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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隱瞞了那麼久,終究還是全露餡了麼?師父看到這一幕,該是怎樣嫌棄她了?
“尊上可是大發雷霆哦,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疼愛的弟子,竟然會對自己存瞭如此卑鄙齷齪又可恥的心思,一個勁的後悔怎麼就沒有逐你出師門,留你在世上苟延殘喘。”
一個字一個字的狠狠剮著花千骨的心,那種絕望將她凍成了萬古寒冰。
毫不猶豫的挑斷她渾身筋脈讓她成為廢人,又眼睜睜的看著她受絕情池水刑。師父對她的失望和憤恨一定到了極致,才會殘酷狠心至此吧?
曾經千百萬次想象過如果師父知道了她對他的愛慕會如何懲罰她,厭惡她,卻沒想到竟會慘烈到如此地步。
彷彿沙石在她血肉模糊的心上滾動一般,疼得她欲生欲死。絕望心灰中,卻又隱隱有一絲釋懷。終於再也不用再瞞著他了……
“他想如何處置我?”事到如今,她早已生意全無。如果師父真還對他有一絲師徒情分的話,死,是她唯一的解脫了。
霓漫天喜歡看她絕望的樣子,比她受刑更加叫她開心。只是為確保萬一,她不得不再狠心一次。
撿起地上的銀瓶,再次將剩下的一點絕情池水倒入她口中,點穴逼她喝了下去。她不是用咒術控制了她的舌頭讓她不能說麼,她就叫她永世都開不了口!
花千骨的喉嚨受到絕情水的劇烈腐蝕,這次疼得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了,只有一陣嗚嗚隆隆的怪異恐怖的沙啞聲,像野獸的低聲嗚咽。
看到她成了瞎子又成了啞巴,霓漫天總算微微放下心來。她應該感激她的,若不是她在世尊面前替她求情,她早就小命不保了。
“尊上說,他再也不想要看見你,但是畢竟多年師徒一場,饒你一條賤命!即刻起將你發至蠻荒,永不召回!”
花千骨陷入永恆的黑暗中,心慢慢向下沉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殺阡陌等人逃脫,並劫走罪徒花千骨之事驚動了整個長留山。白子畫醒來,聽了這個事情,面無表情的咳了口血,又昏昏睡了過去。
落十一和輕水等人倒是顯得鬆了口氣,如果是殺阡陌的話,定會好好待小骨的。總比一直被關在不見天日的牢裡強。
只有東方彧卿,始終眉頭不展。
不對,哪裡不對,但是不管他怎麼測怎麼算怎麼找,都發現不了破綻,一個比他強大太多的力量,似乎將一切都牢牢遮蓋住了。花千骨雖沒死,但是以他的力量居然都完全探測不出她的大致方位。
一定出什麼事了……他心裡滿是不詳與擔憂,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殺阡陌,還有保護好糖寶和南無月。
更深,摩嚴門前又悄然無聲的站了一人,低沉著聲音道:“師祖,弟子有要事求見。”
摩嚴皺眉,最近怎生這般事多。
“進來吧。”
來人戰戰兢兢的推門而入,神色惶恐,惴惴不安,摩嚴一看,卻是弟子李蒙。
“有什麼事?”
李蒙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弟子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他左顧右盼,樣子十分為難。
“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
“是……”
李蒙這才將那一夜在絕情殿所見,白子畫與花千骨兩人親熱之事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
摩嚴越聽眉皺得越緊,房間裡頓時烏雲密佈。
“你所說的句句屬實?”
“回世尊,弟子有天大的膽也不敢汙了尊上的名,拿這種事亂說啊!後來我被花千骨施了攝魂術消去了那段記憶,一直到她受了十七根消魂釘,仙身被廢,我才隱隱約約想起了些畫面,嚇個半死,但是又不敢確定。一直到昨天晚上終於全部回想起來,十分肯定了,猶豫很久,這才敢來向世尊稟報。”
摩嚴眯起眼睛,這事非同一般,如果真像他所說的那樣,這就不僅僅是花千骨暗戀白子畫的事情,而牽涉到師徒亂倫了。可是白子畫的性格他怎會不清楚,他若早知花千骨對他有情,定是早就避她於千里之外了,又怎麼會和她如此親密?不過那時候子畫身中劇毒,若是一時意志薄弱,受不住那孽徒勾引也未可知。
李蒙是斷不會說謊的,既然他的記憶可能被花千骨抹除,那白子畫亦有可能,但是他修為高出李蒙這麼許多,如果是忘了的話,也應該一早就想起來了。
突然憶及白子畫用斷念劍廢花千骨的時候,他當時還覺得有些蹊蹺,卻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摩嚴眉頭皺得更緊了,李蒙見他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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