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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接到指揮部的訊息,元已於今天上午頒佈了嘉獎令,表彰第5山地師和第1海軍戰鬥師全體登6並堅守陣地的官兵們!德國沒有忘記我們!”
士兵們竭力想要挺起胸膛,但寒冷的北風吹得他們只能繼續縮起身子以儲存僅有的熱量,在那些茫然與麻木的表情背後,也許還藏著幾份哀傷。
沉默,良久的沉默,趁著俄國人還沒有捲土重來,這些德軍官兵們至少可以在這簡陋的工事中站直了身子。
中尉好不容易積蓄起了一些氣力,他用高亢的嗓音說道:“戰鬥仍將繼續,我們會在這裡一直堅守到後援部隊的到來,堅守到反擊的起!我們會贏得這場勝利,就如同打贏這場戰爭一樣!”
士兵們冷淡的反應令他有些失望,自登6以來,他們沒睡過一個好覺,也吃過一頓飽飯,而惡劣的天氣對士氣的打擊甚至過了兇惡的俄國人!
如此情景,中尉已經拿不出更多的東西來鼓舞士兵們了,他剛一宣佈解散,士兵們便拖著疲憊地身軀往各自的戰鬥位置走,而就在這時候,不遠處跑來一名傳令兵。
有計程車兵停下來駐足觀望,有地則完全不受影響的繼續往前挪動。
傳令兵徑直跑到中尉跟前,儘管各陣地之間已經鋪設了電話線,但俄國人的炮彈不時將其炸斷,而勇敢的傳令兵們就要冒著敵人的槍炮往來於各個陣地之間。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中尉便轉過身衝著他計程車兵們喊道:“有誰會開坦克?有誰會**?”
看到有地士兵似乎沒有聽到,他又以近乎吼叫的嗓音重複了一遍。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很多人是加入海軍還不滿一年地預備兵,有的曾經在艦艇上服役過,但不要說是開坦克,他們中絕大部分人甚至連坦克都沒摸過。
“長官,我在軍艦上參加過炮組訓練!”一個年紀看起來頂多二十歲的年輕士兵站了出來,厚厚軍大衣和白色的圍巾遮住了他的軍銜標識,但看起來應該只是三等或二等水兵。
“報告,我也在艦上操過炮!”另一個士兵也站了出來,他個子高高瘦瘦,面板白到簡直和剛落下來的積雪一樣。
“其他人,有開過坦克或開過炮的嗎?”中尉又吼了一嗓子,這次沒有其他人再作出任何形式的回應了。
“好了,你們兩個!”中尉讓那兩名士兵來到跟前,指著北面最近的廢棄炮壘說道:“直接去營部報到,明白嗎?從這裡往北2oo米就是營部了!”
兩個士兵儘管有些不解,但在敬禮之後,他們還是扛起槍往中尉所指地方向走去。這時候,剛才那名傳令兵似乎已經到了另一個連隊的陣地上,相比之下,那個屬於第二批登6的海軍戰鬥連可說是兵強馬壯,軍官一話,呼啦一下站起來十幾個人。
待手下計程車兵們都散了,中尉搔搔腦袋,然後又朝營部的方向望了一眼,“開坦克?**?這是幹什麼呢?”
靠海一面,之前因為登6士兵的踩踏而幾乎變成爛泥潭的近岸處,早已在低溫和寒風的作用下成為堅硬的凍土,黑色淤泥完全被厚厚的冰雪所覆蓋,而在兩個臨時搭建地棧橋上,好些工兵還在為剷除積雪而努力著。
兩艘先後在這片海灘附近擱淺的戰船——德國戰列艦“提爾皮茨”號和輕巡洋艦“科隆”號,擁有與周圍環境極不協調地龐大身軀。
“科隆”號距離最近的那座棧橋只有六七十米,以至於在擱淺之前人們還擔心它直接撞上棧橋,而“提爾
號則要遠得多——粗略估計至少也有四、五百米。
在棧橋地一端,一艘噸位稍小的貨船已經緩緩靠了上來。它船舷最下部為塗成黑色,上半部為淺藍色,甲板以上地建築則塗成了純白色,整艘船隻有一個並不太大的煙k;,按照鍋爐和輪機的效率來判定,這應該是2o年代後期之後建造的新船,而船體外觀和佈置則屬於蘇格蘭造船廠的傳統風格。
近岸處的海水並不深,貨船竭力想要靠近棧橋,但在還有十多米的時候,只聽得在船舷旁用線繩測量水深的水兵喊道:“水深六米!不能再往前了!”
船當然不能就這樣隔著一段距離往棧橋上卸運物資,這時穿上已經有二三十個德軍士兵,他們有的在從船尾放下小舢板,更多的人則從剛剛開啟的船艙中往外搬貨——那是一個個裝滿東西的白色粗布袋子,外面粘著少量的白色粉末,當過廚師的人想必不會對這種粉末的味道感到陌生。
“噢,是麵粉啊!”一名德軍士兵顯然是懂英語的,他認出了袋子上用黑色印刷體打上的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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