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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噸的德意志級裝甲艦而提高警惕。所以,海軍部不必擔心這樣的宣傳片會帶來任何不利影響!”
這看似很有戰略家的眼光,但張海諾並未給予任何評論,他代表海軍部提出一個非常簡單的要求:任何涉及機密的艦艇裝置和武器不出現在宣傳片內,戈培爾對此滿口應承。不過,這位帝國宣傳部長兼教育部長緊接著又以宣傳片效果為由提出在儀式舉行當天海軍官兵向元致舉手禮而不是傳統軍禮。
張海諾在心裡暗道戈培爾狡猾,這哪裡是宣傳效果不效果的問題,根本涉及到海軍在政治方面的立場。海軍官兵雖在阿道夫。希特勒就任帝國元那一天宣誓效忠於他,卻並不意味著就此依附在納粹黨之下。自納粹上臺以來,德國國防軍的大多數將領都在極力避免軍隊捲入政治事件中去,然而6軍在失去勃洛姆堡和弗裡奇兩位領頭人之後已經有所動搖,海軍的情況則相對好一些。在兩年前“沙恩霍斯特”號的下水儀式上,海軍官兵就在總司令雷德爾的帶領下以傳統軍禮回應希特勒的舉手禮,這據說在當時就引起了一些納粹黨徒的
但在那之後的兩年間,德國海軍依然很好的保持著這
對於這個可以說是由來已久的問題,張海諾可以不假思索的代表海軍作出回答,但直接否決難免會給好事留下話柄,甚至以此來抨擊海軍對元的不敬。他想了想,以另一種方式回答到:
“海軍的傳統軍禮,亦是向元表達最崇高的敬意!如果要說和舉手禮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只是因為他們身上還有另外一重特殊身份:德意志帝國的軍人!”
戈培爾或許沒有料到自己的提議在這個海軍代表人這裡就碰了釘子。無奈在這個問題上就連元也強硬不得,他訕訕地笑道:“我始終覺得,海軍應該和民眾一樣行舉手禮。象徵軍民一心,這不是很好嗎?”
“軍民原本就是一心忠於元,既然都是表達對元的無比忠誠,哪種禮節形式似乎並無區別!”張海諾寸步不讓。
戈培爾緊接著他的話反問道:“既然是表達對元地無比忠誠,行舉手禮又有何妨呢?”
戈培爾在演講和宣傳方面的功力,幾乎是不遜於元的,但張海諾深知自己在這種情形下絕不能退步,他極力保持著鎮定的思維。既不落入對方的語言陷阱,又要找出擊退對手的辦法。
“軍人是國家之本,傳統則是軍人之本!既然是國之根本。就不能輕易動搖。部長閣下,您說是不是?”
戈培爾用帶有些許詫異的眼神看著張海諾。頗有深意的說道:“好吧,將軍,這個話題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順便說一句,元對您可是寄予了無限厚望地!”
張海諾頓了一下,微笑著說道:“這一點我始終銘記於心!”
這一次交鋒,並沒有給他們接下來的合作帶來麻煩——至少在表面上。張海諾順理成章的成了海軍部和總理府以及宣傳部地聯絡協調人。經過雙方數次協商。最終確定參加這次所謂海上閱兵式的包括新服役地“格奈森瑙”號、三艘德意志級裝甲艦、三艘柯尼斯堡級輕巡洋艦以及一箇中隊的魚雷艇。它們艦體簡潔、武備精悍且早已為外*事觀察家們所熟知,而包括艦載雷達、海軍航空部隊以及新入役的驅逐艦在內的一系列裝備則不出現在宣傳片中。
隨著服役儀式的臨近。戈培爾派出了他龐大的專業攝影團隊,而隨隊抵達基爾港地還有一些義大利記——對於這種處於外交考慮地安排,德國海軍是持謹慎態度地,因而在這些人抵達之前,所有的潛艇和驅逐艦都已離開基爾港,海軍航空兵部隊也將訓練場轉移到了距此數百公里地呂根島,那裡實際上已經成為德國海軍的重要潛艇基地和海軍航空兵基地之一。
因為天氣原因,原定於52o舉行的服役儀式被推遲到了第二天,儘管如此,還是有過1o萬人湧入基爾港觀看這艘新銳戰艦式。不久前在德奧合併上大獲全勝的阿道夫。希特勒依然是無可替代的焦點人物,他興致勃勃的檢閱了海軍儀仗隊,並向前來觀閱“格奈森瑙”入役儀式的民眾舉手致敬。人們紛紛以納粹式舉手禮迎接這位元,唯有海軍官兵和陪同希特勒檢閱部隊的雷德爾等將領仍以傳統軍禮相對。
入役儀式結束後短短几天,帝國宣傳部便以驚人的效率完成了影片的後期剪輯工作,並配上了令人熱血沸騰的進行曲。宣傳片先在政府和軍隊內部放映,儘管這只是納粹常用的宣傳手段之一,但張海諾必須承認,威武的軍艦和整齊列隊的水兵甚至戰艦揚起的波浪都具有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渲染力,那種低沉雄壯進行曲更是容易激起青年人的熱情。經元欽定,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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