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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沐,你聽我說,我沒有護著玉姬,我只是說事實。”
“你有沒有護著她?和我有什麼關係!”
“小沐,你要相信我。雖然玉姬和此件事有牽連,但派人殺你的幕後操縱者另有其人。”
“是誰?”
“這……還要進一步調查。”
“你不知道?那你怎麼知道不是玉姬?你還是袒護她!”
南門瑾徹底被曾小沐弄瘋了,他坐在小沐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忽然笑道:“你這麼緊張玉姬做什麼?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你……你瞎說什麼?別和我打哈哈。”曾小沐臉漲的通紅。
“哈哈哈!自打你嫁進王府,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子!真是太好笑了!”
“閉嘴,你再說,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怎麼不客氣法?打我嗎?你看!我的傷還沒好呢!”
“我可不管,你下午走的時候叫我一聲。
說笑歸說笑,南門瑾下午離開的時候仍然沒有告訴曾小沐,一個人牽著馬偷偷摸摸地離開,為了不讓小沐發現,甚至拿手捂著風風的嘴巴,生怕它發出聲音。等小沐發現的時候,他已經離開半個時辰了。
小沐氣得直蹦,但也沒轍,只好怨氣叢生的進屋,和雲娘嘮嘮叨叨沒完。
神偷 續
天慶族看守大炮計程車兵們在站崗時集體睡覺,被他們的頭領嚴厲地懲治了一番,但霍寶這邊並沒有探出其它動靜。守衛兩門大炮計程車兵換了一撥,並增減了一倍的人數。
“你看,打草驚蛇了吧?”侯副將不滿地說。
“那有什麼辦法?探子也沒說那大炮有多重,早知道的話,我也不會想到把它偷來的辦法。”霍寶辯解。
“狡辯!早跟你說你那餿主意不可行,你說吧,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再去一次唄!”霍寶說得漫不經心。
“什麼?你腦袋裡進水了吧?”侯副將從座位上跳起來。
“噓!”霍寶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你這麼大聲罵我做什麼?被別人聽去,人家又嚼你舌根,我現在扮的可是王爺。”
“吼,敢情你是在幫我。”侯副將不屑地說。
“我是為你好,看你一大把年紀,老骨頭都快散架了,要是被別人以詆譭上級的罪名抓起來,可不值得呀!”霍寶邊說邊砸吧著嘴,一臉憐惜的樣子。
在侯副將眼中,霍寶完全是一副欠扁的嘴臉。
“好,你說,你再去一次怎麼做?”侯副將發現自己只要一和霍寶說話,血壓只定蹭蹭蹭往上飆,雖然古人不知道血壓是什麼,但血氣上湧的道理還是很明白的。
“和上次一樣唄!”
“這次看守大炮的有一百人啊!你打算帶多上人去?”
“一百人又怎樣!我多帶些迷藥去,不就行了?這次就我倆,別人都不帶。”
“只有我們倆?你當是去度蜜月?”侯副將翻著白眼,“我們去的是敵人的軍營!”(大駝:關於“蜜月”這一現代詞,我也不知道侯副將是怎麼想起來的,但他肯定是沒有深刻領會其中的含義!或許是聽小沐說的,但小沐一定沒有告訴他這詞應該用在異性之間!汗……)
“這次保準行!”霍寶自信地說。
於是又一個狂風怒吼,黃沙漫天的夜晚,嵐朝兩位最重要的邊疆將領(雖然其中一個是假冒的)穿著夜行衣以黑夜為掩護,又一次潛進天慶族的軍營。
軍營裡和上次來時的情景差不多,放大炮的帳篷裡,守衛士兵的笑罵聲此起彼伏,可見首領的治軍並不嚴謹。
霍寶和上次一樣,拿出竹管,鼓著腮幫使勁的往帳篷裡吹。而侯副將則揹著他,幫他放風。
“哎,侯哥,侯哥!”霍寶小聲地喊侯副將。
“別喊的那麼膩歪,誰是你哥?”侯副將不滿,“我這個年齡都能當你爹了!”
“得了吧!你要是我爹,我就一頭撞在城牆上。”霍寶翻翻眼,又說道,“這一百多號人太難對付了,我的嘴已經抽筋不能動了,你過來幫我吹。”
“你要我往裡面吹迷藥?”侯副將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吃驚地說。
“是啊,怎麼了?我知道這不是你做事的風格,但此一時彼一時,趕緊吧!”不由分說,霍寶把竹管塞到侯副將手裡。
“老夫一世的名節都斷送在你小子手裡嘍!”侯副將鬱悶地說。
兩個人交替的往帳篷裡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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