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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及雞和魚等好菜,除了這些還有一道香椿炒蛋,這算是最晚的香椿了,等吃過這些,香椿樹的芽漸漸老了,自然也不能再食用了。
張沁兒她們先把堂屋男人們坐的桌子的菜上滿,這才去擺廂房的桌子,廂房有兩桌,一桌是女人們坐,一桌是孩子們坐。
廂房這裡以連氏為尊,她自然坐在首位,因為不是自家吃飯,連氏自然不能做主分配食物,張沁兒眼尖的發現連氏有些不適應這種不受她掌控的感覺,幾次都差點露出以往的小習慣,不過連氏也真是一個厲害的人,居然最後也控制住自己了。
張沁兒張樂兒福兒甜兒他們坐一桌,小石頭因為還小,自然被陳氏抱在懷中,雖然不能吃東西,但是顯然小石頭對於桌子上香噴噴的食物很感興趣,一個勁的伸著手,指著桌子上的雞肉,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
連氏就拿筷子蘸了一點雞湯餵給小石頭嘗味道,小石頭吧唧吧唧著吸允著筷子,隨即笑呵呵,顯然對這味道很喜歡。
許氏也來了興趣,她拿筷子蘸了一點葡萄酒喂小石頭嘗,這孩子也不怕,筷子伸到嘴巴他不管不顧一口含住,結果酒味一入口,他那張笑臉就維持不住,皺巴巴的感覺。
這滑稽可笑的模樣,惹的大家一陣笑鬧,許氏還說:“孩子要嘗百味,這葡萄酒也不烈,不過看來這孩子不是個酒鬼,這樣才好!”
好女就怕嫁錯郎,大部分女人最怕自家男人是個酒鬼賭鬼,嫁給這樣的男人,那日子簡直是昏天暗地沒的活了。
許氏一說,其他的人也紛紛誇讚起小石頭以後肯定不凡,聰明伶俐啊、有精神啊、不貪杯啊之類的。
孩子們的這桌沒怎麼關注大人們,他們自然有他們的交際,只不過桌子上有張俊傑和張沁兒不對盤,氣氛稍微有那麼些尷尬。
張俊峰已經成年了,自然坐在堂屋裡陪客,而張蓮兒今年及笄,可以坐在大人們的那一桌,所以孩子們的這一桌就以黃二虎年紀最大,張俊傑次之。
“大家快嚐嚐這葡萄酒吧,是今年最後幾壇了,想再喝的話,還得等今年秋天野葡萄下來之後了。”張沁兒笑著給大家倒上一小杯,他們這桌只分到一罈酒,不過是嚐個味。
“這酒真好喝,甜甜的,等今年秋天野葡萄下來了,我也去山裡多采一些,到時候沁兒姐給我做幾罈子慢慢喝怎麼樣?”黃小丫抿了一口紫紅色的酒,臉頰微微的泛紅,她是那種一喝酒就會泛紅的體質,喝酒之後越發顯得嬌媚動人了。
張沁兒大方的應下了,等今年再做葡萄酒的時候,她還有一個想法要嘗試嘗試,這個想法早就想實行,可惜沒有那個條件去折騰。
吃過飯後,月亮已經悄然掛在樹梢上,今天是上弦月,淺淺的彎月散發出柔和的月華,傾灑而下,月華被山影房屋擋住,顯得斑斑駁駁,晦暗莫測,風吹過,樹葉颯颯聲響。
張老頭吩咐連氏給拿幾盞氣死風燈出來給大家照明看路,張沁兒和張樂兒家在一起,共用一個,但是黃大安把自己的遞給永安,說:“我家就幾步路,又熟的很,看的見,你們人多,還得走上一段路去了。”
周光勇也點頭,覺得這樣才合理,至於他家因為陳氏得抱著小石頭,他不敢輕忽,省的不小心磕著石頭摔倒了。
張志仁沒有推辭,一行人拿著氣死風燈一起走著。
夜風微涼,吹拂在人臉上,把酒氣散了不少,田地間蟲鳴聲響,大多是知了在叫著,也有蛙鳴之聲,間或還能從草叢中跳出幾隻蝗蟲來,撲騰一下,又重新消失在黑暗中。
一切又熱鬧又寧靜,不過這份獨特的靜謐被張志仁他們打斷了,張志仁和張志禮喝了不少酒,除了從自家帶去的葡萄酒還有從徐老頭那裡買來的米酒,米酒和葡萄酒都是後勁大的,喝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下了桌子被冷風一吹,就越發覺得上頭,說話都大舌頭起來,偏偏本人尤不自知,嘟嘟囔囔的說著話。
他們的話就連枕邊人都得半聽半猜才行,偏偏他們自己毫不知覺,說的開開心心,但是張沁兒她們嚴重懷疑這兩位是否真的知道自己說什麼和對方說什麼。
楊氏和馮氏很是無奈,各自扶著自家的丈夫,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著,走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今天也是難得大傢伙一起聚著吃飯,張志仁也是著實開心,一進屋子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楊氏沒了法子,只好給他蓋上被子,自己則去廚房燒水,張沁兒晗生他們則各自到自己屋子裡整理著衣物東西。
等水燒好之後,楊氏就先緊著幾個孩子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