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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短板原理”,龐大的英國艦隊很快調整到“伊麗莎白女王”號所能達到的最大航………24節,並對航向進行了細微的調整。僅理論推算而言,這支艦隊與敵方艦隻接觸的時間因此而提前了3o到45分鐘,假如海面上的風雨仍保持現在的狀態,航母艦載機的作戰效能只能達到正常情況下的百分之六十左右,也許還要更低一些。
一小時二十分鐘之後,倫敦再次來密電:“獵戶座”號戰沉,“肯亞”號失去戰鬥力,三艘輕微受傷的驅逐艦已經繞過德國艦隻並朝本土方向返航,眼下在那片交戰海域,英國海軍僅有一艘受傷的輕巡洋艦“水神”號仍在與強大的德國戰艦糾纏。在這些壞訊息之後,倫敦還來一個好訊息:德國人未繼續追擊西逃的運輸船,但也沒有得勝收兵的跡象,它們似乎由於某些原因滯留在戰場之上………依照“獵戶座”號沉沒之前來的一系列報告,很有可能是其中一艘德國戰列艦被英國驅逐艦射的魚雷所擊中。儘管在數月之前德國艦隊突破海峽的行動中,德國旗艦“俾斯麥”號吃到一枚魚雷卻安然無恙的情況,讓英國海軍高層感到沮喪,但這並不意味著德國戰艦就能抵禦一切攻擊,而且相比於戰鬥力與防禦力均讓人感到恐怖的俾斯麥級戰列艦,德國海軍的其他戰艦似乎就要低上一兩個檔次。況且,相比於德國海軍艦艇並不特別牢靠的動力系統,英國艦隻出現動力故障的機率更小,這也意味著它們在戰鬥期間更少受到機械方面的因素影響。( )
彌天 第11章 再度交鋒
“在距離法國海岸3oo多海里的地方,一艘重巡洋艦不去獵殺那些在逃的、沒有自衛能力但裝運著大量物資的運輸船,而是竭力驅趕一艘對自己夠不上實質威脅的輕巡洋艦,這是什麼原因?”
凌晨一點零五分,正以24節航向南行駛的英國戰列艦“伊麗莎白女王”號的海圖室裡,一位身著潔白軍服,肩戴兩顆耀眼金星的中年將領,對著海圖凝眉思索,而他的手裡捏著一份電報紙,那上面有海軍司令部剛剛傳來的密電:試圖監視德國艦隻動向的英國輕巡洋艦“水神”號,迫於航相近、火力更猛的敵艦追擊,現已向西撤退了2o海里,在那裡,它根本無法用雷達監測那艘疑為受傷的德國主力艦的動向。
“當你指揮的戰艦一切正常的時候,你根本不必害怕敵人觀察它,但如果它出現什麼問題而無法及時行動的時候,情況則會截然相反!”
與托維並肩而立的,是一位身材適中、白蒼蒼的將軍,他那滿是皺褶的面板,一看就是長年經受風吹日曬留下的痕跡。這位被譽為“海軍心理戰專家”的將軍名叫易安。尤艮斯,在上一場戰爭以及隨後十年間可算是叱詫風雲的將領級人物,自3o年代因某些人為因素而轉入皇家海軍學院從事單純的教學工作,而在前往地中海艦隊任職之前,托維恰在那裡進修過一段時間,尤艮斯正是他的課業教授。
在人們平常的觀念裡,軍界的師徒之緣與戰場上同生共死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但閱歷豐厚的老師和他認可的學生往往是彼此欣賞乃至惺惺相惜的。
夜已深,“高階參謀團”的老頭們大都回到艙室休息去了,當身邊只有往日的僚屬與昔日的恩師時,托維地臉色顯然舒緩了許多。若不是戰局的展直接關係到這個國家的命運,以他的性格,是斷然不會接受這樣一群人在他的指揮室裡指手畫腳的。
“還有一個可能!”托維看著海圖對尤艮斯說道:“那是德國人設下地陷阱!”
“這在理論上是完全有可能的!”尤艮斯認同的說,“德國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我們硬碰硬的打一場。因為他們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在我們之下!克里斯這一年多來都在專心研究一個人,那就是德國現任的主力艦隊司令馮。芬肯施泰因,克里斯告訴我,此人和我們往常所熟知的德國人完全不同,他看似低調,實際上卻利用他和德國元的密切關係。對德國海軍的一系列決策起到了實質性地影響!在戰術上,這個人更是不同於其他的德國將領,他的決心和判斷無人可比!”
聽著自己地恩師當面對自己的對手讚口不絕,托維顯然不是很高興,他反問說:
“那麼,科爾斯將軍是崇拜他還是害怕他?”
尤艮斯想了想,“崇拜多過於害怕!”
托維愣了一會兒。轉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弱勢一方能夠牢牢掌握戰場主動權。這本身就是一個了不起地作為!如果那是一個陷阱。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繞過它呢?”
尤艮斯想了想。低聲說道:“有些話不能對外人說。其實……我們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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