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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閃亮。
“所以……你會失血虛弱成這樣,就是因為尊上他夜夜吸你的血延緩毒性是麼?”
“不是的!是我非讓師傅吸的,師傅都是為了救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你這些天滿懷心事悶悶不樂,就是在想方設法的想要救他?”
花千骨點點頭。
“你已經找到了?”
“我……”
“不要不承認,不然你現在不會這麼鎮定又堅決的樣子,你宴上說那些話,分明是暗中向我們告別。解毒的方法很危險對吧?”
“是。”
“需要什麼?”
“女媧石。”花千骨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只是心中無端的信任朔風,覺得沒必要瞞他。
朔風身子輕輕一晃,臉色瞬間蒼白。
“你的意思是說你想集齊所有神器,讓女媧石複合歸位?”
“是的。”
“決心已定?”
“只要可以救師傅!”
朔風輕嘆一口氣,原來這就叫命定。
“那好吧,我幫你。”
花千骨驚訝的抬頭看他。
“絕對不行,不能讓 也冒 個險。”
朔風一臉平靜的看著她:“如果真那麼危險,兩個人的話危險就少了一半,你相信我,我可以幫到你。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這如果被發現,按長留門規,就是死上個十次也不夠。
朔風笑起來:“可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若不算上我的話,我要是說了出去,你可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你……”花千骨氣憤的鼓起腮幫子。
朔風的眼光如水一樣,微微帶了點哀傷:“尊上不能死,這也不是全為了幫你,也算是我為仙界做點事吧,”
“好吧。”花千骨知道他跟自己一樣固執,無奈的只能妥協。
“什麼時候動手?”
“明天晚上。”
第二天是花千骨的生辰,一大早起來,細心的裝扮了一番,依舊是包子一樣的兩個髮髻,不過紮上了兩環碎碎的白色小絨花,綠色的新衣裳,裙角巧奪天工的繡滿紋飾,是輕水專門為她趕製的。素雅的小臉,脂粉未施,清新可人,只是略微蒼白了一點。
燒了好大一桌子的菜,都是師傅最愛吃的。還把絕情殿內外都大掃除了一遍,院前枯掉的桃花樹全部從山上移植下來新的。
“師傅——師傅——開飯啦——”她開心的大聲喊,好像又回到以前的樣子。
白子畫慢慢從房內出來,望了望滿院的桃花又重新盛開,只是自己不是樹,再無可回春之日了。
飯桌沒有設在房內,而是院中桃花樹下。白子畫在桌前坐下,看著花千骨開心的給他盛飯。往年她生辰他們也是這麼過的,吃吃飯,說說話,簡簡單單。花千骨總是纏著他問他生辰是哪一天,可是活了那麼幾百年,日子太久,哪裡還記得住。於是她便說二人的合在一天,每年一起慶祝。
這也算是他們師徒二人最後的一個生日了最後一頓飯了吧,以後便只能留下她一人過了。
花千骨不停的給他夾菜添酒,一面吃一面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麼。白子畫嘴角一絲笑意,那麼多年了,時間像水一樣流得悄無聲息。一百年恍如一瞬,天不曾變,他亦不曾變。就算挖空了心思,記憶裡也掏不出個什麼。可是自從她來之後,日子突然好像變慢了,也有了色彩和聲音。細數和她的一點一滴,他竟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半點都未有遺漏,勝過之前百年千年了。
飯罷,花千骨笑道:“師傅,你可不可以把伏羲琴拿出來,徒兒想為你彈奏一曲。”
孩子一樣帶著撒嬌的神色,他已經很久沒看見了。白子畫輕輕點點頭,把伏羲琴從墟鼎中取出來拿了給她。
花千骨接過伏羲琴,坐在桃花樹下,飄逸空靈的琴音響起,驚落層層粉浪,漫天飛卷繽紛下落,奏的卻是一曲《謫仙怨》。
白子畫凝望著她,酒盞停在空中,那無盡的悲傷哀怨,叫他聽了也不由動容。琴音如泣如訴,充滿了不捨與無奈,似要將心頭所有的感激和尊敬都說給他聽。朝朝暮暮相處的點點滴滴隨著琴音一幕幕在他腦海中回放。他握杯的手微微緊了,一聲輕嘆,琴聲已落,卻仍在他腦中百轉千回,久久不散。
花千骨將琴遞還於他放回墟鼎之中,然後望著他笑,他頭腦微微有些暈沉,花千骨的綠色身影也在一片粉紅色中變得漸漸模糊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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