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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很快將V字形大編隊拆成若干雙機編隊,並且分別向兩翼迂迴機動。德艦的炮火也在努力的想要跟上這種變化,但團繞在這些賊歐附近的彈幕仍漸漸減弱,向兩翼運動的機群很快對海面上全航行的德國戰艦形成了包抄之勢。儘管德艦的戰術機動也非常敏捷,但機動效能終究還是比不過飛機,不多時,箭魚便在賊歐的策應下冒著德艦中小口徑的防空炮火嘗試動進攻了!
遠處海面上激戰正酣之時,護航的英國戰艦群卻仍和龐大的商船隊呆在一起。
德國襲擊艦的出現可以說是在英軍指揮官們的預料之中,但區區一艘袖珍戰列艦看起來並沒有勾起他們全部的*。在派遣艦載機對德艦動攻擊之時,集中在“皇權”號上的眾軍官們積極揣測著不久前還對英國船隊造成重創的另外兩艘德國襲擊艦的去向。
握我們船隊規模和動向的情況下,我絕不相信柏林只珍戰列艦前來襲擊我們地船隊,德國人不僅不蠢,反而非常聰明。這點在過去的12個月時間裡已經得到了非常充分的證明!”
在這個會議室裡海軍上校並不少,言的這位如果僅僅論身材和軍銜的話絕不出眾,不過艦隊總參謀長的職務和那張白淨臉龐上極不協調地傷疤讓他在同僚之間非常惹眼。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那道疤是在一次射擊事故中留下的,那次意外的爆炸奪走了2軍官和4名:命,但近在咫尺的他卻僅僅受了一點皮外傷。這不免讓人為他的運氣感到詫異。事實上,他並不顯赫的身世與在海軍中驚人的晉升度根本是不成比例的,但有一點,一名非常耀眼地皇室成員將他視為最親密的戰友。並對他地才能讚不絕口。
稍稍的停頓像是在給大家重新思考的時間,上校接著說道:
“諸位,我覺得最為合理的解釋,就是另外兩艘德國戰艦正在不遠處的某個角落裡靜靜等待著,若是我們地主要護航力量前去追擊那艘德國袖珍戰列艦,它們就可以趁機偷襲我們的船隊。在明天黎明來到之前,我們將遭遇又一沉重打擊。所以我們現在不僅不應該分兵前去追擊那艘袖珍戰列艦,同時還要讓大家提高警惕防禦其他德*艦和潛艇的襲擊,尤其是在入夜之後!等到敵人露出了真實目地,我們再抓住他們的弱點給予痛擊!”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表意見,這支護航編隊的指揮官、年輕的海軍准將就說道:“我贊同!以目前的形勢來看。海諾。馮。芬肯施泰因上將又在耍弄他擅長的把戲!他也許自認為是世界一流的戰術天才,但沒有任何一個騙術可以無限制的重複使用並且每次都獲得成功!我們會讓他知道英國皇家海軍數百年來的底蘊不是一個人就可以越的!”
慷慨激昂的語句過後,會議室裡足足有三十秒是鴉雀無聲的。飛機俯衝、炸彈爆炸以及防空炮火嘶吼的聲音不足以越過百餘海里的距離傳到這裡,一些人似乎還接受不了這頗具穿透力的思維,另一些似乎已經在思考未來了。
年輕的准將抬起右手看了看那塊金燦燦的手錶,“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不到三個小時,按照目前的天氣條件,我們的艦載機返航後還可以再出動一次。
我說的對吧,克拉克上校!”
被點到名字的中年有著一頭順滑而整齊的頭,它令人羨慕的在從舷窗透進來的陽光下泛著黃金般的色澤。在過去的二十年間,這位上校據說駕駛過英*隊現階段所裝備的任何一種飛機,對航空部隊的各種作戰行動——戰鬥進攻、戰鬥攔截以及戰術轟炸的思路都能做到熟練掌握,同樣難能可貴的是,他在海軍服役的時間也達到了三十年,擔任過一艘戰艦上的大多數指揮職務。不過人無完人,克拉克總是給人一種過於自信的印象,而這種自信也同樣體現在他的下屬們身上。
“我們有差不多三個中隊的飛機可以用於進攻,在這樣的天氣條件下憑藉如此多的炸彈和魚雷幹掉一艘袖珍戰列艦不是問題!事實上,我們已經做好了天黑之後繼續進攻的準備,帶降落傘的照明彈將是夜戰的關鍵!不管怎樣,只要那艘袖珍戰列艦仍在海面上活動,只要它仍在我們的出擊範圍之內,我們的飛行員們就將全力以赴,直至將它擊沉!”
“很好!因此……”年輕的准將以他凌銳的目光掃視著那些不久前還在積極提議從護航艦隊中調派主力前去截擊德國袖珍戰列艦的軍官們,見現在已經沒有人再堅持那種意見,他輕巧的說道:“我們只需要以光榮號的艦載機對付那艘德國袖珍戰列艦,其他人做好隨時應戰的準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天黑之前德國人會再派偵察機前來,到時候我們就能推測出那兩艘戰艦的方位了!諸位,本土艦隊近期已經派出大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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