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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大好機會,皇后怎麼不把握?”
路映夕微怔,疑問:“皇上所指的機會,是什麼?”
皇帝長眉斜挑,冷睨著她:“現下沒有旁人,皇后不必故作懵懂。”
路映夕暗吸一口氣,摒除雜念,舉眸與他對望,正色道:“臣妾確實明白,但卻不懂皇上因何要一再試探臣妾。難道皇上認為臣妾會狠下殺手?繼而揹著弒君的罪名逃亡天涯?”
皇帝嘲諷輕笑:“映夕,你當真沒有動過此念?”
路映夕只是搖頭,不欲解釋。她如何想,他心知肚明,那麼又何必咄咄逼人追根究底?他到底想要聽到什麼答案?
皇帝忽然長嘆一聲,似乎分外無奈:“朕拿自己的命去賭,映夕,你可知?”雖然他暗留一手,但確是賭了一把。此舉明明不智,因為她根本不值得信任。為什麼他還要做沒有意義的事?為什麼還想給她澄清的機會?
“皇上之前出宮,遇上了什麼樣的事?”路映夕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皇帝眸光一沉,陡生銳芒:“朕此次微服出宮,知道的人並不多。”
路映夕不由蹙起眉頭。他該不會以為是她出賣他?
“朕只帶了小范和幾個心腹外出,除了皇后曉得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皇帝不緊不慢地又道。
“皇上懷疑臣妾?”路映夕直言不諱地問。
“朕也不願懷疑皇后,奈何事情如此巧合。”皇帝微眯起眸子,冷光閃耀。
“皇上,捉賊要拿贓,臣妾無辜,還望皇上明鑑。”路映夕直視他,眼神坦蕩。
皇帝不接話,唇角輕輕揚起,一派諱莫如深。
路映夕內心無懼,不再追問。她沒有做過,他若硬要栽贓在她頭上,那便是欲加之罪。
攆車內,兩人皆沉默了片刻,皇帝才又慢悠悠出聲道:“為了皇后的安全著想,朕決定,派一隊禁衛軍常駐鳳棲宮外。”
“蒙皇上憐恤,臣妾感激不盡。”路映夕客套地謝恩。不知為何,心底那股不詳的預感,始終揮之不去。
漸近太醫署,皇帝突然傾身靠近她,在她耳邊溫存摩挲,半晌,低低地道:“皇后一定早已查出棲蝶的身份。其實,這次暗算朕的是霖國人,不過喬裝成龍朝人士。”
路映夕心頭大震,所有謎團豁然間得解。竟是父皇所為!她早前要父皇派兵,佯裝霖國騎兵,此次父皇便乾脆再趁勝追擊,欲讓霖國無翻身之地。卻又怕慕容宸睿起疑,就再多弄一層玄虛,喬裝成龍朝人。可是,究竟誰洩露了皇帝微服出巡的訊息?小沁?
她正陷入冥思,忽覺耳畔溫熱泛癢,側眸一看,竟見皇帝細細親吻著她的耳垂。一股熱浪剎時侵襲上她的臉頰,如被火燒,頰紅似雲霞。
“皇上!”她羞惱低喝一聲,“快到太醫署了!”
皇帝不理會,沿著耳根吻下,薄唇印在她的肩胛處,眼見就要撩開衣襟。
路映夕大驚失色,腦中靈光一閃,驟然明白他為何有此突兀舉動!他定然已猜透一切,暗怒於心,可又苦於沒有證據,因此愈加心恨難平,便要以男女原始之事懲罰她!
眨眼間,襟扣已被他解開,香肩外露,雪肌如白玉。
路映夕驚怒交集,用力推他,壓低聲音斥道:“皇上要在攆車上行此孟浪之事?”
皇帝輕咬她肩頭一口,抬起眼角覷她,眸光異常邪魅:“有何不可?朕乃九五之尊,有什麼事不可做?”
路映夕強抑心中情緒,柔了嗓音,勸道:“皇上,不如等回了鳳棲宮再說?”
皇帝慵懶睇她,忽地一手掀開錦簾,對著外面命令道:“攆車停在太醫署外,你們都給朕退到百丈之外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皇上!”抬攆太監及隨行宮婢恭聲應道,不敢有半句贅言。
片刻後,攆車停下,眾人散去,只餘一片凝滯死寂。
路映夕暗暗握緊拳頭,舉目瞪著他。他要羞辱她?而且要在離師父最近的地方羞辱她!
皇帝眯細了幽眸,語聲透寒:“路映夕,朕的命,被你把玩在股掌之間,你可覺得意?”
路映夕不語,一味防備地盯著他。
皇帝唇角一勾,劃出一道冷冽弧度。猝然不及防的,他朝她欺身壓下,厚實雙掌箍住她纖細的脖子。
他並沒有使力,只是居高臨下地睥睨她,清晰徐緩地道:“如果不是朕隨身帶著解蠱藥,今日就已經死在宮外。借刀殺人,可謂高招。”
路映夕心念一動,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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