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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慕容長青趕緊堆了一臉的笑:“朝暉你貴人事忙,也是有的。你舅舅我現在已是個閒人,有的是時間,倒是等得起。”
說笑間,兩人便並肩走了進去。卻是誰都沒有多看一眼門前的血汙狼藉,也無人多說一句。
到了橫石院的正屋,兩人分了賓主坐下,略事寒暄之後,慕容長青便長話短說,問道:“朝暉,老四怎麼不見?”
範朝暉讓下人過來給慕容長青上了茶,自己也端過一杯,放在桌上,才慢條斯理道:“四弟妹昨日打獵累著了,四弟不放心,回去守著她去了。”
慕容長青便嘆了口氣道:“朝暉,不是舅舅要為難你四弟,只他的妻子實在是上不得檯面。當初我就說不用著急給老四定親,你們非要急急忙忙找個小官家的女兒。就算是嫡出又如何,到底沒見過世面,粗糙得很。”
範朝暉便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也不跟他繞圈子,直接駁了他的話,道:“四弟妹平時古道熱腸,行事極有俠義之風。當初能不顧流言,嫁與四弟,就知道是個好的。現在和四弟夫妻和順,又為我們范家添丁進口,乃是我們范家的大功臣。”
慕容長青見連範朝暉都為那安氏說話,氣不打一處來,就道:“若真是個好的也就罷了,只可惜行事魯莽,如今又傷了我們寧兒,就算看在親戚份上,我們可以不追究。可寧兒乃是陛下親自封的郡主,也是有品級的。傷了郡主,官府都是要管的。--少不得,你們的範四夫人也會到順天府走一遭,議一議這亂箭傷人之罪”
範朝暉見慕容長青居然拿報官來壓自己,只覺得好笑,便抬高聲音道:“都給我帶上來”
慕容長青不知範朝暉拿著了慕容家的什麼把柄,只驚疑不定的望著門口。
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三個范家護衛進得門來。一人手裡拎著個布袋。另兩人手裡卻抬著一個長形的布袋,進來之後,便放在地上,看樣子象是軍營裡常用的裹屍袋。
慕容長青心裡一沉。
果然,那人手裡拎著的布袋開啟,卻是一條太攀蛇,蛇頭紮在一根黑色弩箭上。而地上的布袋開啟,卻是一具黑衣人的屍體。胸口處開了個洞,看來是被弩箭穿胸而死。
慕容長青一看那黑衣人正是慕容家護衛的裝束,便有些發慌,卻也仗著死無對證,只嘴硬道:“這是何人?--我卻不識。”
範朝暉也不跟他羅嗦,只問道:“舅舅真不知道?--我們這裡還有慕容府的下人在押,舅舅要不要親耳聽聽慕容府的郡主是如何設下圈套,勾引男人,害人正妻的?”
慕容長青腦子裡便轟地一聲爆開了,便憤然起身道:“有你這樣跟舅舅說話的嗎?--還有沒有尊卑上下?”
範朝暉只看著慕容長青,並不退縮,也不答話。
慕容長青看範朝暉軟硬不吃,只好長嘆一聲,對範朝暉低頭道:“這事寧兒也有錯。既如此,我們兩家就將此事揭過,還望你看在舅舅份上,不要計較”
範朝暉看慕容長青識相,也就地下坡,只道:“只要舅舅明白就好。--我們范家的四夫人卻是救了郡主。雖說大恩不言謝,可舅舅也不能恩將仇報吧?”
慕容長青笑得發苦,卻也無奈,又有事要求著範朝暉,便重重地點點頭,又趁機道:“寧兒的腿傷甚重,若是朝暉能讓你們府裡的童大夫去幫寧兒治腿,我們慕容家,不僅不會追究你們府四夫人的不是,而且會上報了皇后,給四夫人求個封號,以答謝她的救命之恩。”
範朝暉低頭沉思了半晌,道:“童大夫可以去看看錶妹的傷勢。可上報皇后就不用了。四弟妹和表妹也都是親戚,救她是份內之事。”便馬上讓人去叫了童大夫過來,一會兒跟輔國公一起過去慕容府的別莊,替昆寧郡主看看傷勢。
慕容長青聽了童大夫正在別莊裡面,欣喜異常。只想著女兒的腿算是有救了,就連範朝暉後來言語敷衍,禮數怠慢都顧不得了,只急匆匆帶了童大夫回去。
童大夫得了鎮國公的囑咐,便仔細檢視了一下郡主的傷勢,又按先前跟鎮國公商議的,只推說傷勢嚴重,要回去和別的大夫商議一番。
慕容家的人也不敢攔著,便放了他回去。
童大夫回到范家,先去見了鎮國公,敘說了一番郡主的傷勢,又道:“現在看來,那慕容家先前的大夫還是有幾番手段,傷口腐肉都有收拾,蛇毒也控制住了。說起來,還是有法子救回那條腿。”說完便立在一旁,等鎮國公示下。
範朝暉面無表情地聽完童大夫的轉述,端起面前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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