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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還沒有明顯出現害怕的表情——虎式重型坦克固然強大,但它終究是德隊裝備的武器,在德國的本土區域,它也不可能被外國人所操縱。
“是黨衛軍!”旁邊拿著望鏡計程車官喊道,其實用肉眼就能辨別出那些隨坦克前行身上的黑色軍服,在德國,只有黨衛隊和警察會穿那種顏色的制服,而警察顯然不會裝備重型坦克並且成群結隊的在這高公路上行走!
穿著皮夾的飛行員不知道為什麼也湊到這一塊來了,他小聲說:“我哥哥就在黨衛軍任連長,我上個月才收到他的信,說是跟著部隊返回國內休整,但具體地點並沒有說——這也是部隊信件裡不準透露的!”
“那你哥哥在什部隊?”雖是“大敵”當前,負責指揮著十幾個人與十幾條槍的6軍士官卻還是有閒心過問別人的事情,心態可見一斑。
“帝國師!”飛行員看也沒看他,而是專心致志的看著正從高路東面開來的那支部隊。打頭的那輛虎式坦克自然是氣勢逼人。炮塔和車身均塗成全白色,在寒冬將盡之時仍噴以這種塗裝,若不是剛剛從東線返回,便是不日將運往東線參戰的。緊隨其後的步兵中,遠遠看去就像一群黑色的螞蟻,而那些沿著公路以縱隊行進的坦克,便像是蟻群搬運的麵包塊。
“也是坦克兵麼?”6軍士官訕訕的說,“沒準他就在對面的坦克上呢?不過,聽說帝國師在莫斯科前線被俄國人打得很慘,主力部隊已經經由鐵路運到法國重新整編去了!”
末了,6軍士官補充說,“這我是兩週前在柏林一個酒吧聽一個在柏林火車站工作的傢伙說的,可行度不算很高!”
“我不知道!”飛行員說,“這種信件上反正是不會蓋正常郵戳的!話說回來,我哥哥他確實在重型坦克營任職,或許他們也已經開始接收這種新式坦克了吧!”
“那你的飛機厲害,還是坦克厲害!”6軍士官突然又問了一個有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飛行員轉頭看看那兩架仍然安靜的藏身於樹林邊緣的戰鬥機,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不會是讓我用它來阻止那些黨衛隊士兵吧!夥計,我可沒有接到戰鬥命令,就算接到了,也不會做那種無謂抵抗的!”
“不,當然不!”6軍士官不慌不忙的說:“事實上,我也不會!”( )
覺醒 第25章 變幻莫測的時局
什麼?你們的防線居然被武裝黨衛軍部隊輕易突破了信,難以置信!”
位於柏林的帝國總理府內,3o個小時前就任臨時政府臨時總理的沙赫特,在聽了軍官的報告後顯然是大吃一驚,並大有將這種驚訝轉化為憤怒的跡象。然而,看著站在自己正對面的6軍上校臉上十分冷漠的表情,他還是清醒的意識到了自己的位置,便轉而用一種更為溫婉的語氣說:
“上校,雖然總統不在,但我們仍有義務保障都不受侵略,這也是德國國防軍與生俱來的責任,對不對?”
在臨時組建起來的新政府中,路德維希貝克將軍總統以及三軍總司令的“不二人選”,但與這個臨時政權一樣,他和總理沙赫特並沒有得到廣泛的認可,因而在勃蘭登堡會談時,雷德爾也只是尊稱貝克為“6軍上將”,根據雙方會談的結果,合法的新政府將由各方共同商議以及全民選舉產生,而柏林的這個臨時政權頂多只能算是地區性的過渡政府——按照雷德爾與貝克達成的協議,在過渡時期,整個國家的軍政事務由三軍選派人員組成的協調小組共同處理,傳統政客們則被完全排除在外!
“是的!”年過五旬的上校依然擁有一副魁梧健碩的身軀,但不知是面對強敵信心不足,還是出於其他什麼方面的原因,他的情緒十分低落至有些懊喪的說:“可是,我們的兵力嚴重不足而且過於分散,我們雖然還有一些預備部隊,但是他們中的很多人連最基本的訓練都沒有完成,因而根本不能指望他們可以抵擋住黨衛軍坦克的衝擊!再說了兵們都不想和自己人打仗!”
“沒有人想和自的同伴打仗,但戰爭就是戰爭,在國家面臨危險的時候,一味的軟弱也可以看作是背叛!上校,我說這話並沒有針對你和你手下哪位軍官的意思,但是……黨衛軍一共才幾個師,怎麼可能一下子都匯聚到柏林來?上校,會不會是你的部下中有人和黨衛軍串通,故意以虛報的方式誇大對方的實力!”沙赫特有些挑釁意味的看著6軍上校,他是柏林守備部隊指揮官斯登將軍的參謀長是都防衛策略的主要策劃和執行。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甚至比斯登將軍更瞭解這座城市防禦體系的各個細節,能不能抵擋住黨衛軍的進攻,他握有很大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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