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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但來到地牢,看見仍綁在木架上的三王妃,心裡便稍顯踏實。
難道真的是採花大盜?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呢?南門瑭不得而知。轉身離開地牢,呼吸著室外的新鮮空氣,南門瑭仰望著沒有月光的天幕,心中祈禱著,上天,千萬不要出什麼岔子,一定要助我完成大事呀!
昏迷的曾小沐已經被墨先行和雲娘帶回宰相府。
“沐兒,我的沐兒啊!快叫大夫!”曾權彰看著被打得滿身傷痕的小沐,痛心不已。
“宰相大人,我就是大夫,趕快把她抬到房間裡去。”墨先行說道。
“對對。”曾權彰忽然又想到什麼,“去通知三王爺,沐兒回來了。”
南門瑾聽到曾小沐回來的訊息後,像觸電一般從椅子上跳起來,“她回來了?”南門瑾笑著衝出去。
“王爺,這邊,這邊。”下人喊著。
當南門瑾看到全身汙血傷痕的曾小沐時,高興地心情一下消失殆盡。
“這……這是怎麼回事?小沐怎麼傷成這樣?”
“這你就要去問問你的玉姬了。”雲娘沒好氣地說,“小沐身上的傷全是她用鞭子抽的。”
南門瑾握著小沐的手,眼神中透著殺人的寒光。
“我不會放過她的。”南門瑾發誓一般說道。
“王爺,我先給王妃驗傷。”雲娘走到床邊。
“王爺,我們先出去吧,有墨神醫和雲娘在,沐兒一定會沒事的。”曾權彰說道。
屋外,南門瑾定定地看著曾權彰,問道:“墨神醫和雲娘怎麼會在這裡?小沐是怎麼救出來的?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曾權彰嘿嘿一笑,解釋道:“老夫和墨神醫是舊時,前幾日請他們夫妻出山,助老夫一臂之力。晚上聽到玉姬離開王府的訊息,老夫認為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於是讓墨神醫和雲娘潛入瑭王府,使用了掉包記,把沐兒帶回來了。”
“爸!媽!”曾小沐昏迷著,但嘴中卻唸唸有詞。
“老頭子,王妃在喊什麼呢?”雲娘納悶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墨先行回道。
“爸!媽!”小沐的聲音越來越大,已經驚動了屋外的人。
南門瑾和宰相大人走進去,焦慮地看著她。
“墨神醫,小沐是怎麼了?”南門瑾問道。
“王妃現在正發高燒,可能失去了意識。”墨先行斷定。
“那她在說什麼?”南門瑾又問。
“這個,老夫不知。”墨先行一頭黑線,為什麼都問他,他也不知道啊。
“鹽……鹽……”小沐喃喃地說。
“鹽?她說的是鹽嗎?”南門瑾急迫地問。
“好像是。”墨先行答道。
“一般都會喊水啊水的,怎麼會喊鹽呢?”曾權彰站在一旁不解地問道。
“她要鹽做什麼?”南門瑾問。
“魚頭豆腐……”小沐忽然說道。
“啊?”屋子裡的人全部愣住,這是怎麼回事啊?
曾小沐夢中又回到了穿越前的那一幕,媽媽讓她趕緊去買鹽,要不然中午吃的魚頭豆腐就沒有味道了。
穿越之後的一幕幕在曾小沐的腦海中回放,南門瑾是她映像最清晰的人。
“王爺,我終於聽懂了,小沐在喊您呢!”雲娘感動地說。
南門瑾握著小沐的手,喃喃地說道:“小沐,我在這兒,我會一直陪著你!”
御書房談話
“長福,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多人都看不住地牢!”瑭王爺大發雷霆。
“回王爺,來人武功實在高強,還未等我等看清相貌,就已經被打暈在地。”長福苦著臉說道。剛剛才清醒,就被拖到大廳回王爺的話,現在脖子後面還是淤青的呢!
“只有這個叫什麼‘花間行’的一個人?”瑭王爺問道。
長福想了想,說道:“當時屋子裡太黑,沒看清楚,應該只有一個人。”
“你沒看清楚,別人呢?在地牢外看守的怎麼說?只有一個人?”
“是……是……只有一個人。”長福並沒有去調查清楚,只是不想再被南門瑭臭罵,撒謊說道。
“現在三王妃怎麼樣?”南門瑭又問。
“被玉姬打得不清,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好像連說話都困難了呢!”
“哦?是麼?”南門瑭陰冷地笑道。
“王爺,玉姬怎麼辦?”長福低著頭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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