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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次交戰中無一例外地全部告負。精神士氣都受到了不小地打擊。而也似乎也是給他們地警鐘——上一場戰爭地強大對手又回來了!
不過到了19411年末期。各交戰國經過充分動員。裝備水平已經較兩年前有了很大地提升。隨著海戰形勢地複雜化。德意志級裝甲艦相對單薄地身軀和柴油機驅動下僅有26節地最高航似乎已經不再適合遠洋破交作戰了。但在波羅地海以及寒冷地北方。其6門28o毫米主炮地火力配備還是有一定揮空間地。這種艦炮地絕對射雖然不高。但幾輪炮擊下來。還是準確地打中了“科倫坡”號艦——這時候。英國輕巡洋艦剛剛射了第三批照明彈。而且正試圖轉向規避炮擊。而這一大口徑穿甲彈。對於它來說是相當沉重地打擊……
“舍爾海軍上將”號上的德軍官兵們還來不及為自己的戰果而歡呼慶祝,一排炮彈打來,竟在距離戰艦到1處激起一根根沖天水柱,這些大口徑炮彈在以海水將戰艦左舷甲板建築沖刷一遍的同時,順勢用彈片橫掃了大大小小的高炮戰位,輕而易舉的造成了又一幕人間慘象!
“漂亮!就這麼幹!”
從“科倫坡”號的位置看去,德國裝甲艦竟完全被白色的水浪所掩蓋了,也難怪剛剛受到德艦打擊的英軍官兵們會如此興奮。從他們射的第一批照明彈點亮夜空後不久,位於後方的戰列艦分隊便如約開火,兩艘喬治五世級、一艘伊麗莎白女王級,三艘戰列艦組成的火力聽起來就強大無比,而在它們的前幾輪射擊中,炮彈無一例外的砸向了德國的俾斯麥級戰列艦,現在,那個顯眼的目
起火,英國人似乎有意避免早先的覆轍——既然一+擊垮一艘俾斯麥級,那就在創傷它之後,再把德國艦隊中威脅較大的目標一一拔除。在這一思想的引導下,德國人的另一艘重巡洋艦“希佩爾海軍上將”號,眼下也正遭到大口徑火炮的侵襲!
零下二十度的寒冷天氣,絲毫不能阻止這不斷升溫的搏殺,然而遠在數百海里之外的倫敦,人們卻嗅不到一丁點兒有關這場戰鬥的氣息。連日的風雪早已平息,新鮮的陽光灑滿大街小巷,上班高峰,大路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廣播中正播送著雄壯的進行曲,在古老的泰晤士河口,許久不見的繁忙景象又回來了,一艘艘駁船剛剛從其他地方運來了貨物,工人們忙於卸貨,而在那些由沙包堆砌起來的高炮戰位上,士兵們悠閒的抽菸聊天。自從德國人將作戰重心轉向東線之後,他們的轟炸機已經極少出現在倫敦上空,而這在一定程度上也歸功於英國政府明哲保身的策略——儘管英國和蘇俄之間已經達成了合作協議,但高層並沒有如莫斯科所願派出大批轟炸機攻擊德國境內的政治和軍事目標,因為他們知道,這樣做只會引來德國獨裁的瘋狂報復。
相官邸內,絕大多數工作人員都保持著與氣氛相符的沉穩,他們不慌不忙的處理著手中的事務,而在可以容納近三十個人的打字間裡,女士們以端正的姿勢坐於整齊放置的桌前,滴嗒滴嗒的聲音編織成了一曲獨特的旋律。
“抱歉,請讓一讓!抱歉!”
可以曬到太陽的走廊上,一名戴著金邊眼鏡、穿著海軍校官制服的瘦高個行色匆匆,並且不斷向生碰擦或是幾乎生碰擦的人道歉。
“你好啊!約瑟夫上校!”一名四十歲上下、穿著6軍制服的少校軍官正好走出打字間,見到相熟但今天還未相見的面孔,自然要打聲招呼的。然而,對方卻視若無睹的迅走過,好像有一個不能多等一秒鐘的任務需要完成似的。
“奇怪!”6軍少校很是奇怪的看著那個快步離去的背影,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其實每天都有不少奇怪的事情生,何況那個方向,正是通往相的辦公室。
咚咚咚……
沉重的敲門聲,讓正坐在椅子上和海軍大臣龐德交談的丘吉爾很是反感——這扇包鋼的房門雖然結實,但也不是這樣胡亂敲的,更何況門外的衛兵深知自己的習慣,是絕不會作出這樣冒失的舉動的。
“相先生,我是約瑟夫上校,有重要情況需要立即彙報!”
丘吉爾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龐德,以一種近乎冷厲的聲音說道:“請進吧!”
房門被推開,站在上校側後的衛兵果然是一臉的歉意。
雖然是一臉的急切,但門被重新關好之後,上校方才開口說道:“我們的偵察機在丹麥海峽以西大約8o海里處現了德國艦隊!”
丘吉爾和龐德登時臉色大變,“訊息準確嗎?”
上校答道:“是的,我再三核實,相信飛行員看錯的可能性非常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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