷。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楊不凡看到王慶和臉都被氣綠了,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他跟王慶和從來了金陵就是死對頭。如今看到他這般模樣楊不凡自然是開心。不過開心歸開心,大局歸大局,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他還是趕忙來到了莫瀟塵與王慶和的中間“好心”勸道:
“莫小友,賣老夫個面子,莫要在此聲張,若是有什麼歧義。哪日去老朽府上喝杯薄酒說開了不就好了?”
楊不凡不愧是老油條,這句話說得妙。從表上看這句話雖然看似沒什麼,不過是一句勸人的客套話,但是要是聰明的人仔細想一想就會明白其中的玄機。
許文丑將人分為三六九等並不是他一個人的錯。而是腐朽的封建制度讓一些貴族子弟盲目的自傲的相信貴賤之說,所以許文丑的話雖然莫瀟塵聽著不順耳,但是換做當時那個時代也並不是什麼罪不可恕的言論。
但是莫瀟塵當眾罵人那可是大大的問題,中國自己就被稱之為禮儀之邦,什麼地方行什麼禮,什麼情況做什麼事,什麼時候不能說什麼,什麼時候一定要說什麼,這些繁雜瑣碎的理解姑且放著不談,就說今日貴賓齊聚一堂,就算是換做現代,要在這種場合下罵得那麼自然響亮也是失禮的行為。
更何況莫瀟塵罵的是誰?是一省的省委書記級別的人物,金陵的地頭蛇,雖然這些莫瀟塵都全然不知,但是要換做平時在外人眼裡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可是楊不凡前來說情先來勸得是莫瀟塵就不合常理了,莫瀟塵錯了,他卻只說賣他個面子,改日把歧義說開,他這麼一勸許文丑等人就不好說什麼了,若是說了什麼就是沒把楊不凡當回事,那麼這聲罵算是許文丑白捱了,白捱了不說,就連其他人也不會多說些什麼了,王慶根本不可能在這個場合裡不給楊不凡面子?所以楊不凡這是暗中維護莫瀟塵的意思,明著勸暗著幫,雖然只是客套的一句勸告也是大有學問的。
莫瀟塵也是一時氣急,回想起來剛才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於是順著楊不凡話裡的臺階說道:“既然楊老都這麼說了,在下豈敢不從?”接著莫瀟塵對著周圍的人抱拳道:“剛才在下的確是太過激動了,還希望在座的各位不要介意,莫某在這裡給大家道歉了,抱歉啊,抱歉。”這一套山東好漢般不倫不類的抱歉讓在座的人不由得眉頭一皺,不過人家是公主府的管家,就算不滿意你也得陪著笑臉。
“顰兒姐姐,你看他那樣子!”許花娘拉著女媧指著莫瀟塵笑道。許花娘與女媧的年紀相仿,而且二人站在一起身量一般,如雙開並蒂的鮮花一般,甚是養眼,許花娘的樸實,與女媧的天真讓這兩個嬌小的女子很快成為了閨蜜,雖然許花娘的身份地位隨著朱昭萱水漲船高,但是在朱昭萱的身邊畢竟還是上下級的關係,就算是再好的姐妹也抵不過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但是在女媧的面前就不一樣,許花娘敢徹底的敞開心扉去說話,盡情的笑。一向內心平淡的王苡苒看到這二人如此的親密,自己也不甘示弱,看到許花娘挽著女媧她忽然覺得被人佔了先機一樣,這種忽然間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走到了女媧的身邊,但是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可是當距離女媧有半米的距離的時候她就再也沒有勇氣靠近了。於是只能尷尬的立在原地。
正在看著丈夫發笑的女媧感覺到身邊走近一個人,不禁的側頭看了過去,發現王苡苒正俏臉緋紅的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一向隨和的女媧趕忙伸出小手抓住王苡苒的手道:“王姐姐快過來,剛才你沒看到相公的樣子,又可怕,又好笑。那個禮算什麼?好像當街賣藝的一般,有趣死了。”
幾個女子在一邊看著莫瀟塵開心,但是許文丑父子二人卻是恨透了莫瀟塵。只可以楊不凡這個礙眼的大石頭擋在中間,讓他們實在是上不去下不來。
王慶和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但是也不好表現出什麼來。於是只是勉強的擠出笑容道:“既然莫小友都道歉了,醜兒莫要再計較了,就如莫小友所說,改日去楊老的府上喝上一杯。時候也不早了,老朽不想耽擱大家太多的時間。莫小友下面還有什麼安排,老朽這柳姑娘的戲還沒有看夠呢?”
奶奶的。莫瀟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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