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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懸掛著英國米字旗,左邊四艘則全部是法國的三色旗,它們排水量要比右側地同伴略大一些,從前往後依次是“公犬”、“維米拉”、“施坦利”、“馬爾加”。“公犬”和“維米拉”是擁有製冷裝置的冷藏船,負責將上好的阿根廷牛肉和雞蛋運往法國。“施坦利”和“馬爾加”是普通貨輪,同樣運送供應前線地糧草。就航而言,四艘法國船稍快。英國方面除了領頭的那艘輕巡洋艦之外,航都不過12節。
自前一晚“公犬”號故障修復以來,四艘法國貨輪表現中規中矩,這讓奈倫少校免於和這些法國人較勁。相比於德國海軍的黑色潛艇,他擔心在漫長的航程中給自己帶來更多麻煩的反而會是這些法國貨輪。
在奈倫少校的印象裡,法蘭西是個很奇怪的民族,他們的腦袋裡既浪漫又傲慢:他們的法式浪漫似乎與生俱來,對女性格外紳士,追求羅曼蒂克幾乎不遜義大利人;法國人傲慢。因為他們覺得“上帝創造萬物,把世界上最好地自然條件給了法國”——法國有悠久的歷史和豐富地文化資源。從雨果到盧梭,從伏爾泰到笛卡爾,無數大作家、哲學家令他們引以為豪;法國有豐富的藝術典藏,盧浮宮內珍寶無數。遍佈鄉村、山嶺的城堡都是古蹟;同時,法國又是中世紀歐洲唯一實現過完整中央集權的國家,又是第一個推翻自己王權、建立共和國地國家,是法國人奠定了歐洲現代政治體制的精髓和基礎,而隨著1789年法國大革命出臺的《人權宣言》則是之後不少國家民主革命的參考範本;維繫的法蘭西殖民帝國,擁有的疆土僅次於“日不落帝國”英國。
由於英法兩國地地緣和政治。奈倫少校自1934年以來和許多法國官打過交道。在那些留有濃烈法蘭西貴族遺風地軍官們眼裡。德國人過於刻板。比利時人呆頭呆腦,美國人毫無歷史底蘊。至於英國人,總是自以為是又沒有飲食文化。唯有法國人,文化底蘊深厚,又有良好傳統習慣,兼具心懷寬廣地優良品質,這樣的民族,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棒地。
為了對抗德國,英國和法國這兩個“世仇”1o年代站在當進入3o年代後,德國大肆擴軍、蘇聯日漸強盛之時,他們己在歐洲的統治地位再次聯手,儘管如此,法國人尤其是法國海軍的官兵們依然對拿破崙時代法國受挫於英國海軍耿耿於懷,他們承認英國艦隊的強大,卻不甘擔當配角,即便是在戰爭當前,他們仍喜歡以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
“傲慢的法蘭西!野蠻的日爾曼!如果沒有這兩個民族,世界該有多麼美好啊!”奈倫少校自言自語著,一邊眺望數海里之外的海岸線。9的南美,時值春末夏初,這裡的氣候是宜人的,但作為一個傳統的英國人,奈倫少校顯然更加嚮往英格蘭南部的秋景,他想起了自己家莊園裡的豐收景象,想起了人們忙碌而快樂的背影,在那裡,雖然不是每一個人都非常友好,但至少是通情達理、易於溝通的。
午飯之後,不當班的水手們三三兩兩的來到甲板上曬著太陽,隔著三四百米的距離,兩邊的水手不免要拿起擴音筒表現一番。一開始,雙方尚顯友好的詢問對方午餐情況,當法國人現自己的牛排煎雞蛋比英國人的肉腸烤麵包高出一個檔次時,嘲笑便開始了。更有甚,晃著裝有半瓶葡萄酒的酒瓶子朝這邊揮舞,嚷嚷著:“來吧,英國佬,這裡有上好的法國葡萄酒!”
英國人不甘示弱的拿出了他們的威士忌和肉腸,法國人則繼續炫耀他們的果醬,漸漸的,各種俚語和不雅的語言上場了,雙方精通彼此語言的水手便將對方之意憤憤然的轉達給自己的同伴們,一來二往,謾罵升級為群體行為,但他們的指揮官至少不用為出現肢體衝突而擔憂——沒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遊過幾百米的大海到對方的船上討回臉面,大不了,下次在某個港口的酒吧相遇時,再用酒瓶分個高下。
船員們依然吵吵嚷嚷的消化肚中食物,瞭望哨上的水兵們也興致勃勃的觀看這場鬧劇,直到一架淺綠色的水上飛機嗡嗡地從上空飛過時,人們才安靜下來。但沒有人感到恐慌。畢竟,這裡是遠離歐洲的南美大6,在人們通常的想法中。德國飛機是不可能飛到這麼遠地地方來,因為他們既沒有海外殖民地,也沒有像英國那樣強大的航母艦群。
站在艦橋上的奈倫,仰頭看著那淺綠色的帶有兩個碩大浮筒的單翼單水上飛機,它的體積在同類中應該算是比較大的。此情此景,讓素來謹慎的英國少校目光中流露出些許擔心。
“似乎是從阿根廷飛往巴西的客機!”艦橋上地另一名軍官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據我所知,他們幾年前就已經開通了這樣地航線,大多數飛機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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