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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與此同時。那輛工程車則在跑道旁停了下來。一架落時地空重也就28噸左右。在飛機裡頭算是比較輕地。但高之下地巨大慣性還是讓它在滑出跑道前給夯實地跑道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劃痕。為了迅修補這條溝痕。從工程車上下來地德軍士兵們用自帶地工兵鏟、錘子以及工程車上裝運地石塊、沙土忙碌起來。整個過程亦在短短几分鐘內完成。然後。迅連人帶車撤離現場。
這一晚。機場應急中隊地德軍官兵們註定要像往常一樣忙碌。他們還在搶修跑道地時候。另外兩架轟炸機便先後在另一條跑道上降落了。前
雖然飛得有些踉踉蹌蹌。降落地時候卻一點也不含糊因為左邊動機故障停轉。降落時顯得異常驚險。但最後總算是安全停住了。可救護人員不得不將機上三名已經犧牲地飛行員和重傷地機長抬下來——這樣慘烈地場景。對於在伊斯皮卡軍用機場呆了近一個月地德軍地勤人員來說卻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人們地臉上依然寫著沉重與無奈。
過了半個小時。同一批出前去攻擊英國艦隊地德軍戰鬥機與轟炸機。該返航地大部分都已經降落在這座軍用機場上了。
前後共有一架戰鬥機和三架轟炸機帶傷降落,與指揮塔之前通報的情況基本一致。不過機場的探照燈仍然亮著,這樣的話那些掉隊的飛行員在很遠的距離就能找到自己的降落地點。當然,為了防止敵機偷襲,機場周邊都部署了大量的高射炮,其中德軍和意軍的高炮部隊大約各一半。
又等了有十幾分鍾,就在人們以為其他飛機要麼是被擊落了要麼是迷航難歸時,一個黑影以接近樹梢的高度出現在機場東面,這樣的出場方式頓時讓機場附近的高炮部隊神經緊張起來,好在士兵們很快借助探照燈的光辨認出那是本方的一架機,只是這架飛機右動機前半部分連同螺旋槳都已經不翼而飛,機腹下只放下了靠左邊的起落架,它緩慢、吃力的飛著,就像是一個身負重傷的戰士在蹣跚而行。
也就在這個時候,剛剛歇下來的德軍上尉從無線電中得到了來自指揮塔的指示:“緊急情況,一架受損嚴重的容克轟炸機正在返航!重複一遍,緊急情況,飛機可能迫降!應急中隊全體做好準備!”
上尉毫不含糊的答道:“明白,應急中隊隨時出!”
放下通訊器的耳機和話筒,上尉朝身旁計程車兵們一招手,“夥計們,今晚最後一場戰鬥!加油幹!”
官兵們沒有太多的表示,在戰地機場負責應急搶救和搶修是一份既辛苦又勞累的工作,日復一日的重複,有時候還不如在一線部隊來得自在,而且要說危險也並非沒有,一旦飛機迫降後生爆炸,他們便是除了機上飛行員之外最有可能傷亡的人了。
那架機直到下降到跑道位置也沒能放下右邊的起落架,少一個輪子的飛機又怎麼能正常降落呢?不等飛機落地,上尉便帶著他的車隊緊跟而去。如人們憑藉經驗所預料的那樣,這架容克轟炸機的機輪剛一著地就失去了平衡,機體往右邊一歪,那一側的機翼末端在觸到跑道的一剎那頓時火星四濺,原本就已經受損的機翼壓根承受不了這樣的衝擊,片刻之後便從機翼根處斷裂開來,這下機身主體完全失去了支撐,堅硬的跑道加上過的時,機腹右側的金屬蒙皮就像是烤雞焦黑的皮一般輕而易舉的被大塊撕裂了。
由於飛機左邊起落架和機輪暫時仍起著作用,因為機體兩側受力嚴重不均,機頭迅向右偏轉,緊接著左側的起落架也難堪重負從中折斷,這架容克轟炸機頓時改成了肚皮完全貼地的方式,4的機身帶著巨大的慣性在草地上迅滑行,並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只見機頭位置越來越低,突然間又猛地向上一跳,好在度已經減得差不多了,等到機頭重新貼回地面後再向前滑行了幾米之後,冒著煙的飛機終於停了下來。這時候,不論是機鼻投彈艙、駕駛艙還是機身、機翼都已經面目全非了!
值得慶幸的是,經過了將4小時的飛行之後,這架容克炸機彈倉空空如也,油艙裡也幾無存貨。儘管如此,在飛機停止滑行後不到兩分鐘,五六輛消防車就衝上了一陣涼水泡沫伺候,由於機體結構已經嚴重破損,這時候德軍士兵們已經無須用切割裝置撬開機艙了,十幾個頭戴鋼盔、身穿野戰服、手臂上幫著紅色十字標誌的急救人員,小心翼翼的從那些破口鑽了進去,不一會兒,3渾身是血的飛行員被抬了出來,還有一人似乎被卡在了非常麻煩的位置,但這並沒有耗費德軍工程兵們太長的時間,大約十分鐘後,最後一名飛行員也被抬了出來。在經歷瞭如此一番迫降之後,4人竟然無一喪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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