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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腿進到大玉池子裡。
聽雨便抱著範朝風的中衣、夾袍也跟了進來。一臉做慣的樣子將衣服放在淨房一旁的榻上。又走到範朝風的玉池邊,拿了澡巾,要幫範朝風搓澡。
安解語不過閉著眼剛享受了一下玫瑰精油浴的芳香,便覺得淨房似乎來了第三人。
就睜開眼,正好看見聽雨跪在範朝風背後,要給他擦背。
安解語就出口斥道:“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聽雨嚇得一哆嗦。
範朝風就轉過頭看了聽雨一眼,道:“出去吧。這裡不用伺候。”
聽雨便低著頭對夫人和四爺行了禮,自出去了。
安解語便又閉了眼,躺到池子邊上的小枕頭上,養起神來。
就聽見範朝風在那邊稀里嘩啦地洗澡,水花濺起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分外響亮。
又過了一會兒,對方似是洗完了,出了水。四周一片寂靜。
安解語繼續閉目想著心事。突然就覺得自己池子裡水位動盪,睜眼一看,不得了,範四爺居然擠到她的池子裡來了。便條件反射一般雙手捂住胸前,嗔道:“你過來做什麼?--我洗好了,要出去了。”
範朝風抿嘴笑著,也不言語,只彎下腰將安解語從腋下托起,順手一帶,安解語便撲到了對方懷裡。兩腿被分開,掛在對方精壯腰身的兩側。
安解語的臉本來就被熱氣燻得紅撲撲的,現下更是紅得比上好的胭脂還要妖豔。一雙橫波目在水霧的薰染下更是水潤欲滴。
男人見了便有些掌不住,一隻手輕輕將女人有些鬆散的一縷頭髮挽到耳後,便順手攬過那張精緻的小臉,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女人的臉有些羞紅。前世的她雖然也有過戀愛結婚,可是也十分矜持。當年因為她不肯結婚前跟男友發生關係,還差點分手。現下里,卻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就要見真章了。卻也不想逃避。這是她的丈夫,這是他的權利。她不能享受了原主給她留下的種種福利,卻逃避原主應該付出的種種義務。無論在前世,還是在今生,沒有付出,就沒有得到。
想到此,女人就壓抑了心頭裡那股奇異的彆扭感受,細細地吻上了男人線條分明的薄唇。
男人一面大力回吻她,一面用手把住了她的雙腿對準。
女人不耐,扭著身子不讓男人靠近。男人一急,硬硬地就要頂入。
女人便嬌嗔:“你就不能等一會兒!”
男人越發喘起來:“自我離了家,就一直旱著呢。--現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都顧不得了!”
女人不信:“騙誰呢。你這趟出去,難道就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你那外宅呢?難道是養著吃白飯的?”
男人一手揉上了一邊柔軟豐盈的胸乳,一面又含住了另一邊的蕊珠,含含糊糊道:“江南沒有你,我卻是要找誰去?”
不知怎地,女人聽了這話,心中便是一軟。
男人伸手到下面撥弄幾下,女人已經如水一樣軟在男人身上,渾渾然不知今夕何夕。須臾間,男人已入了進去。女人嚶嚀一聲,覺得那物甚是巨大,難以容納,不覺扭了扭身子。男人也跟著哼了一聲,遂兩手握著女人的細腰,大力動了起來。
許是男人動得太快,女人被顛得有些難受,特別是新筍一樣的俏乳被顛簸得上下晃動,讓女人很是不適應,不由撲到男人懷裡,緊緊壓在男人胸膛上。
男人被這番**爽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更是緊緊箍住女人在懷裡,享受著溫香軟玉抱滿懷,底下更是幾下大動,已經出了一會。
女人就懶懶得躺在男人懷裡,也不想動彈。
男人幫她細細洗了一遍,便衝外喊道:“聽雨,把夫人的白狐裡子夾袍拿進來!”
本閉著眼睛的女人便倏地睜開雙目,扭頭衝外也大聲道:“聽雨別進來!”
聽雨自被夫人趕出淨房後,就一直怔怔地站在從內室通淨房的門口。
屋裡有什麼聲音,她自聽得一清二楚。就有些委屈:以往這種時候,夫人都是隻要自己在屋裡伺候。諸事都不避忌自己。只防著聽雪。待自己和聽雪原本就是不同的,夫人卻是為何連自己都容不下了呢?--聽雪是要和夫人爭寵,自己卻是為了幫夫人固寵。若她成了事,定不會使狐媚子手段霸住四爺,只會幫夫人把四爺留在正屋。
以往四爺名聲不好,又無差事功名,不要通房妾室亦無人理會。
現下卻是太子親信,又有平叛的軍功封賞。因了夫人的緣故,那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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