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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跟自己丈夫勾搭成奸的小三,偏偏恨上把此事捅到她們面前的人。——似乎只要沒人說出來,只要她們不知道,就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自欺欺人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好。
如今親耳聽到南宮雪衣並沒有如那些人一樣,將此事的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安解語就拉了南宮雪衣的手,道:“你既這樣說,也不枉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以後你有什麼煩難事,儘管跟我說。我能幫的,一定幫你。若是不能幫,我也可以聽你發發牢騷。——兩個人談談講講,總比一個人悶在心裡生悶氣的好。”
南宮雪衣就感激道:“我就知道語娘是好心的。——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
安解語不知該如何作答。她不想勸南宮雪衣離開宋遠懷。——這裡不是她去過的那個世界,男男女女離婚再婚是常事。這裡的女人同男人合離後,很難再嫁到好夫婿。
可是她也不想勸南宮雪衣跟宋遠懷湊合著過。更何況南宮雪衣既然這樣問,想來她也有些捨不得。——這麼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說放就能放的。且現在兩人又有了孩子,更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左思右想之下,安解語便道:“這個還得你自己拿主意。我只覺得,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若是有錯能改,豈不是善莫大焉?”
想到自己和範朝風之間,也不是一帆風順。自己也有過對不起範朝風的時候,可是範朝風依然不計前嫌,重新接納了自己。
這樣一想,安解語又忍不住出了個餿主意,道:“若是你實在過不去這個坎,要不你也找個人,在宋樓主面前做做戲,看看我們宋大樓主,還會不會動輒就‘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南宮雪衣聽了,噗哧一笑,道:“安護法真沒說錯。你確實專會出餿主意”
兩人談談講講,南宮雪衣的情緒總算好了些。就又說起吉祥如意賭坊在宜城的賭王大賽。
南宮雪衣心裡一動,便道:“語娘,我想求你幫個忙,不知你願不願意?”
安解語笑道:“說來聽聽。——看看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人,能如何幫得到南宮堂主?”
南宮雪衣就將吉祥如意賭坊辦賭王大賽的事兒說了一遍,又央求道:“語娘,我知道你賭技非凡,見識也不同一般的女子。我們仁興堂,自王老么不在了之後,賭坊的生意一落千丈。如今吉祥如意賭坊又來勢洶洶,再不出手,我們賭坊就得關門大吉了。”又道:“只要你去代表我們天地玄黃賭坊出戰,無論輸贏,我都會好好酬謝於你。”
安解語早知道吉祥如意賭坊的賭王大賽,也十分想去見識一下。
南宮雪衣的提議,正中她下懷。只是近來幾天,她幾次有意同範朝風提及此話題,都被範朝風顧左右而言他。——看來他根本就不同意她去參賽。
安解語不敢打下包票,只小心翼翼道:“這事兒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同我夫君商議一下。”
南宮雪衣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從宋家回家之後,安解語便盤算著,今兒無論怎樣,都要同範朝風把話說清楚。
自己並不是一定要出去拋頭露面。只是如今仁興堂危在旦夕,南宮雪衣對範朝風又有大恩,他們可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無恥之徒。範朝風若是有別的原因,安解語也要讓他說個清楚明白,才好去回了南宮雪衣。
這天範朝風從仗義樓回了家,發現安解語對他格外殷勤小意,不知她又想什麼主意,就心裡暗暗好笑。
到了晚上兩人上了床,範朝風當然不放過安解語對他柔順貼心的時候,拉著她溫存了一番。
安解語見氣氛差不多了,便字斟句酌道:“我今天去宋家陪雪衣說了會兒話。”
範朝風懶洋洋地靠在大迎枕上,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安解語,並未接話。
安解語就又鼓起勇氣道:“雪衣的仁興堂如今正需要人幫忙,我想……”
話還未說完,範朝風便打斷了她的話,平靜地道:“若是你想代仁興堂參加宜城的賭王大賽,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安解語挑了挑眉毛:“為什麼?——你最好給我一個不參加的理由。”
範朝風將她一把拉過來,死死地抱在懷裡,又狠狠地往她的紅唇上吻下去。
安解語有些喘不過氣來,便用盡力氣把範朝風推開,又揉了揉嘴唇,很不高興:“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何必要這樣欺負我這個弱女子?”
範朝風看她撅著嘴的樣子,心裡又一軟,將她輕輕摟了過來,道:“對不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