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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去看她!所有人都在阻攔他!就因為那個恪靜公主!
若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皇后與護國公怎會阻攔他去探望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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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紅口白牙
西陵墨可沒有閒情去琢磨他在想什麼,她隨手拿起花梨木桌面上的詩作,沒有正眼看莫垣。
“莫少將軍說世族弟無能,似乎忘記自己也與世族弟來往?錦寧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迫害民女欺壓姓卻因護國公府的勢力庇佑,即使是當今聖上也不敢真將她如何……”
“你給我住口!”莫垣一掌拍向桌面!
西陵墨秀眉一挑,側身躍起!眨眼間已在距離桌面的一丈之外!
小圓桌之上硯臺猛地跳了跳,濃稠的墨汁濺出老遠!莫垣看著西陵墨的目光充滿暴戾的森寒冰冷。“你有什麼資格在此談論阿墨!她如何,還容不得你這等卑賤之人評判!”
莫垣已被徹底激怒,強烈憤怒的壓抑暴戾氣息充斥整個雅間,旁邊的書生忍不住往後退,莫垣畢竟是曾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莫府少將軍,剛猛的殺意如實質,讓人不敢看他那雙銳利的眼睛。
“莫少將軍可真是兄弟情深,聚集一幫尖酸刻薄的酸儒,吟詩頌月的宣揚你那位兄弟殘暴不仁皇上如何懼怕護國公府,挑唆護國公府與皇室的仇怨嫌隙。”
西陵墨瞧著手中彷彿親眼見過她殺人一樣,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充滿仇恨憤怒的詩詞歌句目露諷刺。
“莫少將軍你的兄弟情深真是表現奇特。”西陵墨隨手擲出手中的詩冊。
莫垣冷意沒有半絲收斂,並未看這群儒生的信口胡言,只盯著西陵墨冷笑:“不過一群坐井觀天之輩,阿墨豈是他們隨便言兩語私下怨憤就能傷到?”
他今日到此就是為數日後的中秋詩會準備,他知道阿墨已經痊癒,按照阿墨的性,中秋詩會她一定會出現看熱鬧,他不得不利用這群書生做出這等詆譭阿墨的詩句,希望能夠引起護國公府和皇后的注意。
“當然,嘴長在別人身上,怎麼說你又無法控制。”西陵墨想起什麼,墨瞳掠過一瞬恍惚,原來她從未看清莫垣。
他如此輕易的將她棄之不顧,根本從未想過當堂棄婚對一個女代表了什麼,從未想過如今世道人言可畏,殺人於無形。
外傷算得什麼?一刀下去,不過一死。
然而,當所有人都已鄙薄看戲的高姿態談論她如何被棄,礙於皇室權威的人不過說她貌醜無鹽,被莫少將軍棄之不要的破鞋,刻薄的說她實際上有暗疾。
說她行為不檢,試圖勾引自己的表哥錦寧侯,錦寧侯不要醜女人,她又不知廉恥的求當今聖上賜婚嫁給莫少將軍。
怎料莫少將軍看穿她水性楊花的本性,在婚禮之上不懼皇室權威,尋求真愛,本來當今聖上感嘆這對苦命鴛鴦,就要成就一段舉世良緣,怎奈事情急轉直下。
恪靜公主生性狠毒刻薄,怨恨上官小姐,又不知廉恥的求病重的皇后,上官小姐懷著莫府小少爺卻生生被逼成了妾室。
一個月時間,她不知原來世界如此多變,人心可以如此扭曲事實,此時此刻恪靜公主幾乎成了蕩婦的代名詞。
而這一切流言的發源地都指向一個地方:莫府!
上官燕那個女人當真厲害,生生將局勢扭轉,活的如此愜意。
她不信以莫垣不知,不過睜隻眼閉隻眼,或許他樂的如此,推波助瀾倒是更有可能,覺得是自己對不起他?
她不會忘記當日婚禮之上,莫垣質問她父皇賜婚!
可笑可嘆可悲。
當初莫垣自己求得父皇賜婚,如今卻紅口白牙說她不知廉恥求父皇賜婚逼他與自己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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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為蘇蘇出頭1
也許莫垣說的不錯,不堪的流言可以逼死女,卻對男毫無殺傷力,流言蜚語對於錦寧侯不算什麼。
她如今不是恪靜公主,而是錦寧侯!
總有一日,她會讓所有人瞪大雙眼看清真相!
西陵墨漆黑如深夜的墨瞳盯著莫垣,冷若冰霜。
若說當初只是因為他作踐自己而憤怒,如今莫垣刻意挑起護國公府與父皇的關係已讓她覺得莫垣此人十分可怕!他對護國公府與她母后都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母后深知外戚與世族勢大對朝政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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