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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就不太好入口。”宋漪凝也是難以接受這種蟲子類的食物,聽著就有些反胃,不由得開口說著。
鄭成凱知道宋漪凝這是不舒服了,也就笑笑,不再說了。
當將最後幾顆烏桕樹上的蠶都捉了下來後,大家就準備一道回家去了,今夜是上弦月,月光暗淡,周邊的星子則閃爍耀眼,點綴在深藍色的天穹上,異常的好看迷人。
看這般月色,明天應該也是一個好天氣了。
“爹,田老頭不是帶著禮品去爺爺家了嗎?也不知道談的怎麼樣?”張沁兒隨口問著,今天一天都有事,倒是忘記去老宅那邊問情況了。
張志仁說:“今天都在忙,我也沒去那邊走走,飯還有些時候,我現在就去問問,如果定下來了,我們幾個做哥嫂的也得早些準備準備。”
張志禮就忙說:“我也一塊去。”
兩個人出了門,徑直朝張家老宅走去。
宋漪凝幫著把籃子裡的烏桕蠶放在山架子下面的空簸箕上,到時候這些蠶自然會順著山架子爬上去吐絲結繭的。
晗生和永安則帶著福兒小寶在院子裡歇息,甜兒年歲尚幼,最是喜歡熱鬧的時候,咿咿呀呀的跟在大家身後,笑得不亦樂乎。
鄭成凱靠在樹杆上,不悅的嘀咕著:“今天都幫你們捉蠶去了,原本還想去山裡轉一圈,打獵一會兒呢。”
“下回來打獵就是了,這有什麼的,誰叫你挑這麼個日子過來的?”張沁兒斜眼挑眉,涼涼的說著。
“我今天住你們家,總的給些房租啊。”鄭成凱嬉皮笑臉的說。
“切,你要真有誠心,怎麼不見帶些什麼東西來?”張沁兒頓時就堵了他的嘴,以往鄭成凱過來住,順帶打獵遊玩,那些獵物都是丟給楊氏來弄,還美名曰房租,惹的張沁兒頻頻給他白眼。
“就是!也就嘴裡說說罷了!”張樂兒跟著嘲諷他,兩個女孩子擠兌他一個,他也不在意,話音一轉,又和晗生說些得賢書院裡的事情了。
“何山長倒也有意思的很,居然請了柴先生過來講學。”鄭成凱嘖嘖的說著,這何山長可真是敢啊!
張沁兒就問:“柴先生是誰?”
“這柴先生啊年逾四十,二十二歲的時候就中了舉人,在當時可謂是有名的少年才子,家族和鄉紳都對他寄予厚望,可惜屢試不第,蹉跎至今,如今已經潛心修習理學易經,倒替人看起風水來了。”鄭成凱笑著說,對這柴先生有種一種嘲諷的口吻。
“鄭兄可千萬別如此說,柴先生雖然不能及第,但卻是是一位才子,只是時運不濟罷了,論考場經驗,怕是柴先生最足了,其次老師也曾經教導我們,八股文縱然要精通,卻也要博學,不論貴賤,皆是學問。”晗生見不得鄭成凱這般嘲諷的口吻,忙替柴先生說話,在他眼中,柴先生的確是一個有才學的夫子。
“我記得鄭成凱有次在看《夢溪筆談》還被何山長訓斥了一番吧?”說實話,張沁兒都不知道這何山長到底是迂腐還是開明瞭,從晗生的嘴裡,何山長各種的好,從鄭成凱的嘴裡,何山長又各種的不好了。
晗生面色閃過一絲尷尬,說:“那也是針對鄭兄,當時老師讓鄭兄練字,自然要心無旁騖。”
鄭成凱撇了撇嘴,一副不認同的模樣。
“時也命也!我看這柴先生恐怕註定不能為官了,其實不只是這柴先生,當今天下不知有多少才子被埋沒了,這科舉就如龍門,躍過了是龍,躍不過依舊是鯉魚罷了。”
柴先生既然能夠以二十二的年紀就能夠中舉人,此後居然屢試不第,想必柴先生下半生必定痛苦不堪,在自我認可和自我否定中渡過。
“沁兒說的對,老師也曾經對柴先生的遭遇感到嘆息,不過如今的柴先生已然放下科舉,潛心專研易經了。”晗生點頭,心中也有了一絲緊張感,柴先生這般人物都屢試不第,那麼他日後又能走到哪一步?
張沁兒對晗生的情緒變化最為敏感,看著他眼中淡淡的擔憂,不由得說:“晗生,柴先生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中,不要對自己造成不好的壓力。就算你日後也屢試不第,天下之大,亦有無數事可做,不必拘泥於一種。”
晗生沉穩的點了點頭,表明自己知道了。
“田家是去提親了。”一進門,張志仁就忍不住咧嘴笑著,把這個訊息說給大家聽。
他們兄弟兩個過去張家老宅和張老頭談過了,這才知道田老頭上午的時候就是去說親的,不過不算正式,先看張家的口風如何,要是張家樂意,這才正式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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