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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離姬姑娘都稱不上才女的話,那別的大家閨秀豈不是無知之輩了!”蕭歷筠笑道。
“哈哈,六弟你再誇她,只怕離姬會自滿的!”蕭呑皓側身一擋把語姿攔在身後,隔斷了蕭歷筠看向語姿的視線。
“既然離姬姑娘贈詩一首,那麼禮尚往來,本王就為離姬姑娘賦上一曲如何?”蕭歷筠絲毫沒有理會眼前的蕭呑皓,笑著對上語姿的雙眸。
眾人皆無語看向語姿,語姿莞爾一笑:“洗耳恭聽。”
“既然如此。”蕭呑皓微微眯起了眼,一揮手:“來人,拿琴來!”
大家都讓出給蕭歷筠一條路來。蕭歷筠坐在石凳上,美目流轉。拿過小廝手中的古箏,隨手試了幾個音,微微而笑。
琴音乍起,如展翅欲飛的蝴蝶,撲閃著靈動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著,又好象塞外悠遠的天空,沉澱著清澄的光。曲音婉轉優美,更勝三月桃花,臘月飛雪。高山流水,優美動聽;以臻化境,引人入勝。
用“秦箏吐絕調,玉柱揚清曲。弦依高和斷,聲隨妙指續。”來描寫現在的景象再適合不過了,可是,原有的笑容卻慢慢凝結在語姿的嘴角。
一曲畢,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優美的樂曲聲中,唯有語姿蹙眉看向蕭歷筠。
蕭歷筠抬眼對上語姿微蹙的雙眸,眼裡盡含笑意,朗聲道:“離姬姑娘難道不喜歡此曲嗎?”
語姿守住凝重的神情,微微一笑,掃去眼底的陰霾:“六皇子的琴音都可繞樑三日了,離姬怎麼會不喜歡!”
“六皇子果然是舞華第一琴師,名不虛傳啊!今日姐妹們倒算是開了眼了!”紅衣女子一臉驚喜的看著蕭歷筠。
“就是就是。只怕連那玄兼國歌舞樓的相思也不及呢!”邊上的藍衣女子也附和道。
語姿聽到此處微微有些吃驚,玄兼國的相思說的可是自己!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出名,連舞華國的人都知曉自己了。
“不知離姬姑娘聽了此曲有何感受?”蕭歷筠挑了挑眉梢,笑問。
“不知皇弟彈的是何曲目,以前為兄從來沒有聽過呢!”蕭呑皓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語姿,笑道。
蕭歷筠轉眼看向語姿,隨即又看了一眼眾人:“我在一本古書上無意間看到此曲,還看到了邊上的一段話,不知道離姬姑娘是不是也曾見到過?”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皇兮皇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語姿微垂著眼眸使人看不清她此刻眼底的情緒。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語姿,語姿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抬眼看向錯愕的蕭歷筠:“六皇子彈的這曲《鳳求凰》是以表達相思之意,愛慕之情的,對離姬大為不適。離姬本就已經被二皇子送與大皇子,這人就是大皇子的。何況。”
語姿再次垂下眼眸,轉過身,沒有去理會眾人的眼光。
“何況什麼?”蕭歷筠站起身來,神情有些激動。
語姿無奈一笑,轉身看向蕭歷筠,有瞥了一眼蕭歷筠邊上的蕭呑皓,冷笑道:“既然六皇子如此問來,還不知道卓文君與司馬相如最後的事情吧!”
“司馬相如!”蕭呑皓瞪大了眼睛,眼裡充滿了不信:“你說的可是擁有綠倚的司馬相如嗎?”
語姿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蕭歷筠。
蕭歷筠微微一笑:“此書上只記載了這首曲子,也只說了鳳求凰這一件事,後來的事倒是隻字未提。”
“司馬相如!”蕭呑皓瞪大了眼睛,眼裡充滿了不信:“你說的可是擁有綠倚的司馬相如嗎?”
語姿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蕭歷筠。
蕭歷筠微微一笑:“此書上只記載了這首曲子,也只說了鳳求凰這一件事,後來的事倒是隻字未提。”
“這首曲子是我最不喜歡的。”語姿冷冷的說道:“司馬相如在長安,被封為中郎將的時候,由於自己覺得身份不凡,曾經興起休妻的念頭。一天,他派人送給卓文君一封信,信上寫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十三個大字,並要卓文君立刻回信。卓文君看了信,知道丈夫有意為難自己,十分傷心。想著自己如此深愛對方,對方竟然忘了昔日月夜琴挑的美麗往事,於是提筆寫道:一別之後,二地相懸,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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