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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男女之事上卻猶如猛獸,真真可謂表裡不一。
皇帝捕捉到她忿忿的眼神,心中陰霾莫名漸散,暗生起一種隱諱期待。驕傲如她,引起他想要征服的強烈**。可想象,當她溫馴嬌柔地臣服於他身下之時,會是怎樣的誘人風韻。
路映夕見他目露邪惡光芒,不自禁地狠狠瞪他一眼。下流胚子!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皇帝不惱,顧自揚起薄唇,笑得恣意放肆。
攆車內靜謐無聲,但暗流湧動,似在無形中升了溫。
而外面,恰時飄傳來喧擾聲,打破了這怪異的氣氛。
路映夕側耳一聽,發現是師父被攔阻下來。她下意識地捂上被咬傷的嘴唇,心跳驟亂
第十七章:怨恨暗生
皇帝斜斜睨她一眼,掀開錦簾,揚聲道:“宣南宮神醫前來!”
“是,皇上!”不遠處傳來恭敬的回應。
隨即,沉穩的腳步聲漸漸臨近。路映夕垂下眸子,心中百味雜陳。
“南宮淵參見皇上、皇后。”攆車外,清淡的嗓音響起。
“南宮神醫有何事稟奏?”皇帝並未下攆,隔著厚厚的簾布沉聲問道。
“敢問皇上,可有收到太醫署呈上的奏摺?”南宮淵的聲音平靜溫雅,一貫的聽不出情緒起伏。
“何時上呈?”皇帝微皺起濃眉。他今日微服出宮,尚有一疊奏摺未批閱。
“約莫午時。”南宮淵的語速平緩,娓娓道來,“因時間緊迫,研製解蠱藥的過程出了些許紕漏,藥效不佳,需再改善。特稟皇上,望皇上恕罪。”
“需要費時多久,才可配製出速效良藥?”皇帝眉宇間的皺褶不禁加深,眸光陡暗。
“快則月餘,慢則三個月。”南宮淵不卑不亢地回道。
“朕有數了。”皇帝未置可否。
攆車外靜默了片刻,才又響起南宮淵溫潤的聲音:“皇上若無事吩咐,那麼南宮淵便就告退了。”
皇帝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嗯。”
路映夕一味緘默,聽著師父緩步離去,才暗自籲出一口氣。她竟覺得尷尬窘迫,不願被師父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皇后以為如何?”皇帝突地發問。
路映夕回過神,輕淺答道:“製藥之事,必須精細調配,無法一蹴而就。”
皇帝低笑兩聲,眼中閃過複雜幽芒。
路映夕不再作聲。以她和師父多年的默契,自是知道師父在幫她。如果皇朝沒有精良的好藥,在與龍朝對戰時難免吃虧。就算最後大獲全勝,也必定損兵折將。
皇帝的目光輕飄飄地掃過她,而後朗聲對外命令道:“起駕返宸宮!”
路映夕聞言心尖一顫。她亦要去宸宮?難道他今日的怒氣,還未完全消散?還要折磨她才能心平?
一時間,攆內鴉雀無聲,寂靜似子夜。兩人一路都不響,各有所思,神情沉凝。
到達宸宮,皇帝徑自換了衣袍,前去御書房,拋下路映夕一人,未有半句交代。
路映夕甚感躊躇,這偌大的宸宮,總是令她有一種侷促不適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最初的經歷,留下陰影,揮散不去。
“皇后娘娘,奴才讓人傳晚膳可好?”侍膳太監見已至用膳時間,恭敬地上前詢問,又道,“皇上去了御書房,照往常慣例看來,應會在那邊用膳。”
路映夕不語頷首,頗覺困惑。皇帝留她在此做什麼?
時過酉時,天色全暗,夜幕徐徐垂降。
路映夕並不去皇帝的寢殿歇息,獨自坐在庭苑亭臺裡賞月。已是初秋,晚風微涼,吹拂過兩旁梧桐枝葉,沙沙作響。
路映夕正覺百無聊賴,卻見一名宮女走來,在石階下行禮道:“啟稟皇后娘娘,韓淑妃求見。”
“求見本宮,抑或求見皇上?”路映夕抬眼問道。
“回皇后,韓淑妃想見皇上。但皇上留下口諭,莫去御書房打擾,故而奴婢來請示皇后娘娘。”那名宮女恭謙回道。
路映夕想了想,道:“那就宣韓淑妃來此吧,本宮也很久未見韓淑妃了。”
“是,皇后娘娘。”宮女曲膝欠身,然後退下。
不出一會兒,韓清韻嫋嫋前來,麗容淡然,傲氣不減。
“清韻參見皇后。”她盈身一禮,復又挺直腰脊,站立亭臺前。
路映夕微微一笑,走出亭臺,邊道:“韓淑妃無需多禮。皇上在御書房批閱奏章,本宮與韓淑妃多日未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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