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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更換適應現代海戰的高大艦橋和新式測距儀、更換鍋爐和輪機系統,德意志級裝甲戰列艦從前的三座煙改為如今的兩座,而武器裝備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動——它們過於陳舊的整體設計實在缺乏改進的餘地,因此火力密度的不足仍是它們最大的弊病。
隆隆的炮聲中,那些新銳的魚雷艇充分施展了它們靈活快的特點,它們時而兩兩出擊騷擾對方,時而4編隊展開密集的魚雷攻擊,訓練用魚雷在海面上穿梭往來,場面好不熱鬧,最後的結果不出意料:艘進攻方的戰列艦一沉兩傷,“入侵”成功被打退。
對抗演練之後。幾艘輕巡洋艦還和輔助艦隻進行了海上補給和維修。最後,雷德爾親自接見了演習中表現優秀的軍官和水兵並對他們進行了相應地嘉獎,而參演各編隊中又以卡爾。鄧尼茨指揮的4雷艇艦隊戰績最為出色。因此,雷德爾特意邀請鄧尼茨及其下4魚雷艇的主要軍官在“埃姆登”號的軍官餐廳裡共進晚餐,張海諾則以觀演人員的身份同桌進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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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鄧尼茨,三十有七,如果是個足球運動員,那已經到了職業生涯的末期,但作為海軍指揮官,則正是“當打之年”。和資料上的老照片相比。眼前的真人要更年輕一些,但因為長期在艦上工作的關係,他地面板稍顯黝黑,而且有不少似乎是色素沉澱而成的細小斑點。未來的“海狼王”此時身穿一套筆挺的海軍校官禮服,這種舊式禮服採用的還是立領襯衫並在領口下方配有黑色的領結,胸前佩戴的則是他在一戰時期獲得地勳章,舉止溫文爾雅。只有當別人先問他時才開口說話。
在這樣的晚餐上,雷德爾說話的次數顯然要比在家裡吃飯的時候多,不過大多數時候軍官餐廳裡都只能聽到刀叉和盤子相碰的聲音,艦上的食物以肉類為主,輔以新鮮蔬菜和魚類。菜式雖然豐富,只是在張海諾看來這裡大廚還應該再去向雷德爾夫人學習學習。
晚餐之後,雷德爾把鄧尼茨單獨留了下來,兩人在後甲板上交談了約有半個小時。隨後,雷德爾他帶到張海諾這邊介紹兩人互相認識。
張海諾原本有心招攬這位未來的“狼群之王”。不過現在他倒有些犯難了——自己還是個海軍上尉,鄧尼茨肩上扛的可是少校軍銜,上尉指揮少校並不合適,何況鄧尼茨在這裡指揮4新銳魚雷艇。而張海諾手裡也就uB…9o1和uB9o2兩艘中小型。|
不管怎樣,張海諾還是禮貌的詢問了鄧尼茨有沒有興趣前往美洲擔任智利海軍潛艇部隊地訓練教官——這也是他目前能夠公開提供的唯一職位。
鄧尼茨婉言謝絕了張海諾的邀請,他坦言自己剛剛擔任這支魚雷艇小艦隊的指揮官,應該把更多地經歷放在艦隊訓練等日常事務上。
張海諾雖然感到失落,但回過頭來想想,一邊是德國正牌的魚雷艇編隊指揮官,一邊是遊離於海軍編制邊緣的援外教官,論待遇、論地位亦或是考慮到兩種選擇目前的前途,想必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前。
見氣氛有些尷尬,雷德爾出來圓場:“二位之前都曾擔任過潛艇指揮官。想必在這方面會有不少共同話題!海諾,我記得你在1917年的+候曾經向海軍部提交過一份潛艇編隊作戰的方案,是有關多潛艇聯合攻擊的吧!”
這句話恰好說到了點子上。張海諾簡略的介紹道:“是啊,以我當時的想法,是由若干潛艇組成一個作戰編隊,平時以橫隊或是扇形佇列進行搜尋,一旦某艘潛艇現敵人的護航船隊,立即利用無線電通知編隊裡其他地潛艇並利用水面航上的優勢預設伏擊陣地。攻擊開始後,以一艘或兩艘潛艇先吸引開敵人護航艦隻的注意力,潛伏在四周地其他潛艇趁機上去攻擊那些商船!”
此話一出,當即博得了鄧尼茨的響應:“對,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所考慮採用的戰術!戰爭末期我們在敵人嚴密的護航制度上吃了太多虧,如果當時就能夠採用這樣的戰術,戰局也許會有很大的改觀!”
對於鄧尼茨的推論,張海諾不置可否,他用遺憾的語氣說道:“只可惜我當初的報告沒有得到海軍部的認可,我們4艇支隊曾秘密進行了一次類似的試驗,初步證明這一戰術是有效的,然而在歸航途中因為一艘潛艇觸雷沉沒,我們參加試驗的幾個艇長反而被帶去憲兵部調查!最後的結果,是我被調離了潛艇部隊,後來雖幾經周折回到潛艇部隊,但局勢已經無可挽回了!”
有了共同話題,鄧尼茨的言語也積極起來:“只可惜我此前一直在地中海區域作戰,若是有機會早
馮。芬肯施泰因上尉,也許當時就一塊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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