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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奧地利人。本庭認為,像希特勒那樣連思想、感情都是德國式的人。一個在戰時志願在德軍中服役4年,在敵人面前英勇不屈且贏得了崇高榮譽的人,一個在戰爭中受傷、健康受到損害的榮譽軍人……‘共和國保護法’是不適用於他的”。
法庭對希特勒地3位敵人表示蔑視。它宣稱,如果卡爾、洛索夫和賽塞爾“對希特勒要求他們參加起義明確地說‘不行’,或,在11月8日晚,被告反覆要求澄清事實時,如果得到某種合作”,這個悲劇是可以阻止的。
希特勒的判決是第一個被宣佈的。在宣讀別人的判決書時,他被匆忙押上等候在外邊的小汽車,為的是要避免示威遊行。黃昏時分,希特勒被押回7號牢房。在他不在期間,牢房重新進行了裝修,顯得更加引人注目。但是,早些時候的信心已不復存在了。獄卒朗斯。赫姆利希注意到,他“看上去比先前更加愁苦。”陰鬱的情緒很快便過去了。過了不久,他從皮箱中取出一本新日記本。在扉頁的右上角,他寫道:
“座右銘:世界滅亡時,全球都會抽搐,對正義事業地信念卻巍然聳立”。
在這銘言下方,他寫下了:
心胸狹隘和個人憎恨的審判業已結束——今天開始了我地鬥爭。
1924年4月1日於蘭茨貝格
只有起義才需要的審判結束了。希特勒雖然贏得了一場宣傳戰,自己卻被拋回牢籠。他知道,他要在那裡服刑4年半。在德國一大部分公眾和西方世界看來,對叛國罪和武裝叛亂罪的判決,已輕到了荒謬的地步。倫敦的《泰晤士報》評論說:“無論如何,此次審判表明,反對帝國憲法的陰謀,在巴伐利亞並不被認為是個嚴重的罪行。”( )
第7章 海軍公敵之死
慕尼黑電報局大廳北側有一排小隔間,只要付上為數錢,人們就可以從那裡打電話到國內的其他城市,當然,前提是你的聯絡人也在電話旁邊。在過去的三個月裡,張海諾幾乎每週都要來到這家電報局,無線電波將載著他的指示飛越大洋到達美洲,然後載著從美洲來的訊息返回這裡。不過這一天,他進門之後卻徑直走到那排小隔間前,片刻的躊躇之後,他拿起電話,請接線員接通了不萊梅的一個電話。
“您好,我找中校,我是林克……嗨,中校,您好,我是您的老朋友林克!……不,我這次需要幾個獵人,是的,最好的獵人,價錢不是問題!……打獵的地點?在奧地利,這點可以辦到嗎?……時間我會另外通知您,就在近期!……放心,我要獵的既不是公雞也不是母雞,而是一支野豬……對!這點沒有問題!……嗯,好,再見!”
掛下電話之後,張海諾心裡本應安定下來,因為“中校”已經答應派幾個最好的獵手來,也可以說是職業殺手,但張海諾覺得他們的身份更像是僱傭軍。換在從前的那個時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和這種危險份子扯上關係的,但這裡是1924年的德作,許多人加入了各地的自由軍團——其實就是某些民間組織或個人的私家軍,衝鋒隊也算是其中一支,這是屬於這個時代的特殊現象。
那位專營黑市交易的中校手下也有這麼一支小規模的武裝,只是他們極少捲入政治衝突,而是專門替客戶擺平一些麻煩,例如清除競爭對手、幹掉仇家之類的,當然,這樣的行動代價是極其高昂的,比僱傭那些流浪殺手昂貴得多!
張海諾在德國沒有仇家,但潛在的競爭對手卻不少。其中一個是他認定必須儘早除掉的——想想沒有海軍航空兵的德國海軍,他半夜都會從睡夢中驚醒,這簡直太可怕了!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心裡依然很矛盾,在擔任潛艇指揮官地時候,他間接殺死的人並不少,可從來沒有像這些點名道姓的去幹掉某人,尤其是一個在歷史上曾留下過濃重一筆的人。沒有了他,這個世界不再會有“德國會飛的東西都歸我管”那樣的妄言。小鬍子在崛起之路上也將缺少一個得力的助手,這究竟是好是壞,張海諾自己也說不清楚。
衝鋒隊長、國會議長、普魯士內政部長、空軍總司令、普魯士總理。多如牛毛的官銜、龐大的產業以及令人咋舌地收藏品,在這方面或許連帝國元都要自嘆不如,如果這個人早早的從歷史上消失了,會由誰來繼承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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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4獄探望希特勒——之所以說是最後一次,是因為他們下一次見面時將在自由的慕尼黑。
“尊敬地元,我不日將返回美洲!在那裡,我會一如既往的為德國的革命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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