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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作霖一走,龍傑輕聲對張學良道:“少帥,大帥果然是個人物!我龍傑服他,以往從來沒有人對我們真心對待,今天我從大帥的話裡聽出來,大帥不嫌棄我們當過土匪!”
黑娃呵呵一笑:“土匪怎麼了?大帥以前不也當過……”
劉五急忙夾起一口菜塞進黑娃的嘴裡,嗆的黑娃不斷的咳嗽。張學良哈哈一笑:“黑哥說的不錯,大帥以前當過土匪,不過那也是被人逼得,和大哥,和你們都一樣!誰沒事不好好過活,願意做土匪?所以我和大帥的目標只有一個,四個字!就是刻在大門口的四個字,治國護民!”
“說得好!”石頭突然吼了一嗓子:“說得好!治國我不懂,這護民我懂,咱們為什麼當兵,還不是為了咱們中國的老百姓不受別人欺負,百姓們省吃儉用,養活我們這些當兵為的就是保護他們,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就他孃的不是人!”
幾個小兄弟邊喝邊說,一直鬧騰的深夜。張家的人這幾年從來沒見過張學良這麼高興過。自從張學良的母親趙氏過世之後,張學良就變得沉默寡言,一則是因為趙氏死的時候張學良沒在身邊,二則是因為張學良對母親有很深的愧疚。
當年張作霖為匪時,趙氏帶著張學良飽受別人指責。和母親相依為命十幾年,卻被張作霖一紙書信從老家新民來到奉天,從此再也沒有見到母親,這是張學良心裡最痛的一件事。今天藉著酒興,張學良將壓抑了很久的情感完全表露出來,心中那口悶氣才算釋放乾淨。這也是張作霖最願意看到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馬行空起的很早,他做了警衛營營長還沒有見過自己的手下,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少帥府的警衛營就駐紮在大帥府的東面。一座不起眼的小院,戒備森嚴,門口竟然沒有士兵把守。
馬行空獨自一人,倒背雙手推開院子的大門。士兵們早已經起床,正在院子裡來回練著步伐。踩起來的塵土飄散在空中,嗆的馬行空不斷的咳嗽。值日連長見有陌生人進來,急忙上前問道:“幹什麼的!軍事重地不得亂闖!”
馬行空一笑:“你說我是幹什麼的?”
那連長上下打量馬行空,從來沒有見過,看見馬行空肩膀上少校肩章,哼了一聲:“一個小小的少校,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快說!你到底是幹什麼?不然老子讓人把你抓起來,治你一個擅闖軍營的罪!”
“呵呵!”馬行空搖頭苦笑,這小子原來是個愣頭青。他笑道:“小小少校,呵呵,你不才是個上尉嗎?見了上級為什麼不行禮?”
上尉連長把嘴一撇:“給你敬禮?憑什麼?告訴你,別看我現在是個上尉,只要我走出那扇門,立刻變中校,甚至有可能是上校,你信不信?”
馬行空有意和這個愣頭青玩玩,假裝道:“是嗎?我可看不出來,說不定等你走出那門的時候就是一個大頭兵也說不定!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上尉連長冷笑兩聲:“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一看你就不是好人,來人,把這個擅闖軍營的傢伙給我抓起來!”
話音未落,從隊伍裡跳出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小夥子,問也不問直撲馬行空。馬行空往後退了幾步,擺出八卦掌的架勢,和這幾個傢伙扭打起來。一伸手,馬行空就有些後悔,沒想到這幾個當兵的竟然都有兩下子,連連化解了他擒拿的手法。
馬行空左躲右閃,猛然間變掌為拳,突然出擊,一個傢伙沒有料到,馬行空一拳重重的砸在那傢伙的胸口處。疼的那人呲牙裂嘴,立刻敗下陣來。馬行空一擊得手,也就不再留手,忽掌忽拳打得幾個當兵一個個敗退回來。
當收拾掉最後一個當兵的。上尉連長挽起袖子,怒道:“你們幾個笨蛋,四五個人連一個都打不過,還有臉在這警衛營待,趁早滾蛋!”說這話,惡狠狠的撲了上來。
馬行空伸手迎著那連長的拳風伸出手掌,猛然變掌為抓,一把抓住連長的手腕,後撤一步,往前一帶,說了聲趴下。那連長非常配合的便來了一個夠吃屎。這一招和當年在渾河的時候,石頭對付董飛虎的手法一模一樣。
直到這個時候,警衛營的人才感覺進來的這個人不簡單。那上尉連長站起身,拍拍臉上和身上的塵土,在看馬行空,心裡多少有些發毛,可嘴上一點都不饒人:“你小子種,有本事別走,等我們營長來了,自然會好好收拾你!”
“是嗎?”馬行空問道:“那你們營長是誰呀?”
“哼!”那連長哼了一聲:“我們營長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