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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注意一個婢女,便也沒有太當回事,只大咧咧地帶她過來了。誰知居然就在人家的及笄禮上出了事。
想到此,關永常便對謝順平呵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要生了?這種話也是你一個男人說得出來的?”
謝順平便裝作無奈地看了一眼那正捂著肚子,快要坐到地上去的侍女,低聲道:“關大公子,人命關天,還是趕緊找人的好。”
這邊的混亂,堂上堂下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作為正賓的令國公夫人氣得渾身發抖,只斥道:“沒有規矩沒有規矩--還不趕快打出去”
鎮國公範朝暉便陰著臉,對著門口的管家點了點頭,那管家便帶著外面的兩個婆子衝進來,架了那侍女就要拖出去。
關大公子便抬手阻止道;“她是我的婢女,你們要將她帶到哪裡去?”
那侍女也嚇得魂飛魄散,只大喊道:“我有了公子的骨肉你們不能這樣待我”
第一卷 廟堂 第六十五章 拜會 上
第六十五章 拜會 上
站在一旁的範府管家便啪的給了那關家的侍女一個耳光,斥道:“不過一個奴婢,也敢在主子面前胡言亂語 ”
那侍女的半邊臉便立刻腫了起來。
關大公子就覺得這耳光是扇到了自己臉上,越發覺得範府是狗眼看人低,連個奴才都能在他這個范家未來大姑爺面前作威作福,便伸手拽過那侍女,對範府的管家怒道:“她是我的人--你們主子都沒有發話,還輪不到你這個奴才作主”
前來觀禮的人等都被關大公子的“大義凜然”驚得目瞪口呆,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膽大妄為,沒有腦子的人。妻子沒過門,他讓通房有孕就是他不對,居然還敢帶著通房過來參加未婚妻的及笄禮,那范家被這一巴掌抽得,可真是結結實實。
周圍心思靈活的人,便立刻知道範家和關家的親事算是做不得準了,就開始盤算自家是否有適齡的子侄,要趕緊找了人過來提親。關家那種人家,果然是上不得檯面。天大的機會,生生被個白痴兒子糟踐了去。
那鎮國公便從堂上走了過來,立到關永常面前,一抬手便扇了他兩個耳光,厲聲道:“兩家親事,就此作罷--給我滾”
關家帶來的丫鬟婆子本來大都等在外面,現在看見小主人在裡面鬧得不象話,只好紛紛過來,抬了那血越流越多的通房先出去了。
關大公子被鎮國公兩個耳光扇得找不著北,立時便俊臉腫得象豬頭,便也一言不發,轉身離去。
謝順平在旁就背了手,勸鎮國公道:“國公爺仔細手疼。--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謝順平的小廝謝年在一旁便躬著身,倒退著也出去了。
屋裡的人就都看向了站在堂上的範繪歆那裡。
孰知範繪歆只鎮定地對在堂下發怒的父親道:“還請爹爹到堂上來,女兒的及笄禮尚未完成。”
範朝暉定定得看了她半晌,便哈哈大笑道:“處亂不驚,臨危不懼,不愧是我範朝暉的女兒”
眾賓客也立時對範繪歆刮目相看起來。
只有謝順平一點都不驚訝,只笑著招呼了周圍的人都坐下,一起看著堂上的範繪歆一步步完成了及笄禮,又聽得她略微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道:“兒雖不敏,敢不祗承”
禮成之後,范家如沒事人一般,便招呼賓客入席用酒。範繪歆更是言笑盈盈,招待席上的女賓。這次來的長輩們,無不誇讚范家的嫡長女確是有名門風範。
眾賓客們看了一場熱鬧,都覺得意猶未盡。在外院開席的男賓們就又在席上說起這事兒。謝順平在一旁便不動聲色地將話題扯到關家身上。一時席上的人都感慨:女兒的婚事,還是門當戶對最重要啊。否則,不管是高嫁,還是低嫁,都有數不清的麻煩。又都覺得娃娃親真是定不得。
謝家在流雲朝是望族,又在東南象州數代經營,如今和西南的韓家,北面的范家,是流雲朝三大頂樑柱。席上的人也奉承謝順平不絕。
一時席散之後,賓客也都紛紛告辭而去,只有一些親戚和有心交結的人留了下來。
鎮國公範朝暉就讓謝順平到客院歇息。謝順平也想和范家的人多親近親近,便應了。
到下午的時候,謝年從外面匆匆趕過來,對謝順平耳語道:“關家的通房沒了,只留下個男嬰。那關大公子被關侍郎打了一頓,關到祠堂去了。”
謝順平皺眉沉思了半日,便道:“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回去再說。”就去鎮國公那裡辭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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