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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我就將她換個地方,你和則哥兒一起回朝陽山,陪著太夫人也好。”
安解語聽說,這才振奮了許多,又問道;“這王府內院的中饋到時由誰來主持?”
範朝暉不在意道:“你和則哥兒都不在這府裡,我也沒什麼可擔心的。——誰來主持都一樣。”
安解語再無法置之度外,臉一紅,忙低了頭去倒茶。
範朝暉嘴角微翹,心裡十分舒坦,便道:“天不早了,你早些歇著吧。我走了。”說著,依然從窗戶那裡溜出去了。
安解語瞠目結舌地看著王爺如個小賊一樣,日日從那扇窗戶溜進溜出,實在是怪人一個。轉而又想到,自己不用和則哥兒分開,又喜氣盈腮起來。而心頭剛剛升起的怪異情緒,就被安解語全力壓制了下去。
想著自己和則哥兒還有兩個月就要離開王府了,安解語就忙碌起來。一邊準備著將內院的帳目整理出來,交給範忠,一邊要給自己和則哥兒打點行裝。
阿藍和秦媽媽聽說四夫人要和則哥兒回祖籍去,也都要跟過去。
安解語都含笑應了,讓她們也去整理自己的東西。
那邊外院的人就將給五夫人的厚禮送去了朝陽山,連帶著一封王爺給太夫人的信。卻是讓太夫人斟酌,要不要讓程氏去謝地看繪歆和她的孩子。
太夫人接了信,躊躇好久,終於還是應了。就給翠微山的前掌門打了招呼,讓他多派幾個門人過來,到時候一起跟著大夫人和繪懿去東南象州王府上。既為了路上的安全起見,也為了看著程氏,不讓她再有機會出妖蛾子。
而範繪歆在謝家,正是在生孩子的緊要關頭。
謝順平在外面走來走去,被繪歆在裡面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嚇得心驚肉跳,終於忍不住,闖進了產房裡面。
產房裡面的穩婆急忙要攔著世子爺。
謝順平卻不以為意地坐到了繪歆的床頭,從背後托起她,低聲問道:“你哪裡不舒服?告訴我,我幫你揉揉。”
繪歆疼得滿頭大汗,也顧不得儀態規矩,見謝順平進來,心裡像是有了依靠,便一手拉了他的手道:“給我爹爹的信,可是送走了?”
謝順平連聲道:“早就送走了。這會兒的功夫,岳母應該已經在過來我們謝家的路上了。”
繪歆鬆了一口氣,又道:“我娘苦了一輩子,我這個做女兒的,別的幫不了她,讓她在我們這裡過幾天舒心日子,還是做得到的。”
謝順平也知道了上陽王將髮妻撂在祖籍的事兒,心裡雖也覺得怪異,但是並未想得過多。因為範太夫人也是在祖籍,據說又是病了,岳母作為長房長媳,在祖籍侍疾,也是應有之意。只是繪歆和她孃親厚,執意要為孃親出頭,他也由得她。——不管怎樣,繪歆肚子裡的孩子最重要。
這邊繪歆疼了一天一夜,終於平安生下一個七斤重的大胖小子。這是象州王世子的嫡長子,也是象州王的嫡長孫,更是如今聲威赫赫、上應天命的上陽王的嫡親外孫。
象州王府一時鞭炮齊鳴,整個府邸從上到下,俱是歡天喜地。恭喜世子嫡長子降生的酒席擺了九日九夜。整個象州,甚至整個東南,都因這個孩子的誕生,而普天同慶。
謝順平和他爹象州王謝成武,也第一時間派了人快馬去上陽報信。
東南和北地,隔著青江,如今已是快要到了汛期。
那報信的人,乘了象州王水軍的快船,不過一日一夜的時間,就到了對岸的北地。
當範朝暉知道自己做了外祖父的時候,象州王府上的流水席,才擺了六天。
安解語聽說,也是百感交集,對著鏡子照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也是外叔祖母了。
範朝暉便又讓人帶了厚禮,快馬去了朝陽山給太夫人報信。
太夫人見到信,就讓人拿著厚禮,送到程氏那裡,讓她明日啟程去象州王府上賀喜。
第二日,程氏便過來給太夫人磕頭。
太夫人沉默了許久,才道:“馨嵐,你自從嫁到我們范家,雖受過不少委屈,可我自問我這個做婆婆的,卻是從來就沒有虧待過你。如今你女兒繪歆也是做人家媳婦的人,你也是做外祖母了。希望你能好好改過自新,放下你的執念。——你要記得,你是我們范家的宗婦,出去行事說話,都是我們范家的臉面,也是你女兒繪歆的臉面。”
程氏恭恭敬敬地答道:“娘放心。媳婦如今日夜誦經,已是反省了很多。以前種種,已是過往。媳婦不會再糾結。如今,繪歆再不用媳婦操心了。媳婦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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