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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走出一步,從資料夾中取出一份白色地檔案紙送到這支艦隊的最高指揮官面前。
張海諾照例親自閱讀了一遍電文內容。雖是密電,但對方的意思已經透過簡短的字句表達得非常清楚了。花了半分鐘進行考慮之後,他指示道:“回電給佈雷斯特指揮部,請他們繼續執行預定的作戰計劃!”
通訊官左手持筆飛快的記錄著,然後以立正姿勢說道:“遵命!”
在軍官離開房間之後,張海諾透過身旁的舷窗看了眼碧波盪漾的海面,這樣的景色雖然令人心曠神怡,但禁不住長時間地工作,他接連打了兩個深深的哈欠。沉重的眼皮和疲倦的眼眸也在催促他趕緊睡上一覺。
待他重新醒來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而這之間沒再有別人進來打擾。林雷“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的諺語在德國也很常用,但在戰爭期間任何疏忽都是要不得的。張海諾看了眼自己的手錶,三個小時地睡眠完全稱不上充足,但身為軍人和高階指揮官,他無法在艦隊逐步逼近戰鬥區域的情況下抽出更多的時間休息。用涼水衝臉之後。他稍稍整理著裝便前往位於艦橋前部的指揮室。
海面上幾近全黑,為了配合艦隊***管制,前艦橋裡只有幾盞弱光燈還開著,儘管看不清衣裝和臉孔,但張海諾還是一眼就辨認出這裡哪一位是艦長霍夫曼他此時正矗立在正前舷窗旁的老位置上,用他那警惕的目光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掃過甲板與海面。
“一切正常?”張海諾主動說。
長年的默契讓霍夫曼無須轉身便知道來何人,他不慌不忙的答道:“天空、海面、水底,一切正常!”
這些情況不用多說,張海諾又問:“鍋爐艙和輪機艙呢?”
霍夫曼依然嚴謹的回答說:“我要求他們每小時報告一次,就目前地情形。俾斯麥號和歐根親王號在全航行時狀態良好!”
儘管在波羅的海試航、訓練以及海峽衝刺階段的全航行表現正常,但歷史上的教訓仍讓張海諾不敢對這些複雜的機器完全放心,一旦戰艦動力系統在關鍵時刻生故障,輕則被迫退出戰鬥,重則招致滅頂之災。
“佈雷斯特那邊有報告嗎?”張海諾接著問說,儘管路途遙遠加上臨近天黑,但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計劃,駐紮在法國西北部的德國海空軍轟炸機部隊仍會對英國船隊動第二波攻擊,其結果將直接影響到德軍是否連夜起後續波次的進攻。與此同時,德國海軍潛艇部隊也在伺機而動。但凡部署在附近海域的潛艇便可能被派去執行伏擊獵殺任務!
霍夫曼半轉過身並且搖搖頭,這時張海諾才注意到他手裡還端著一個咖啡杯,但顯然是由於時間過長的關係,杯子裡已經不冒熱氣了,可他仍然毫不介意地端起杯子啜了一口。“將軍。您對之前一份電報怎麼看?”
有其他軍官在場的情況下,張海諾通常樂意接受好友們簡單稱呼自己“將軍”。而他也不避諱手下軍銜相對較低的軍官們,直接說道:“雖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那些商船是英國人丟擲的誘餌,但英國空軍的反應度確實能夠反映出一些情況,例如不列顛西南部地空軍力量!”
霍夫曼聲音不大地說道:“完全可以用強大來形容,不是嗎?”
“偵察機、戰鬥機、轟炸機,說不定還有潛艇,至於以胡德號和伊麗莎白女王號為核心的本土艦隊,我想它們應該就在聖喬治海峽附近地某個地方,就像欄籠裡雙眼通紅的公牛一樣,只要欄門一開啟便會狂怒的衝向我們!”張海諾說著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剛剛睡醒便出現如此情景,他微帶歉意的朝霍夫曼笑了笑。
霍夫曼顯然對張海諾的這個比喻很感興趣,“鬥牛場上倒下的通常都是公牛吧!”
張海諾並不直接說是或不是,“鬥牛士的劍很鋒利,但公牛的犄角也是非常危險的,而我們應該像真正的鬥牛士一樣,充分利用好手中的紅布!”
霍夫曼顯然已經跟上了這種思路,結合起在頗多細節上彰顯精妙手腕的萊茵演習,他很有自信的說道:“沒錯,我們手裡有塊非常重要的紅布!”
兩人正聊著,艦上的席通訊官上來報告說佈雷斯特來有關空對海作戰的第二封密電,不等通訊官細細闡述內容,兩人便如獲至寶般拿過電報並走到下層封閉的裝甲指揮塔內由於沒有舷窗和外界相連,這裡在實行***管制的夜航情況下依然可以開著燈,所以參謀部門和航海室的軍官這時候也多在此辦公。
“喔,看來英國人這次是準備不惜代價的保住這支船隊!倫敦在我們的海峽衝刺行動中折損了大量作戰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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