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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好只讓練字的,現在眼看著字寫的不錯了,又開始要我讀書,看著那些八股文我就頭疼的很。”鄭成凱不滿的嘟嚷著。
“你爹不是不管你的嗎?他也會念叨你?”張沁兒好笑的看著鄭成凱,腦海中則浮現鄭伯景那張一本正經嚴肅的臉孔不停唸叨的模樣。
鄭成凱擺了擺手,直接說:“不說這個,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不提這些痛苦的事情。沁兒雖然我現在沒空,你去找我的那些兄弟,他們保準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黃大安連縣城裡的一些基本情況都沒有摸清楚呢,哪裡就能夠給你找到合意的宅子。”
鄭成凱嘴裡的那些狐朋狗友張沁兒倒是見過幾次,每次去縣城那些人碰到張沁兒,也會很給面子的打招呼,需要幫忙時亦鼎力相助。
只不過張沁兒不太喜歡這種油腔滑調,無所事事的混混,接觸的倒是不多,想了想,就說:“要是黃叔叔實在找不到合意的,我在讓你那些朋友幫忙吧。”
“是兄弟!”鄭成凱蹙眉,不悅的糾正她。
張沁兒瞪眼,重複著說:“是朋友!”
兄弟這兩字總是太過於親密了,眼看著鄭成凱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混跡於市井,張沁兒可不想他重回以前那般。
或者此時的張沁兒幹勁十足,她一心想著改善家裡人的生活,也一心想著晗生和永安能夠讀書讀出一個名堂來,所以對於身邊的鄭成凱,她有時候也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惆悵。
“算了,朋友就朋友,反正沒差。”鄭成凱首先敗下陣,不再糾結於這點了。說起來他自從進了得賢書院讀書習武之後,倒是也鮮少和那些‘朋友’聯絡了,只是每月會過去檢查一下,順便收些分紅銀子。
“對了,我替你教訓呂厚德了。”鄭成凱心情頗爽快的說著。
倒是張沁兒對這個名字很是陌生,想了想,才問著:“呂厚德是誰?”
“呂彩音的哥哥,上次我娘生辰的事情我後來聽說了,不過那畢竟是姑娘家,我不好直接動手,就把呂厚德給教訓了一頓。”
所謂妹債哥還,這呂厚德好像還挺倒黴的!
張沁兒沒有見過呂厚德,不知道他為人如何,所以當下就對呂厚德給予一絲同情,隨即問著:“那你打聽到呂彩音為什麼要針對我嗎?我可從來不認識她,也應該沒有得罪她。”
“這個自然打聽了,呂厚德說呂彩音覺得你壞了她一門好親事,自然恨你入骨。”
張沁兒無語,又是親事!不悅的說著:“到底是什麼親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鄭成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吊兒郎當的說:“還真是一門好的不得了的親事!”
張沁兒按捺不住性子,催促著:“快點說是什麼?”
“這門親事雖好,可惜那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呢!去年元宵的時候你到縣城你看燈,是不是遇到陸泰寧了?”
陸泰寧?多時未見,張沁兒險些快忘記這個人物了,似他這般有前途的大人物估計這輩子也難再見了。
“是的,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張沁兒依舊不解,她和陸泰寧緊緊是認識罷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根本沒有太多的關係。
“關係可大了!那日呂彩音打扮的花枝招展正打算勾引那陸泰寧呢,可惜被你給破壞了,她能不恨你嗎?”
張沁兒越發無語了,這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
“那天陸少爺邀請我們一起去臨江樓看燈,我看呂員外和呂彩音的臉色不好,也不想湊這個熱鬧,就婉拒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可不知道。”
張沁兒冤啊!明明婉拒陸泰寧的邀請了,不就是不想參合呂家的事情中去嗎?沒想到這拒絕也是一種錯了。
不過她忽然又想起陸泰寧的身份來,頓時眼中冒著亮光:“陸少爺是那般的身份,縱使呂彩音是呂員外的女兒,只怕也難以嫁給陸少爺吧?”
鄭成凱冷笑一聲,說:“自然嫁不了,就算是做妾還得看姿色夠不夠!這呂員外以前是陸泰寧父親的手下,替陸家奔波了幾年,有了一些牽連罷了。這事你便忘記吧,我已經教訓了呂厚德一頓,也把話傳給了呂員外,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做的。”
大戶人家尤其講究門當戶對,呂彩音想嫁陸泰寧純屬痴心妄想了,而因為這痴心妄想就處處和張沁兒做對,甚至在林氏的生辰宴上那般無禮,實在是沒有腦子!
張沁兒感慨了一番,想到呂彩音口口聲聲說她破壞了她的一門好親事,還是覺得十分的無語,好在雙方沒有什麼來往,日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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