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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征服,人類有著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就像獅子一樣守護著自己的領土,同時總是窺探著更為肥沃的土地!”
人還是那個人,衣裝未曾改變,可語調和表情都讓人感到極其陌生,這哪裡是樂善好施的富商,簡直就是一個號令千軍的將領!
“好吧,現在就讓我來揭開謎底,有請我們今天真正的貴賓……德國海軍副司令雷蒙,馮舒伯特上將!”
在眾人無法掩飾的驚詫中,一個身材不高、看起來頗為敦實的傢伙出場了,此人穿著德國海軍白色夏季軍服,腰上掛著一柄長長的軍刀,左手緊握著刀柄,長相看似憨厚,目光卻如鷹眼一般敏銳,彷彿是要將在場每一個人的內心活動都看透似地。
斯人走到中年人旁邊,位置比他靠前一步,高傲的掃視眾人,然後開始用德語說了幾句。中年人緊接著將這些話翻譯成法語:
“各位先生、女士,很榮幸來到法國,來到美麗而迷人的土倫。我謹代表德國政府和德國海軍向大家致意,尤其感謝法國造船技師與造船工人,是他們建造了一支偉大的艦隊;感謝法國海軍的軍官和水兵,是他們保護了這支艦隊不受英國人的控制。現在,我代表德國政府宣佈,這支艦隊將由德國海軍全權代為接管,我們謹以德意志的名義起誓,法國仍將保有這支艦隊的所有權,今後在戰鬥中出現的一切損失,德目政府都將以貨幣或物資的形式進行補償!”
眾人譁然,但暫時還沒有人做出過激的舉動——雖然手邊有高腳杯、餐盤和刀叉之類的武器,可是那些分佈在大廳四周、西裝革履的“私人保鏢“都以不善的眼神注視著這群人,他們那插在衣服口袋裡的手,應該是握著槍柄的。
接下來,不知是什麼時候溜到土倫來的德國海軍上將又用德語說了一些話,但在中年人將其翻譯之前,在場的大多數人都不明所以。
“今天不僅是在土倫和摩瑞隆海灘,在馬賽,在卡薩布蘭卡,在達喀爾,甚至在阿爾及爾,法國海軍精銳的艦艇都將接受一次神聖的洗禮。就一件人造物的本質用途而言,它們將重新揮自己的價值併為此獲得正名!我以德意志的名義保證,在戰爭徹底結束的時候,它們將歸還法國……“
話沒說完,站在人群中的法國海軍上將就憤怒的吼道:”狗屁!騙子!無恥!你們這些該死的德國佬!休想奪走我們的艦隊!妄想!”
另一名法國海軍將領也高喊:“我們就算炸沉所有艦船,也不會讓你們奪走一艘巡邏艇!”
中年人面不改色,站在他身旁的德國海軍上將未必聽得懂德語,但從那些法國同行的表情和姿態中,他也能夠把對方的意思猜個**不離十。
在兩名法國海軍將領的帶動下,其他法國人也群情激奮起來,但不等他們將憤怒轉變為實際行動,兩隊端著德制衝鋒槍、穿著德國海軍戰鬥步兵軍服的傢伙就氣勢洶洶的從入口進入,嘩啦嘩啦的皮靴聲讓在場的法國人很快安靜下來,而大腹便便的土倫市長和法國海軍的軍官們臉上都如豬肝一般難看。
德國海軍上將轉身對中年人說了幾句,由他用法語轉述道:
“各位稍安勿躁,一切都將在午夜之前結束!只要你們安安靜靜的呆在這裡,我保證,到時候你們中舟每一個人都能安全的回到家!”
法目軍官們憤怒卻也無奈,誰會在參加宴會的時候隨身攜帶槍械呢?至於將官們帶來的司機和警衛,這時候想必也已經被數量和裝備都佔據極大優勢的德國人給控制住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寄託在那些留守艦艇的官兵們能夠保住艦艇或是在無可選擇的時候作出最後的抉擇:自沉!
德國海軍上將似乎並不急著離開,反而讓人給自己搬來了一張寬大舒服的椅子,並且讓樂隊重新開始奏樂。
槍口下,樂隊不得不演奏一些傳統的德國樂曲肯定沒有來自德國的樂手演奏得那麼地道,卻讓德國人聽得津津有味。相反,法目人不得不忍受著巨大的恥辱!
十點將近,碼頭方向終於傳來了稀疏的槍聲,人們不約而同的開始往窗外瞟。不過,在場的德國人,包括那位有著迷人氣質的“希臘商人,“看起來大都是神情鎮定、胸有成竹的。
從這時開始,每過大約十到十五分鐘,就會有一名穿著德軍制服的軍官快步進來向那位德國海軍上將彙報情況。有時候,來的是德國海軍或是海軍戰鬥部隊的軍官,有時候則是穿著傳統德國灰的6軍軍官——三者之間在軍服樣式和徽標上有所不同,但在經過了馬耳他之戰和北方之役後,沒有人還會懷疑德國海軍在6上的戰鬥能力。不過,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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