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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將重新在國社黨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從此一飛沖天直至權傾朝野。
與張海諾同行的,是準備去奧地利傳達希特勒指示的漢夫施坦格爾,聽到張海諾要去探望戈林,他顯然有些驚訝,要知道戈林在國社黨內部並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角色,他雖然在整頓訓練衝鋒隊上有一套,但他總是以高人一等的氣勢驕傲而又顯示寬容和友善的聲調對待像魯道夫。赫斯、阿爾弗雷德。羅森堡這樣的“黨內朋友”。
儘管如此,漢夫施坦格爾還是與張海諾一同去了戈林在因斯布魯克的藏身之所——一家由奧地利納粹份子開的飯店。在二樓靠拐角的房間裡,他們見到了憔悴、狼狽、看似福其實是周身浮腫的前納粹衝鋒隊長。
從套房的陳設來看,它屬於這家普通酒店最好的房間,窗臺旁地花瓶裡插著一束淡黃色的小花,但是它們少得可憐的芳香卻被房間裡的廉價香水味道所遮蔽,與戈林同住在這裡的,還有他的妻子卡琳——兩人之間的故事令人稱奇,卡琳大戈林5,是一位瑞典女伯爵。早年與一位瑞典軍官結婚並生有一子,192o年春天飛行員一職的戈林,自此陷入愛河並以情人身份與戈林回到德國,直到1923年卡琳才正式和自己的丈夫離婚並
在張海諾看來,這位戈林夫人遠遠稱不上美豔絕倫,她身上最吸引人地也許就是嫻靜大方的貴族氣質,如今那雙迷人的眼睛裡充滿了憂慮和哀愁,當她痴痴地看著病榻上的丈夫時,張海諾幾乎不願去想那些即將前來的獵取戈林性命的獵人們。
“元請我代他向您問好!”
漢夫施坦格爾客氣的轉達了來自蘭茨貝格監獄地問候。然後將希特勒的一封親筆信轉交給他。
“謝謝!元近來可好?”戈林在接過信之後迫切的將其開啟,至於漢夫施坦格爾隨後介紹元近況的話,他似乎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信不長。兩分鐘即可看完,戈林卻花了足足有5鍾時間,生怕漏掉其中某個重要字眼似的。最後,他小心的疊起信紙,問:“元只託您帶了這一封信來?”
“是地!”漢夫施坦格爾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戈林眼睛裡流露出些許失望的神色。片刻之後,他才想起這裡還有另外一位客人。對於張海諾的到來,他或許比漢夫施坦格爾還要驚訝,儘管有意掩飾,但那雙失魂落魄的眼睛還是向這位觀察細緻入微的來訪透露了這一切——也許,他會覺得此人純粹是來看自己笑話。甚至是來趁勢奚落自己的。
不過,張海諾並沒有那樣做,儘管他打心裡對這個人感到厭惡。
“戈林先生,這麼晚才來探望真是過意不去!起義之後我在丹麥呆了兩個月,審判之前又在慕尼黑徘徊了一段時間,這次好不容易趕上漢夫施坦格爾先生要來,便冒昧的請求同行!”
很顯然,張海諾那種貴族式地禮貌並不能完全打消戈林的敵意。他很勉強的衝他點點頭,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謝謝您,馮。芬肯施泰因先生!您的到來讓我深感榮幸!”
“戈林先生太客氣了!您的傷勢恢復得怎樣了?”自從進來之後,看戈林從沙上起身和走路的姿態來看,張海諾推測他大腿上的傷基本已經康復。只是在來的路上,漢夫施坦格爾告訴他,最初幾個星期為了減輕病人的痛苦,醫生在治療過程中給戈林注射了大量地嗎啡。儘管在當時,這給戈林帶來了暫時的輕鬆。但如果長期注射這種藥物,就將成癮。並無法停止使用它,而這時使用地目的已絕不是為了治療疾病,完全是為了滿足一種病態的需要,這種人也就成為吸毒。
注射嗎啡,會使中毒在當時產生幻覺,感到精神亢奮,想象力受到激,變得思維敏捷、口齒伶俐。但是,嗎啡的作用消失之後,在注射身上便會出現四肢無力、疲乏嗜睡,甚至意識模糊等現象。更有甚,嗎啡中毒會由於在注射藥物時受到的巨大的刺激,產生一種在醫學上被稱為“奇特虛榮”的思維方式,往往表現得自負、狂妄和貪婪,做出一些常人感到可笑和難以置信的事情。
如果知道了嗎啡中毒的症狀,人們大概就不會對戈林在日後的生活中表現出的種種病態的行為,感到困惑不解了。
戈林看看身旁的卡琳,哼哼的苦笑幾聲,“外傷是好了,卻幾乎丟了半條命!”
這話頗有意味,張海諾不禁要想,這傢伙難道真如傳聞的那樣因為這次受傷而喪失了正常的男性功能?
這時,身材苗條,也可以用消瘦來形容的卡琳,用慈母般溫柔的目光看著戈林,左手輕撫他的頭。戈林忽然握住她的手,用他厚厚的嘴唇獻上深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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