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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而檢驗一個女人是不是純潔,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婚禮的當天,在眾親友的見證下。證明她是一個處女。
馬行空看著千代子,又看看輕紗外面那些年輕人如狼一樣的眼神。他還從來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幹過這種事情。千代子已經開始幫著馬行空脫衣服了,燕尾服、襯衫、褲子、當脫到最後一件的時候,馬行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幸虧床上還有被子,馬行空急忙鑽進去。千代子的衣服比較好脫。和服只要解開腰帶,一切就都順理成章。馬行空是個正常男人,自從來到日本,他恪守自己對靜兒的忠誠。可當一個溫潤的女體鑽進自己懷抱的時候,馬行空壓抑了很久的雄性終於釋放了出來。
婚床劇烈的搖動。千代子歇斯底里的嚎叫,一切就在這狂野原始的“戰鬥”中,讓附近的歌聲更加的嘹亮。當一切歸於平靜之後,馬行空長長出了口氣,看著身下千代子梨花帶雨的眼神,有些抱歉。
幾隻手扯住他們身下的床單,一把拉了出去。在人們高聲歡叫之中,床單中間那一抹淡淡的血紅就像出生的太陽一樣刺眼。馬行空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日本的國旗該不會就是這麼來的吧?
折騰了幾天,等婚禮的熱度緩和下來。再去藤本家感覺就完全不同了。日本是個很重視長幼的國家。藤本也不會再向以前那樣和馬行空勾肩搭背,不會和馬行空開一些過度的黃色笑話。在馬行空的面前,藤本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不苟言笑。只有在賭桌上才會迴歸自己的本色。
千代子是個好女人,繼承了自己母親的優點,學會了吃苦耐勞的品格。每天當馬行空無論多晚回家,千代子總是會出現在門口,結果馬行空的衣服,給馬行空倒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在哪方面,每當馬行空興起,千代子也是毫不拒絕,而且極力迎合,讓馬行空感到格外的滿足。當馬行空的朋友來的時候,千代子總是彬彬有禮,準備可口的飯菜。
有時候馬行空就在想,該不該欺騙千代子,告訴千代子真想吧!想來想去還是忍住了。自己欠千代子只有等以後再還,今生還不完那就下輩子。自己這短短几十年竟然欠了這麼多女人的債,哎!
眼看就到了入學的日子,千代子替馬行空收拾好東西,看著馬行空上車。雖然帝國陸軍大學也在京都,離的並不是太遠,按照學校的規定每個星期都是可以回來的。可對於兩個剛剛結婚的新人還是有點殘酷的。
帝國陸軍大學主要培養日本軍界的高階指揮官或者高階參謀人員。能進入帝國陸軍大學就意味著畢業之後即便做不了師團長、旅團長之類的高官,至少也能進入參謀本部。這邊是最低的期限。
馬行空一腳踏進校門,心裡突然間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這個地方一眼望去全都是將軍,自己雖然和將軍只有一步之遙,還是覺得矮人一頭。帝國陸軍大學的學習也是兩年,從一進校門起就會選擇喜歡的學科。經過兩年的系統培養,他日必將是威風凜凜的將軍。
“鈴木君!”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馬行空急忙回頭,竟然是岡本義男。馬行空頗感到意外:“岡本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岡本雖然自負,看不起別人,可自從和馬行空交手之後,對馬行空的本事格外佩服,對馬行空也刮目相看起來。
岡本義男立正敬禮。馬行空一笑:“你我是同學,何必在乎這一個星星的差距,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我應該就一樣了吧!”岡本義男和馬行空肩並肩走進校門,這兩個如今的朋友,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殺之而後快的對手。
第二百四十七章 噩耗
帝國陸軍大學是日本最高等的陸軍學校,從這個學校畢業的學生,最低也能混一個旅團長乾乾。所以,招生的條件也狠狠苛刻,需要在基層部隊呆過兩年,日本人認為只有帶過兵的人才知道如何帶好一個更大的團隊。
學習的課程也很簡單,每天除了正常的訓練之外,就是進行大量的圖上推演和實戰演習。因為這些學生需要的不是帶兵本領,而是遠大的眼光和整體的戰局把控。
馬行空和岡本算是學校的一個例外,他們兩全都不是基層部隊出來的。馬行空從士官學校畢業之後,直接進入陸軍部做了參謀,每天面對的就是沒完沒了的檔案和從不間斷的會議。岡本到了中國之後,雖然是公使館的武官,說白了只是一個點綴,很多重要的軍事會議都沒有他的份,更不要說親自帶兵打仗了。
這兩人對部隊的事情瞭解很少,學習起來也就落後了。剛剛入學,就成了倒數第一第二,然而兩人都是不服輸的人,從第一次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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