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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力轟炸機,且在波蘭戰役和西線戰役中也有著重要的演出。只是在德軍大舉空襲不列顛的作戰行動中,面對效能出色的英國戰鬥機,它緩慢的航、纖薄的機身以及孱弱的火力暴露無遺,因缺乏自衛能力而前後損失了24o架之多!自那之後,這種轟炸機早早退居二線,只是被德國海空軍當作中遠端偵察機來揮餘熱。
前一秒,張海諾還在為這架do…17此時出現在這片海域感到驚詫,下一秒,他敏捷的捕捉到了這其中的破綻沒有任何一名德國空軍的指揮官會讓自己的偵察機冒然從戒備嚴密且神經緊張的德國艦隊上空飛過,而且雷達地覆蓋和大批戰鬥機的警戒使得他們沒有必要派出這種效能非常一般的偵察機進行戰場巡視與偵察。懸疑小說和特工大片的情節並沒有隨著歲月地流逝而被完全以往,剎那間塵封的記憶就像幻燈片一樣在眼前浮現,張海諾內心深處傳出一個聲音:那絕不是一架普通的德軍偵察機!
張海諾慌忙跑到舷窗旁。踉蹌之下幾乎跌倒。艦隊躲入科坦丁半島西側的聖瑪洛灣之後,海面上的風雨已經減小了許多,相對平靜的海面仍然呈現出一種深沉的墨綠色。
一眼掃過海面,他並沒有找到魚雷的蹤跡。但剛剛的喊叫聲不會是無中生有,稍稍定下心來巡視那些居於舷側的水兵時,張海諾終於順著那些人地目光找到了海面上的白色的浪痕,但此時它距離俾斯麥號右舷絕不過8oo碼!
就在這千鈞一之際,艦長霍夫曼大吼一聲:“全左滿舵!左舷槍炮截擊來襲魚雷!”
這充滿聲威地吼叫讓少數人手腳變得更為慌亂,同時也讓更多訓練有素的人鎮定下來。張海諾舉起佩在胸前的望遠鏡掃了一眼左舷不遠處的海面,然後又用眼睛估測了一下魚雷航航向以及與俾斯麥號的夾角。他必須承認,英國飛行員空投魚雷的技術很不錯也許正是那架地道的do…17迷惑了德國戰鬥機和艦隊官兵,才使得上面的英國飛行員得以從容觀瞄並選擇了最佳的角度和距離施放魚雷!
艦長庫爾特。霍夫曼的命令在第一時間得到執行,高航行中地龐大戰艦以驚人的敏捷疾向自己的左舷方向轉去。高聳的艦橋與甲板上的其他建築物也隨之偏向同一側,此時艦隊中總算響起了久違地空襲警報聲,待“歐根親王”號上率先響起防空炮火時。那架“冒牌”的道尼爾17已經飛到了37毫米高炮的射程之外,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它就能夠在惹禍之後揚長而去,那些盤旋在高空的戰鬥機很快也意識到了海面上的不尋常,只待海空軍指揮部之間以最快地度完成溝通,隨便幾架Bf…1o9就能將那架雙轟炸機撕成碎片。
人們關注地焦點終究迴歸到了俾斯麥號和來襲魚雷之間,接近3o米每秒的度使得那枚英制18英寸航空魚雷得以迅拉近自己與德國重型戰列艦地距離,而身披重甲的“俾斯麥”號也在竭盡全力的做著高難度的規避動作。位置影響觀測,此時處於或近或遠處的其他戰艦所屬官兵們也只有乾著急的份,真正能夠起到決定作用的,似乎就只有“俾斯麥”號艦員以及非人為的運氣因素了。
對於與魚雷攻擊相關的種種戰術。張海諾自從降臨這個錯位時代的第一個月起就已經開始接觸了。漫長的25年中,他雖然沒有成為德國海軍屈一指的魚雷專家,但在經驗上的積累和鑽研絕不遜於其他指揮官。庫爾特。霍夫曼能夠做到的事情,他同樣可以完成,只是權責所屬令他無須事必躬親罷了。當霍夫曼站在舷窗前以自己的目測竭力讓本方戰艦錯開那枚魚雷時。張海諾同樣在心裡進行著快而準確的計算,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霍夫曼的眉頭終於有了舒展的前瞻,而張海諾眉宇之間的擔憂卻在一點一滴的凝聚,他彷彿穿越時空看到了歷史上改變“俾斯麥”號的那枚魚雷。在那片冰冷的海域。另一群德國指揮官當時是否也站在和他相同的位置上運籌帷幄呢?
“右滿舵!全右滿舵!”
就在那枚魚雷帶起的白色航跡在不足兩百米外的海面上清晰可見而戰艦左舷的槍炮聲響徹耳際時,張海諾突然連喊兩聲。在這指揮室的任何一名軍官不會不明白這兩句話所代表的意思。頃刻間空氣凝固住了。艦隊司令下達了一道完全推翻艦長命令的新命令,執行與否權衡軍銜級別便可知曉答案,可是嚴峻的形勢當前,人們不得不抽空考慮一下眼前的處境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們的馮。芬肯施泰因海軍上將是德國海軍目前最具傳奇色彩的指揮官,輝煌的戰績和不世的功勳擺在那裡,更大的戰陣他都見識過,更艱鉅的戰局他都能從容應對,如果這樣的指揮官都不值得信賴,人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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