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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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朝風和安解語都是久曠之人,如今金風玉露既然相逢,自然好得一刻也不想分開。
只是範朝風到底顧念著安解語的身子,便只做了一次,就下床去擰了帕子過來,給她細細搽拭。
安解語斜靠在大迎枕上,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只是看著範朝風敞著中衣的胸膛裡,露出條條道道細碎的疤痕,才勉力直起身,掀開他的中衣,往他背上也看去。果然他的背上,也有深深淺淺的傷痕。就不由摩索上去,幽幽地道:“你在呼拉兒國,到底在做什麼?”
範朝風不想讓安解語難過,便含糊道:“不過是被人抓了,後來也逃回來了。”
安解語卻聽出這兩句話裡,藏著不知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和苦痛。也知道範朝風不明說,是怕她傷心,便也不再追問。
範朝風出去倒了水,才又回身上了床,擁了安解語在懷裡,又將被子嚴嚴實實地把兩個人都裹住了,才道:“睡吧,明日還要去宋府吃小年飯,要鬧騰一天。——你要沒精打采的,我就要被人笑話了。”
安解語抿嘴一笑,有心想取笑兩句。只是範朝風的懷抱實在太過溫暖,她已是有很久沒有這樣放鬆地睡過一覺了,嘴裡只嘟噥幾句,已是一歪頭,睡了過去。
範朝風看了她這麼快就沉睡過去,心裡也覺高興,便在她額頭吻了一下,也睡了。
兩人黑甜一覺,居然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第二日天亮的時候,安解語睜開眼睛,發現範朝風正埋在自己身體裡面抽動。
見她皺了眉頭,範朝風露齒一笑:“醒了?”
安解語在下戲噱道:“不告而取,謂之賊。——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範朝風一邊細細品味她內裡的嬌嫩和緊湊,一邊調笑道:“不告而入,謂之偷。”
安解語又好氣,又好笑,可是也捨不得再說他,只好隨了他,又緊緊地將大腿纏上了他的腰。
範朝風已是到了最後關頭,被安解語兩腿一繞,便失了守,就又發了一次。
安解語得意,揚眉挑釁一樣地看著他,如同在看自己的手下敗將。
範朝風看了她的小模樣,故作惱怒地捶了一下床,道:“再來”
安解語大驚失色。——一次就夠累了,再來一次,她今日就不要起床了。明日也不要見人了
範朝風見安解語告饒,才笑著從她身上下來,側身躺著,又將她抱在懷裡,得意洋洋道:“知道厲害了吧?”
安解語忍了笑,做出兩眼冒星星的膜拜狀“大爺好厲害”
範朝風全身立刻冒起雞皮疙瘩,也皺眉道:“你如今也學壞了,什麼話都敢說。”
安解語就懶洋洋地放鬆了身體,將頭枕在他的胳膊上,道:“不是都說,女人不壞,男人不愛麼?”
範朝風聽了半天,才回過味兒來,笑道:“你這張嘴越發厲害了。什麼都能瞎改。——應該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又有些緊張地問道:“你是喜歡好男人,還是壞男人?”
安解語忙側身過去,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安撫他道:“我向來喜歡好男人。只有聖母才能跟壞男人一起過日子。我不是聖母,所以連一天都跟壞男人處不下去。”又警告範朝風:“你若是變壞了,我也會大掃帚將你逐出家門。”
範朝風一臉得色的把臉主動貼到安解語唇邊,輕輕碰了一下,又道:“你看你,就一刻都離不了我,說著話也要親一下臉。”又問道:“聖母是什麼人?”
安解語先笑罵道:“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樣沒臉沒皮的?——誰要親你的臉?”又解釋道:“聖母就是別人打她的左臉,她還把右臉湊上去的女人。”
範朝風就感嘆道:“幸虧我是好男人。”又忙求饒道:“是我說錯了,是我的臉,親了你的嘴才是。”
安解語在床上就笑得蜷成一團。
五萬和六萬早上起來看了幾次,見老爺和夫人都沒有起床。如今已是日上三杆,宋府裡來人送年禮了,都沒有人接著。五萬只好硬著頭皮拉了六萬一起過來敲門。
聽著屋裡的歡聲笑語,六萬很是高興,對五萬悄聲道:“夫人一直愁眉苦臉的,嫁了人,到轉了性子了。”
五萬知道這是夫妻和睦,才會如此,便微微笑道:“老爺對夫人這樣好,夫人當然什麼都不愁了。”說著,就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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