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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一視同仁。也沒有發現過,誰有什麼不滿。可如今,事情出在自己部落的族人裡面。這多少讓他有些憤怒與難堪。雖說松贊干布從未疑心於他,可他怎能輕鬆放過此事,一定要把背後之人抓出來才是。
傷了李昔,又想害文成。若是內宅之事,與文成相對立的只有尺尊王妃。但細想想又不會是它。那些被抓來的女人與男人們,唄鞭打行刑後,死活不開口。甚至因此有丟了性命的也沒有人出來說出真相,都死強著不肯鬆口。
究竟會是誰呢?
布達拉宮的搭建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文成與李昔經常在建築風格與結構上提些意見,松贊干布都大力支援與肯定。而尺尊王妃也不甘示弱,終日纏著松贊干布,要修建寺廟。因人力物力都集中紅山,哪裡還有功夫去想著寺廟的事情。這讓尺尊心下對文成更是不滿。明明自己早於這個大唐女子進門,何以贊普對她禮遇呵護。她想得委屈,便時常說些刻薄的話來嘲諷文成。
祿東贊放下手中的書帛,“回來了?”
李昔疲憊地點點頭,向著他伸開雙手的懷裡委了過去。任他將自己抱在懷中。祿東贊低頭在她的唇上一吻,“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李昔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低嘆道:“我是不舒服。是心裡不舒服。尺尊王妃越來越過分了。整天找文成的茬兒。虧得文成性子溫和,脾氣又好。若換成我,我早就。。。。。。”
“哈哈哈。。。。。。”祿東贊暢笑。“是啊,我的昔兒怎麼會讓自己吃虧呢?”想到紅山腳下那場打鬥,祿東讚的笑容更甚。
“你還笑!”她用眼睛瞪他。
祿東贊舉手投降,“好好,我不笑。所以說嘛,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看我多好,只有你一個,我的耳根子也清閒一些。”
“正經一些好不好?”李昔為文成的事情煩躁,見祿東贊一直在打哈哈,不由得有些氣惱。有些男人就是這樣,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不出面收拾,偏讓女人們在後院鬥來鬥去的。
祿東贊見狀斂了笑,正色道:“昔兒,何必為被人的事情煩?你放心,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嗯?”
李昔見他說得鄭重,倒也信得過他,點頭道:“文成不是被人。在吐蕃我們都是彼此的親人。見她受難,我心裡能好過的了嗎?”
祿東贊知道這是松贊干布的家務事,作為贊普的手下,豈是能管得了的。又不好當著李昔的面說些什麼,只能輕聲安慰:“昔兒,你要相信文成,她已是成年女子,既然能嫁過來,必是想好了的。你可聽到她曾抱怨過?”
李昔聞言,細想了一會兒,還真沒聽到文成抱怨過。她總是避重就輕的將尺尊欺負她的事情輕輕帶過。李昔所得知的事情,大都是達雅從背後打聽出來的。
見李昔微蹙了眉,祿東贊有些心疼,這小傢伙總是愛替人操心,吻了吻她的額頭,“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每個人的處事方法都是不一樣的,尺尊王妃雖然言語上有些過激或偏執,你可曾見過她打過文成的主意?沒有,對嗎?贊普英明,心懷遠慮,有些事情他不說,不問,不代表他不知道。因為他要平衡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若尺尊王妃真的對文成做出什麼事情,退一步講,贊普至少會看在大唐的面子上,不會委屈了她。這一點,你放心好了。”
“說來說去還不是得忍著。。。。。。”李昔抿起唇,斜睨著祿東贊。
祿東贊笑了笑,拉她起身:“忍與不忍這只是你的看法,你不是文成,對嗎?”
李昔還要再說,被祿東贊以唇封住了嘴,半響,他在她的耳畔低語:“娘子,為夫餓了。。。。。。”說著,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輕輕舔弄著。
李昔紅了臉,裝著聽不懂,推了推他,“好啊,我讓尼瑪、達雅馬上來擺飯。”
祿東贊哪裡容得下她裝傻搗鬼,直接將她抱到了床榻上,壓了上去,李昔紅著臉嗔道:“要做什麼?”
祿東贊壞笑道:“不想要麼?”
她的臉更紅了,將他推開一些距離,急道:“你。。。。。。今天早上不已經。。。。。。你不累嗎?”說著這兒,李昔的聲音越來越輕,好羞人!
祿東贊一臉笑意的看著她:“為夫辛苦一些,累一些算得了什麼,為我生個孩兒吧?嗯,也好為你做個伴,免得你整天胡思亂想。”
他嘴裡說著,手上卻不停,不一會兒衣衫輕解,擁著李昔,愛憐的親吻封住她所有的匡藝。很快李昔便密室在他的愛撫下。。。。。。燭光搖曳,徒留滿室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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