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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淡淡點頭,將她那雙熱情相扶的手,輕輕推開,“卓瑪姑娘,有什麼事找我,你直說好了。”
卓瑪的笑容一頓,隨即眼圈一紅,“夫人,昨晚都是卓瑪不好。還請夫人恕罪。”
說著,她便朝著李昔跪下。
李昔並不為她所動,只站在她的面前,淡笑道:“哦?你哪裡不好?讓我恕你什麼罪?”
哼,若真的認罪,也該她到自己的帳子裡才對,怎麼會使人請她過來。
卓瑪低著頭,將下唇緊緊咬住,“卓瑪不該在殿堂之上公然提及與大相關係非淺……”
“這麼說,你錯,便錯在不該在殿堂上說這些?”李昔挑眉問道。
“……是。”頓了半晌,卓瑪低低迴道。
李昔沒想到卓瑪的腦袋不是這樣的不清不楚,這點,她比賽瑪噶不知蠢上多少倍,冷冷道:“既然你已經說完了,我便走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卓瑪一把將她的衣袍拉住,“夫人,請你原諒我吧。我一定會好好侍奉你的。”
李昔冷笑,“侍奉我?我又沒七老八十的,我用你侍奉什麼?即使真的到了那一天,要說侍奉我,也不會輪到你”
卓瑪打了一個冷顫,沒想到李昔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自己的身子已失,清白不再,祿東贊更是對自己理都不理……那麼,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一道寒光撲面而來,卓瑪將袖中的匕首已近在咫尺,李昔眸光一縮,正要使力揮打掉,突然,一個比她更快的身影掠到她的面前,將她擋在身後,“啊”一聲悶哼,祿東讚的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誰也不曾想到,卓瑪對李昔的恨意,竟如此深。那匕首之上是塗了劇毒的。更沒有人會想到,在卓瑪刺向李昔的那一剎那,祿東贊會及時出現,並擋在了她前面。
卓瑪是不希望祿東贊死的,很快交出瞭解藥……
在祿東贊昏迷了五天後,他終於醒了。
李昔抿抿唇,眼睛盯著他,手指抬起觸上他明顯瘦削下去的臉頰,心疼道:“你真的瘦多了。胸口還痛吧?”
祿東贊搖頭,微笑:“你在。我便不痛。”
這話的邏輯聽得讓她覺得好笑。她眨眨眼,忍不住反問:“那我若不在了呢?”
祿東贊怔了怔,笑意僵在唇邊。隨後他俊面一冷,近乎惱火地望著她:“胡說”
“我若不在,你也不要覺得痛。”李昔撫平他緊鎖的眉心,抱住他,扭過臉,靠在他的肩上。
他為她擋那匕首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沒想到他會出現,會為她捱上那一刀。那一刻,他痛,她比他更痛。這五個日夜相守相伴,李昔從未象此時這樣的驚慌不安。如果他有什麼意外,她該如何自處?這樣的感情難道僅僅是一種良心上的虧欠嗎?
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揉撫著她的長髮。沉默半響,他問:“臉色這麼難看,回去歇息吧。”
李昔只埋在他有肩上,搖著頭。
他伸手扳過她的臉,仔細凝視了許久,突然吻落下,輕啄了一下,繼而狂燥又衝動地吮吸著她的唇。
李昔費力推開他,不安:“不要你才好,別碰痛了傷口”
鳳眸裡顏色變幻,深沉晦澀,一點也不明朗。半天,他方揚了揚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莫非你是嫌我體內仍有餘毒未清,你怕了,我知道。”
“你胡說……”話至一半頓歇,他又吻下來,手指狠狠抵在她後腦上,動作霸道得讓人沒有說不的餘地。
胸中窒息,李昔閉了眼,不知沉迷在哪方。
一陣急喘後,他的聲音自唇齒相親處慢慢傳出,一字一字,雖輕雖淡,聽入耳中時,卻震得她整個心神都在搖動,“昔兒,我就是個自私的人。你生死都離不了我……離不了”
眼中隱隱有溼潤在流動,心中疼痛,倔犟和堅強在一絲絲地抽離,許久後回眸,那裡唯剩下了滿滿的柔軟和怯懦。似愛,似悲,更似哀。
李昔不語,任由他吻得瘋狂。
悲涼的聲音在耳畔乍起,兩人匆匆分開。抬頭望去,卓瑪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怔怔站著,渾身顫抖厲害,她嘴角噙著笑,淚水卻不斷從眼眶滑下,眸光淒涼到極點。
“你來做什麼?我已傳令下去,沒有人追究你的過失。你回去罷”祿東贊冷冷地說道。
卓瑪唇上笑意愈大,啞聲問:“大相,你顧慮我會害她,你便不怕她害我——”
“她不會。”他打斷了她,那樣乾脆利落的回答,那樣的篤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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