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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
“這麼說你看到是誰打的你了,是誰?”一聽到荷花否認,赫連宇立即收回陰狠的目光,在荷花身上找線索。
“我······我不······”即便是現在被袁惜雨陷害,荷花還是不想把袁惜雨供出來,因為她真的不想蘭洛晨傷心,但是她不說不代表別人不會說。
“少爺,是剛剛的那個黑衣人,荷花在說謊,她肯定是和黑衣人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協議。”夏風在繼自己的主子之後說著相同的瞎話。
“少爺,不是的,真的不是他!”想不到夏風到現在還幫著袁惜雨說瞎話陷害人,荷花只能看著蘭洛晨告訴自己沒有說謊,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少爺,我曾經看到夏風在荷花身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要幹什麼,因為視線被花架遮住,我並沒有看清楚,但是隻過了一會兒我就看到夏風拖著一個大大的麻布袋從花架後面走出來,裡面裝了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想和好突然不見是不是和夏風有關呢?”聲音很陌生,也冷冰冰的不帶什麼情感,但是卻成功的將幾個人的視線都吸引到他身上。
“水牛,你沒有說謊?”看著水牛,其實蘭洛晨心裡已經有七成的相信了。
“沒有。”水牛低著頭,很是老實的樣子,誰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大家卻相信他,因為從被蘭洛晨挑中做花匠以來,他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雖然不常說話卻一直都很老實,從沒有說過謊,這樣的人絕對是值得相信的。
“他說謊,我沒有!”夏風根本就想不到自己的行為被人注意到了,更沒想到有人竟然敢把她舉報出來,直覺的辯解。
“荷花,你說是不是她們?”
“是不是她們?”
蘭洛晨和赫連宇同時問到,語氣卻是似乎已經確定了的樣子。
“我······我······”荷花還想著到底要不要說實話,但是她根本就沒就會把自己還沒編好的謊話說出來,蘭洛晨就已經不相信了。
“你是不是有想要編什麼謊話了,你知不知道你幾乎每一次編謊話的時候都會結巴,就算是編好了告訴別人也不敢看著你騙得那個人的眼睛?”這是長期總結的經驗,絕對錯不了。
“騙人是不對的,當然不敢看啊。”荷花根本就不會想自己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直接說出自己不敢看人家的原因。
“這麼說的話就是她們了。”剛剛的話一出口就已經很明顯的在說自己在說謊,而真真正正的兇手當然就不言而明瞭。
“啊,我······”不好,剛剛說錯話了,但是想要返回已經來不及了,荷花只能抱歉的看一眼袁惜雨,然後又看一眼蘭洛晨,希望少爺不會太傷心,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是這個樣子。
“洛晨哥哥你不相信我嗎?不是我。”袁惜雨還想要為自己爭取最後的機會,就賭這些年來她與蘭洛晨的感情。
“是不是你,你自己心裡很清楚,我心裡也很清楚,說什麼都沒用的。你這段時間就好好的呆在蘭芷樓吧!”她以為他不知道她是怎樣的人嗎?一直以來只要她不太過分他都不想說罷了,但是不要以為他的忍耐是無限的,這次她竟然敢傷了荷花,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洛晨哥哥!”袁惜雨還想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但是蘭洛晨卻已經轉身抱著荷花出了蘭芷樓,只留給她一個冷冷的背影。
她,賭輸了。
“看來你根本就沒有把本王說的話放在心上啊。”淡淡的慵懶的嗓音傳進耳中,袁惜雨卻寧願自己根本就沒有聽到這聲音。
[正文:第四十七章 嫁人]
“看來你根本就沒有把本王說的話放在心上啊。”淡淡的慵懶的嗓音傳進耳中,袁惜雨卻寧願自己根本就沒有聽到這聲音。
“袁惜雨!”突然間大叫一聲,赫連宇用這種情緒來表現自己現在的心情。
“民女在。”袁惜雨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只能乖乖的聽著赫連宇的話,以免自己吃更多的苦頭。
“給本王搬把椅子過來,本王站了這麼久,很累。”荷花的傷先讓蘭洛晨那個傢伙去找大夫治,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你!”猛地抬頭看著赫連宇,袁惜雨不服氣的想要說些什麼,自己從小到大都是被服侍的,現在竟然讓她去服侍別人?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但是一想到赫連宇的身份以及他現在的心情,袁惜雨就不再多說什麼,乖乖的閉嘴去搬椅子。
“小姐。”夏風卻先她一步,將椅子搬出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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