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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時的一些變化,它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叱詫大洋的“追風少年”。
在正常情況下,“反擊”號拼盡全力也跑不過同樣強調高的沙恩霍斯特級,但還好,它至少可以追上使用大型柴油機的袖珍戰列艦,前提是對方主動現身並和它來一場面對面的賽跑。
幾乎和主煙口處於同一水平位置的高艦橋上,艦長威廉。坦南特正憂心忡忡的看著脾氣暴烈地大海,如今這支由戰巡“反擊”號、重巡洋艦“諾福克”號以及e級驅逐艦“回聲”號、F級驅逐艦“火龍”號組成的支援艦隊正以28節航形式在都柏林以西65o海里的海面上——距離那支境況糟糕的船隊僅有兩三個小時地行程。艦上幾乎每隔幾分鐘就能收到新的求救電報。這讓艦橋上的氣氛莫名的壓抑。先前從“拉米利斯”號來的訊息已經證明襲擊包括一艘德國海軍目前最強的沙恩霍斯特級戰列艦,那也是“聲望”號被擊沉事件的元兇之一。這次與它結伴而行的是裝備8寸艦炮、排水量不過萬噸地希佩爾海軍上將級重巡洋艦,兩艦編隊的實力自然是比不上扛著15英寸重炮的“沙恩~加健康狀況良好地“格奈森瑙”號。因此在獲得這一情報之後,“反擊”號上下無不憋足了氣要為自己姊妹艦復仇。
艦員們求戰心切。他們的艦長何嘗不是如此?但經驗豐富的威廉。坦南特早已領教過德國對手的狡猾——一年前為了追剿突入大西洋的德國袖珍襲擊艦,皇家海軍出動了近三分之一地艦艇在三大洋拉下大網,包括“聲望”號和“反擊”號在內等眾多戰艦行程上萬海里,多次尋覓到對方蹤跡卻屢屢被對方溜走。
一想到這些,坦南特上校是既鬱悶又無奈,他多麼希望德國人會因為貪戀眼前的“美食”滯留戰場,雖然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但皇家海軍的總體優勢使得指揮官們不僅不懼怕以艦對艦地消耗戰。反而將其視為對付德國海軍的一種有效策略。可是以德國海軍目前的狀況,一艘沙恩霍斯特級戰列艦加一艘希佩爾海軍上將級重巡洋艦的配置已經算得上主力艦隊,這意味著指揮官極有可能是此前多次叫英國皇家海軍丟醜的海諾。馮。芬肯施泰因上將。此人在英國已經被普遍看作是德國海軍的又一個萊因哈特。舍爾。甚至有預言認為此人將成為德國的納爾遜。且不管這些看法是否過於悲觀,它至少說明一個問題——此人非常的不好對付!
“上校,倫敦來的密電!”
“喔……”坦南特接過電報匆匆掃了幾眼,然後轉身對自己的副手們說道:“胡德號和光榮號已經從朴茨茅斯啟航了!”
在德國的
力艦服役之前,鉅艦“胡德”號實力冠絕歐洲是不爭久前針對法國海軍的攻擊行動也充分證明了這一點,而作為一艘由巡洋艦改建的中型航母,“光榮”號所擁有的高航和適航效能使得它可以隨同其他艦艇一道出海作戰。最多48架艦載機的容量將極大的提高艦隊偵察、遠端攻擊和防空實力。
對於這個“好訊息”,坦南特周圍的軍官們並沒有表現出多麼強烈的反應,大家都知道,從朴茨茅斯到這裡足有8oo海里的距離,就算那支艦隊卯足了勁跑,至少也要在24個小時之後才能趕到戰場樣的壞天氣裡,人們顯然不能指望“劍魚”和“賊歐”能夠有多麼出色的揮——也許它們根本連甲板都離開不了!
在人們複雜的情感煎熬中,天邊的黑暗終於漸漸淡了,模糊的視線慢慢擴散開去,彷彿整個世界剛剛混沌初開。風雨交加的海面上,浪濤依舊頑固的拍擊著高行駛中的戰艦,尖銳的艦在墨綠色的海面上劃出長長的水痕,雨點無情的打落在穿著雨披的官兵們的臉上,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阻礙這些集英勇、果敢、自信、驕傲於一身的人奔向那些處於危難之中的同胞們。
“看到了!”瞭望臺上終於傳來激動的聲音,儘管那只是海天盡頭的一僂煙,卻足以讓每個人的心為之一緊。
一面醒目的戰鬥旗迅在四艘戰艦的桅杆上升起,水兵們迅掀去各種槍炮上罩著的防水帆布,大大小小的炮口很快轉向不同的警戒區域,只待敵艦出現便可一通猛揍。
艦橋上,軍官們因為求救電報的關係能夠知道比水兵們更多的關於那支船隊的情況,但此時他們也一個個既焦急又擔心的翹眺望前方。作為皇家海軍的一份子,作為英國人,他們無不期望有更多的船隻免遭最悲慘的命運,而這一切正以最真切的方式展現在他們面前。
“拉米利斯”號仍在海面上,在頑強的堅持了四個多小時之後,它此時已經被海水沒過了甲板,船體傾斜嚴重,但幾門主炮仍倔強的高昂著炮口,軍官和水兵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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