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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離生對許策說:“還有三天才到比賽的日子,這幾日你好好休息,略微的做些鞏固練習就行,不必太累。”
許策感激的點頭,便回房休息去了。
入夜,許可心敲開徐離生的房門,想要為許策的事情感謝他,正巧看見他手上握著一封信。徐離生見到她,急忙收起信,臉上又露出讓人安心的笑容。
徐離生將門開啟讓她進來坐,許可心坐下說:“徐大哥,我是來為哥哥的事感謝你的。”
“不用這樣見外,這幾個月得你們家人照顧,我過的很開心,再說成人之美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許可心也笑了,她問:“依你看,哥哥的勝算有多少呢?”
徐離生思慮著說:“這個不好說,勝敗只在一瞬間,誰也說不準的。”
可心想想也是,聊了一會其他的,就準備告辭。徐離生叫住她:“可心……”
許可心回頭,等他的下文,徐離生卻躊躇不語。可心從未見他這樣的猶豫過,便正色的問道:“徐大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徐離生抬頭望著他說:“我離開師門出來歷練,遇到你們後本打算在江陰多待幾月,可是今日接到師父的來信,京中有事,我最遲這個月月末就要離開了。”
許可心想到進門時見到的信,又想起徐離生是薛將軍義子等事,便不打算追問,徐離生背景複雜,她十分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該她知道,緘默是最好的對待方法。
她勉強笑著說:“真是可惜,自認識徐大哥的這幾個月以來,麻煩了你很多事情,本想說等這些事情都消停了,好好報答你的,沒想到你卻要走了。”
徐離生也苦笑道:“我獨自一人行走這些年,除了師門之人,身邊沒什麼朋友,難得遇到你們這些朋友,卻要匆匆分別,我也覺得可惜。”
許可心振奮精神說:“如果以後我上京城去玩,可以去找徐大哥你嗎?”
徐離生點頭說:“當然可以。”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之前送給許可心,卻被她弄丟的薛字玉佩遞給她說:“將這個收好,若真的去京城,憑這枚玉佩就可以找到我。”
“呀,玉佩找回來了?”
他點頭說:“我把他從文家取回來了,這種東西可不能隨便處理。”
這玉佩代表著一個人的身份,許可心小心的收下玉佩,對徐離生這樣信任她也非常感激。
可心正在端詳那枚玉佩,徐離生又說:“在走之前,我幫你把那兩個小徒弟教教好,好讓他們能幫得上手。”
徐離生的細心真是無處不在,許可心所操心的事他幾乎都能想到,至此,許可心突然覺得不好意思,那種奇怪的感覺像是一枚小石子打破了整個湖面的平靜一樣,在她的心底激起點點漣漪。
在比賽前一晚,一個扎著紙條的小石塊突然從窗外飛入許可心的房中,許可心撿起石塊拆下紙條,上面是蔡芝的筆跡,邀她出去一敘。
許可心獨自摸黑下樓,剛拐過轉角,一個小丫鬟突然冒出來,嚇了許可心一跳。
“許姑娘,我是蔡家的丫鬟小荷,小姐讓我來請你過去。”
“你家小姐這麼晚了找我何事?”
小荷一面在前帶路,一面說:“小姐擔心明天的比賽,坐臥不安,請你過去敘敘話,心裡也許好受些吧。”
蔡芝心裡肯定很忐忑,事關她的終身大事,也難怪如此不安了。
許可心心想,一定要把哥哥跟隨徐大哥學藝的事情告訴蔡芝,這樣她就會心安了,於是對小荷說:“那你快帶我過去吧。”
小荷帶著許可心一直往城東走去,許可心有些疑惑的問道:“蔡家不是在西面嗎?我們怎麼一直往東面走?”
“我家小姐在城東表少爺家中散心,我們現在是往那邊去。”
許可心跟著她走了一段,越想越覺得可疑,蔡家這段日子為了堤防蔡芝和許策私會,連家門都不讓蔡芝跨出,怎麼會讓他去劉煜家小住呢?就不怕劉煜放她跑了?想到這裡,她再看看周圍,小荷一直帶著她走小路,且形色匆匆,神情緊張,一副不想讓人看見的樣子,許可心心中一驚,突然停住腳步問道:“你是蔡姐姐的貼身丫鬟?”
小荷回頭說:“是呀,我服侍小姐好幾年了。”
許可心冷笑道:“我和蔡姐姐關係匪淺,去蔡家數次,怎麼從未見過你?”
小荷有些焦急的說:“我是個小丫鬟,許姑娘不認識也是正常的,你快跟我走吧,小姐等久了怕是要心急的。”說著,她竟然伸手來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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