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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明擺著是火上澆油,存心挑撥他和左相的關係,把事情越弄越僵!若不是背後有靠山,何人敢如此大膽,敢管他上官塵的家務事?
面容一冷,冰冰的道,“是他麼?”
竹青點點頭。他自然知道主子口裡的那個‘他’指的是誰。
上官塵冷冷一笑,“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騎到本王的頭上來了!”
竹青眸中殺氣一閃:“爺,要不要奴才去——”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上官塵搖頭,淡淡的道:“先留著,等一塊兒算賬!”頓了頓,道:“趙姑娘一案呢?可有頭緒?”
竹青道:“白將軍還在查……”
上官塵暴躁不快的打斷:“本王想聽的是你查得怎麼樣了?”
竹青愣了一愣,極快反應:“奴才一定儘快查出來!”
上官塵陰鬱的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
竹青像靈敏的貓一樣閃了出去。
書房裡回覆了安靜。上官塵靜靜的看著書案上自己的墨跡,深深的嘆了口氣。
宣紙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葉菱以‘林夜’的身份吟的那首《釵頭鳳》: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誰說左相家的女兒刁蠻任性空有一副好皮囊而腹內空空?這樣的才華,這樣的才情,恐怕就連他這個自詡京城第一才子的人也自愧不如啊!
如果,從一開始,他不單單聽信一面之詞,如果,洞房的那個晚上他揭開了她的頭帕,那麼是不是後來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而他們兩個,也不會落到如此尷尬僵持的局面?
刻骨銘心的傷(7)
一念至此,不由得長長嘆息了一聲。
月色皎皎,上官塵獨自坐在迴廊的亭子裡,斜靠著柱子,一壺濁酒澆清愁。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看上去無盡的孤單和淒涼。
半醉半醒之間,他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葉菱的房間門口。
門口兩個丫頭坐在那兒打著瞌睡,沒發現他的到來。屋子裡也很安靜,漆黑一片,想必,人是睡了吧。
悵然半響,才準備離開。
小紅一個手肘沒托住,身子差點倒了下去,頓時驚醒了過來,看到上官塵,忙起身行禮,“王爺!”
小翠也清醒了,慌忙站起來:“王爺!”
正要舉步的上官塵只好‘唔’了一聲,“娘娘睡了嗎?”
小紅道:“睡了,依依伺候的!”
上官塵點點頭,看了看兩個丫頭一臉疲倦眼睛睜不開的樣子,暗歎一聲,淡淡的道:“你們回屋歇著吧,晚上就不用守著了!”
裡面有依依照顧著她,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
小紅小翠頓時如獲大赦,高興的朝上官塵福了福身子,“謝謝王爺!”然後歡喜的離開了。
上官塵靜靜的佇立在那兒,半響,才輕輕的伸出手去推那扇緊閉的門。
門反插了?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鬼使神差的繞到房間後面的軒窗,果然,軒窗是開著的。
天熱,一般人家的軒窗都是開著的。藉著酒勁,上官塵毫不費力的就從軒窗裡輕輕的跳了下去。
內室裡,紗幔輕垂,晚風偶爾撩起,露出床上的佳人背影。
上官塵靜靜的站在床邊,目光注視著床上的人兒,心底湧上了一縷柔情。
葉菱是側臥著睡的,背對著他,薄被高高的拉到脖子以上,緊緊的矇住了臉龐。可能是睡得不太安穩,她的呼吸很不規律,忽急忽慢,甚至還有些急促。
刻骨銘心的傷(8)
連睡覺都這麼不讓人省心!上官塵搖搖頭,伸出手去想幫她把被子拉下來一點,被子捂得連絲縫都沒有,她就不怕熱?
可是,他的手剛一接觸到被子,葉菱便有心靈感應般的身子一縮,雙手把被子拽得死死的,還把臉蒙得嚴嚴實實的。
上官塵吃了一驚,手像觸電般的縮了回來,怎麼,她知道是他嗎?面上一窘,掉頭就走。
剛走了兩步,就頓了腳步。心裡莫名的湧上一層不安的感覺,總覺得哪裡不對。
床上的人!他倏地轉身,一個大步回到葉菱的窗前,‘譁’的一聲用力拉下了她蒙在臉上的薄被,大吃一驚:“怎麼是你?”
依依蒼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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