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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汝窯月白瓷杯,胎薄,色澤微透,能夠襯托出葡萄酒獨特的色澤和芳香。”
“我們農家人不過隨便喝喝罷了,不是有句詩曰:莫要農家臘酒渾,陸少爺可不要再挑剔了。”張沁兒笑著打岔,她們家哪裡來的夜光杯和汝窯瓷器?不過她也因此想到等過幾日要去縣城買些瓷器回來,否則這灰黑黑的陶器實在也不討喜的很。
陸泰寧回過神來,看見張志仁滿臉尷尬之色,忙說:“的確是,倒是我失語了。”
為了緩和氣氛,陸泰寧夾起一塊子菜,放進嘴中品嚐,然後誇讚了幾句,桌子上的氛圍才又重新活躍起來。
下午的時候,張沁兒她們正在屋內和陸泰寧說話,就聽到外面一陣馬蹄聲,停下時,馬聲嘶叫,一聽便是鄭成凱的馬。
張沁兒頓時就起身,朝外面走去,果然看見鄭成凱一人一馬正佇立在院子門口,他穿著一件青色的衣裳,外面披著暗紅色的袍子,帶著一頂皮毛,露出活泛的五官來,小小的年紀,已經逐漸顯示出一副傲骨錚然的模樣。
“這大冷天的,你怎麼騎馬來了?快進屋烤烤火吧。”張沁兒忙招呼他,又不免絮叨的說:“大冬天的,能坐車就坐車,騎馬總是太冷了,鄉下風大著呢。”
鄭成凱一個躍身跳下馬,隨手就牽著馬去後院,嘴裡不在意的說著:“這算什麼,我一點兒都不冷的。”
張沁兒就問:“你忽然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也沒有什麼,想著很久沒有見你了,來看看唄。”鄭成凱眨眼說著,不等張沁兒反應,他又說:“如今快要年關了,私鹽販子也活躍起來了,我爹要帶領官府的人沿河去追查私鹽販子,我也要跟著去的。”
聽到‘私鹽’二字,張沁兒便是一愣,她可沒有忘記去年自己和張貞娘無意間得到的那兩大框的私鹽呢!
於是她試探的問:“臨川不是不產鹽嗎?怎麼也有私鹽販子?”
鄭成凱看著她,眼中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最後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倒是也有糊塗的時候!臨川是不產鹽,但是臨川百姓也要吃鹽啊?如今官鹽價錢太高……大部分百姓也是吃不起的。”
張沁兒默然,又追問了幾句關於私鹽的問題:“那些私鹽販子一般都在什麼地方出現?都快大過年的了,你和你爹還不打算好好歇息?”
“這也不是我爹非要出頭,而是上面的人吩咐了……我隱約聽說是誰家少爺運輸了一船的官鹽,但是卻在夜裡被水匪搶了去。”
“搶官鹽?”張沁兒驚呼了一聲,萬萬沒有想到如今的私鹽販子不是從鹽戶那裡買或者自己私下霸佔鹽池,而是直接朝官鹽下手!
鄭成凱似笑非笑,淡淡的說:“上頭是這麼說的,不過……真相誰知道呢!私鹽的利潤可大著了,那些豪門世家沒準也在偷摸著販賣私鹽。”
隨即他握了握拳頭,臉上的笑意更甚了,說:“不過我可不管這些,只要被我人證物證抓到了,那就是私鹽販子。”
張沁兒抹汗,這話裡的資訊量會不會太多了啊!
☆、157。第157章 :相見
不過張沁兒也從這話裡面隱約聽出鄭成凱是鐵了心想把某些人拉下來呢,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羨慕妒嫉恨?比起根正苗紅的官二代,鄭成凱這個野路子縣城官二代真不算什麼。
隨即張沁兒又想到自己屋裡還有一個真正的根正苗紅官二代呢!於是忙說:“我家也來了一個貴客,是晗生的同窗陸泰寧。”
鄭成凱微微一愣,略一思索,蹙眉說著:“他來你們家做什麼?”
張沁兒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影,索性問著:“我只知道他祖父是京裡的大官,具體的來路倒是不太清楚,你給我說說?”
鄭成凱看了她一眼,不悅的說:“你都不知道他的來路,就把肥皂和蠟燭給他了?哼!”
“好啦,你快說吧,肥皂和蠟燭那是另外一碼事,反正契約簽訂了,如期給我分紅就行,我也沒指望多賺多少錢。”張沁兒催促著他。
“他的確是有大來頭的,我爹也曾經親自陪著知縣去見過他,他祖父是內閣之首,父親官居二品,母親更是郡主出身,這樣的人物放在我們小小的臨川,那是了不起的大事。”
鄭成凱說完,又好心提醒著說:“他出身太高,和你們這些莊戶人家始終不在一個層次,和他們來往,還是不要太過於費心的好。”
這裡的費心自然是指巴結了,這樣厲害的人物,有時候巴結反而會壞事的。
張沁兒倒是真正的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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