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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朝風就在一旁道:“外面天冷,有話咱們屋裡去說吧。”
宋遠懷就忙道:“今兒就不打擾了。改日吧。”
南宮雪衣也道:“今兒身子不適。只是不出來看看,又放心不下。如今都解決了,還要恕我失禮一次,我得回家喝藥去了。”
宋遠懷也道:“等雪衣身子好些了,就算你們不請,我們也要過來叨擾的。”
話說到這份上,安解語和範朝風也不勉強,只讓人小心伺候著,送他們回了隔壁的宋府。
南宮雪衣便一心在家安胎,宋遠懷也每日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陪著她。
外面操持駐軍的事,就都由範朝風一手包辦。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宜城那邊就傳了信來,說是江南王的側妃病重,在江南,甚至北地、韓地、和謝地都大肆招神醫過去瞧病。
輝城的好幾個“神醫”都躍躍欲試,要去王府一顯身手。
宋遠懷有些驚訝,未料到那江南王對貞娘還挺上心,居然想到四處給她找大夫瞧病。就有些憂慮起來。
他最清楚,貞娘是中了毒,並不是生了病。就擔心真有醫術高明之人看出是中毒,不是生病,且找出瞭解毒的良方,那他可就功虧一簣了。
範朝風聽了宋遠懷的顧慮,就沉吟道:“若是實在擔心,可以讓人去江南王的女人面前撩撥兩句。——只要王府內院有人倒了醋缸,這貞娘鐵定活不了。”
宋遠懷聽了,心領神會。就傳話給仗義樓安插在江南王王府裡的人,讓她們想法在江南王內院裡傳話上眼藥。只要能挑動江南王的女人妒意橫生,這貞娘肯定就活不下去了。
果然未過多久,就傳來江南王內院起風波,有兩個側妃犯了事,已是被處死了。另外一個早先病了的,也奄奄一息,眼看就要不成了。江南王一氣之下,將所有聚集在王府的“神醫”各打了二十棍子,俱攆出去了。
宋遠懷心頭的大石終於徹底放下了,心情就好了許多。
江南近來氣候反常。雖已是陽春三月,卻起了倒春寒。
這日天氣陰冷,又下起大雪來。
南宮雪衣已是懷胎四月,有些顯懷了。過了前三個月,胎坐穩了,就開始四處走動起來。
她本就是坐不住的性子,這兩個月在屋裡待得有些悶了,就想去隔壁的安家坐坐。
宋遠懷便扔了手上的事兒,趕緊扶了她一起過去。
安解語和範朝風正好都在家裡面。
兩人商議著最近天氣突然又冷起來,就要吃個以前在北地裡常吃的涮鍋子禦寒。他們倆就攜手去了廚房,教那些婆子做些飯前的準備。
見南宮雪衣和宋遠懷一起過來拜訪,安解語非常高興,就挽了南宮雪衣的胳膊,一邊往屋裡走,一邊道:“就在我家吃飯,好不好?——今兒人多,我們一起吃鍋子,倒是熱鬧些。”
安解語說得鍋子,便是北方的火鍋,也是她和範朝風剛剛商議要一起吃得涮鍋子。南宮雪衣當年往北跑的時候,也吃過的,印象深刻。便連聲贊好。
外面下著雪的時候,坐在溫暖的屋裡,有熱騰騰的火鍋吃,最是愜意不過。
幾人就進了安家的正屋寒暄。
安解語便邀了南宮雪衣去內室敘談,言道那裡有地龍和火牆,比外屋要暖和許多。
南宮雪衣便欣然應了,兩人自去說話。
範朝風便同宋遠懷去了內院的書房,談起江南王這次吃得悶虧,都有些忍俊不禁。
等火鍋備好了,安解語便拉著南宮雪衣的手一起出來,坐到了桌旁。
安家的廚房為了今日的涮鍋子,備好了切的薄薄的羊肉片、鹿肉片、肥牛、牛百葉,又準備了片得細長的魚片,用小碟子裝了,碼在桌上。還有白菜、土豆和粉絲,都切好洗淨放在一旁。
鍋裡的湯底用了牛油熱抄,又用好幾只土雞,加上火腿、魷魚、海參和珍蘑一起,熬成了上湯調味,十分鮮香。
安解語吃涮鍋子,喜愛在裡面先煮上肉丸、魚丸、凍豆腐和油豆腐。等鍋裡的湯底滾開了,這些肉丸、魚丸、凍豆腐和油豆腐就都煮好了,可以先吃上半飽,再來慢慢涮肉片和魚片。
這些都是地道的北地吃法,南宮雪衣和宋遠懷沒怎麼吃過,就覺得分外新鮮。
範朝風涮好了一筷子肥牛,給安解語夾到碗裡。
安解語一邊吃了,一邊道:“你不用給我夾。我自己涮,吃著香甜。”
範朝風就罷了,只自己去撈了鍋底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