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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烙上去的傷疤,成了穆雲晨永遠的記號。
“哎!”穆雲晨嘆了口氣:“沒想到剛來,事情就這麼不順利,我如今這幅摸樣,以後的事情很難再辦了,我已經向少帥去信,說明情況,希望取消這次行動。”
馬行空道:“不用擔心,不是還有我嗎!你說我做,我就不信以你我的智慧,還有這些朋友的幫忙,就弄不到有價值的東西!”
兩人要了一桌酒菜,由美惠子作陪,就在房子裡邊喝邊聊。日本的清酒味道很淡,喝慣了燒酒的馬行空把這種酒當做水一樣不斷的往肚子裡灌,還有那些菜,也是以魚肉為主,而且基本上都是生的,吃慣了饅頭面條的肚子,對這些東西一點都沒有胃口。
幾人喝了幾杯,馬行空問道:“下一步怎麼辦?”
穆雲晨也放下酒碗:“上一次和一個朋友在林中會面,就是想讓他把我介紹給京都警示局的一個課長,只有多和這種上層人接觸,甚至成為他們的朋友,才能弄到有用的情報,沒想到被井上給毀了。”
“你那個朋友是誰?除了你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穆雲晨搖搖頭:“日本人對中國人相當的戒備,從不願意與中國人接觸,除非能進入他們陸軍部或者參謀本部的檔案室,裡面的東西一定很有價值。”穆雲晨說著笑了笑,這種地方要向進去談何容易。
美惠子突然道:“說道陸軍部我突然想起來,經常有一些陸軍部的人來藝館街,其中一個還是我的常客,我聽說他還是陸軍部的一個參謀,叫藤本,這個藤本好酒也好賭,如果能讓他幫我們,自然是事半功倍!”
穆雲晨急忙搖搖頭:“這個恐怕有些難度!”
“我去會會他,我別的不會,喝酒賭錢還是有些招數的!”馬行空立刻表態。
武田賭場是京都地區最大的一家賭場。這裡從上到下裝修的非常考究。一層是一些小客戶小賭的大間。人聲鼎沸熙熙攘攘,從破衣爛衫的苦力到西裝革履的公務員應有盡有。馬行空沒有想到人數最多的竟然是穿著深藍色制服的學生。
左右轉了轉,日本人的賭具和中國的差不多,牌九、骰子全都有,玩法也非常的類似。馬行空掏出一些錢,換了些籌碼,在骰子桌前轉了幾圈。他以前在渾河做土匪的時候,山寨裡面有一個西山人,這小子就是一個大賭徒。因為欠了很多錢沒法還,老婆被賣了,老孃被氣死了,自己一人遠走他鄉。馬行空跟著他學了不少賭錢的手段。
“欣盧!”馬行空自言自語,微微一笑。欣盧就是一句黑話,意思是這裡有問題,莊家是控制骰子從而將多數人的錢贏走。馬行空並沒有著急下注,站在一旁靜靜的瞧著,等他明白了莊家出千的手法之後,這才胸有成竹的出手。先拿起一個籌碼隨意扔了一個位子,搖寶的莊家抬頭看了他一眼。等到開的時候,竟然還真是馬行空的那一個籌碼壓中,其餘的人全都血本無歸。
第二次馬行空又拿出兩個籌碼,胡亂的扔道桌上。竟然又有一枚被壓中。這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馬行空。第三次竟然還有馬行空中,慢慢的就有人開始跟著馬行空下注。當馬行空掏出一般的籌碼壓小的時候,立刻整個檯面之上所有人全都將自己的籌碼扔到了小一邊,其他的地方光禿禿的一個子都沒有。
莊家瞟了馬行空一眼,晃動骰盅,喊道:“離手!離手!,準備開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馬行空立刻拿出另一半籌碼推向自己面前的三個六。他已經觀察道,莊家在搖動篩盅的時候偷偷做過了手腳。根據他的觀察,這種篩盅要向作弊只有一種手段,而且每局只可以用一次。用過的話,一定會開三個六。
當馬行空將一半的籌碼推上三個六的時候,全場沸騰了。誰都覺得馬行空有病,先壓了小,又押三個六,這不是在玩他們嗎?莊家也有些為難,馬行空迎的雖然不算太多卻也不少,如果這一次真的開了,按照三個六的賠率,就算壓小那邊在家十倍都陪不起三個六的這個賭注。
“開!快開!”馬行空大聲喊道。
莊家硬著頭皮揭開手裡的篩盅,果然是三個六。馬行空哈哈大笑,一邊收錢一邊對著莊家狂笑。這個賭檔今天一天的生意白做了,馬行空僅僅用了兩個小時,就將自己用日元埋了起來。
在馬行空攔錢的時候,一個穿著黃妮子大衣的人就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沒有肩章、領章。可他的藍色制服,和近身的褲子,好像在提醒附近的人自己是個當兵的,最好理自己遠遠地、“我叫藤本!請多多關照!不知道先生願不願意和我去二樓萬萬?”藤本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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