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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調走裝甲叢集前往右翼的烏克蘭戰線,以至於錯過了
斯科的最佳時機。
張海諾稍稍放慢腳步,等到擔架快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伸手示意士兵們停下來。元衛隊計程車兵們固然有些驚訝,但見自己的直屬長官沒有異意,便還是停住腳步。
“元帥?元帥?”張海諾故意喚了兩聲,躺在擔架上的凱特爾滿臉是血,臉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應了“面目全非”這句話,若不是士兵們提前相告,自己還真認不出來。
凱特爾沒有半點反應,張海諾注意到他的脖子已經被士兵們臨時用止血繃帶包住了,蓋在身上的毯子也已經有好幾處地方滲出了血,又喚了兩聲,這才讓士兵們把他抬到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去。
“凱特爾元帥傷得很重,就算能救過來,估計也需要很久時間的修養了!”張海諾回到雷德爾處並彙報了自己的判斷。
雷德爾想了想,“人不用擔心,就算失去了整個最高統帥部,前線的各集團軍群也能穩住戰線。不知道洛梅斯特將軍是不是還活著,如果這個人死了,我很擔心黨衛隊內部會陷入爭權的分裂境地,這支武裝力量要是被篡權所利用的話,就後果不堪設想了!”
張海諾這時候不得承認,德爾在很多問題上的考慮要比自己更加周全,來到這裡之後,自己雖然在為老友的安危所擔憂,卻沒有往更深處的地方想。在大部分6軍部隊都部署到東線的時候,黨衛隊順理成章的成了留守國內的最大武裝力量,雖說一般的黨衛隊士兵在戰鬥素質方面不及武裝黨衛軍和國防軍,但有時候決定局勢的是步槍和衝鋒槍的數量而不是持有的素質。
想到這,張海諾再一次回頭看涵洞的豁口,士兵們進進出出,不斷有擔架抬出,但大多數都是用白布蓋上的,一名元衛隊的軍官站在亂石堆下面,每來一個便掀開看看,然後在自己的本子上作出相應的記錄。
“已經是下午了!”雷德爾看了手上表,然後像是在自我安慰般說:“熬過了這個晚上,局勢應該會明朗起來的!”
“但願吧!”張海諾淡淡的應說,雷德爾的話是在理的,可裡面的消極成分卻讓他既無奈又擔憂。表面上看,控制了元衛隊的指揮權,獨享元以及一干重要將領的生死情況,這些都使雷德爾握有相當的主動權,但海軍將領的先天限制,又讓他們缺乏對區域性地區的掌控,尤其是都柏林的情況,他們竟然一無所知,而有關元生死的謊言,也註定無法遮掩太久。
“軍醫官!軍醫官!”這個聲音適時的想,立即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準備急救啊,快!快!”架走在前面軍官大聲喊著,從軍服上看,這應該是一名隸屬於元大本營的6軍尉官。
張海諾正欲走過去問問擔架上是誰,只聽到那個尉官朝小跑而來的軍醫官喊:“洛梅斯特將軍的胸部受了重擊,失血很多!快!”
6軍的軍官在為黨衛隊領袖抬擔架,這樣的情形聽起來有些怪異,但在危機之下,救人或許遠遠比兵種之分來得重要。
一聽是老友之名,張海諾趕緊跑了過去,和凱特爾一樣,埃德文全身上下也是慘不忍睹,擔架上的毯子亦被他的鮮血浸溼了小半,那張曾經無比熟悉的臉孔,應該是受困時間長、失血比較多的緣故,白得令人揪心。
“漢斯!漢斯!”
張海諾急切的喚著。
臉上近乎血肉模糊的埃德文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到老友的面孔,他掙扎著想要抬起自己的右手。張海諾見狀趕緊握住那隻已經被鮮血沾滿的手,這,在決定為貝克將軍及其同伴提供情報後最擔心的情景,終於還是無可挽回的出現了。
埃德文嘴唇一動一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張海諾連忙阻止他:“別說話,漢斯,你會沒事的!別說話!”
擔架很快被抬進帳篷裡面,距離事故生已經過去了6個小時,緊急運抵這裡的醫療器械顯然比最初的時候豐富了不少,這裡幾個營帳不論人員和裝置幾乎可以充當一座小型野戰醫院了。
穿著白大褂的軍醫官們小心翼翼的將這個身份不凡的傷號從擔架轉移到手術檯上,然後有的開始用剪刀剪開他的衣服,有的拿著藥棉擦拭各處傷口,還有的已經把手術刀或是子拿在手裡。
在軍醫官的要求下,官兵們都退出了這個臨時的手術室,看得出來,大部分人都在為這位黨衛隊上將祈禱,但或許沒有哪個的心情會比張海諾更加的複雜。( )
覺醒 第19章 上帝的抉擇
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營帳內點著靠柴油機電的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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