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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動物似的,眼神迷茫又無辜的看著他。
他知道屋裡面沒有光,林瑾姝有沒有習過武功,自是看不見他的表情,只得小聲的乾咳兩聲,說了一句:“你先把衣服穿好。”
林瑾姝被他這麼一提醒,猛地跳了起來,豐盈的胸部隔著繡著大朵大朵牡丹花的****顫顫巍巍的,白色裡衣的衣角揚起一角,纖細的腰肢露出一大片白皙幼滑的面板。
瞬間,熊舫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一個地方,身體出現了極其尷尬的狀況。
他全身僵硬,不自在地撇開了眼,心虛地又添了一句,“你還是用被子裹著吧,夜裡涼,千萬彆著涼了。我想說的都說完了,也是時候該走了,你也早點兒休息吧。”
“你這快就要走了?!”林瑾姝嘆道,語氣惆悵,無限留戀。
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問清楚呢!
熊舫聽得心中一盪漾,只覺胸腔裡有千股柔情,毫無防備地低語道:“我呆在這兒不安全,你院子裡有一個高手守著,我剛才能夠進來完全是僥倖,要是被他發現了就。。。。。。”
不安全!有高手守著?!
“你說的是。。。。。。林坤,林管事麼?”這是林瑾姝能夠想到的唯一一個武功高手。
“恩。”熊舫不自然的回道,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希望在自己在意的女人面前,表現出自己不如人的地方,“他應該是奉了林夫人的命令,駐守在這裡保護你安全的吧!”
“他晚上都不用休息的麼?”林瑾姝問出了自己以前一直沒有搞懂的問題。
她以前看武俠大片的時候,就發現那些武功高手好似都不用睡覺一般,每天都能夠精神奕奕的打個不停。
“呵呵~”熊舫笑道:“怎麼肯能不需要休息,難道高手就不是人了麼,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夜夜不睡的。只不過練武之人的身體素質會比一般人強上許多,熬夜兩三天,問題還是不大的。你這裡白天的時候並沒有高手駐守,依我看,林管事白天應該已經休息過了,晚上才過來的。”
“這樣啊!”原來真正的武功高手,也並不是想電視裡面演得那樣嘛。
熊舫好笑的看著一臉若有所思的林瑾姝,“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就一併問了吧,等我我走了,你就是想問,也沒地方問了。”
熊舫這樣一提醒,林瑾姝這才想起,自己還真的有很多的事情要問他。
“熊。。。。。。”
林瑾姝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熊舫不悅的眼光給制住了。
“額。”林瑾姝訕訕的看了看眉頭微蹙的熊舫,很是知趣的改了稱呼,“船,船生,你為什麼會叫船生呢?!是因為你在船上出生的麼?”
林瑾姝的一句船生,明顯是叫到了熊舫的心裡面兒,他就如喝了幾十年的陳酒一般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熨帖,表情和悅的回道:“跟你猜的差不多。我祖籍江南奉化,那裡的人世世代代都是靠打魚為生的,我家也不例外。我爹是打魚的好手,小的時候我還跟著他下水摸過魚,不過。。。。。。”熊舫的眼睛因為回憶而變得有些飄忽。
“不過什麼?”林瑾姝正聽得起勁兒,見他突然停下來,伸出手推了他一下,催促道。
“不過後來發了大水,把奉化淹了大半,我爹為了保住我和我娘被大水沖走了。我娘不相信我爹就這麼沒了,一直在附近沒有被淹沒的村子裡等著,身邊相熟的人勸她,她也不聽,只是一個勁兒的等著。再後來,洪水退了,卻開始發起瘟疫。我娘見是真的等不到我爹了,只等帶著我逃難去。我們幾經輾轉,最後在甘地安了家,我也進了軍營謀了個差事。”熊舫說得輕描淡寫,但林瑾姝還是在他的眼睛裡面看出了痛苦。
他那個時候一定很艱難吧!
林瑾姝覺得自己的心變得很柔軟,此時的熊舫恰到好處的激發起了她“母性光輝”的一面。
“你那個時候多大啊?”林瑾姝聲音輕輕柔柔的問道。
“發大水的時候好像是五歲吧,後來跟著孃親到甘地,已經是十歲之後的事情。”
“那麼小?!你那麼小就記事了,還跟著熊大娘一起流浪?”林瑾姝驚呼。
“恩。”熊舫伸出手摸摸了摸林瑾姝滑順的頭髮,“我從小記事早,大概在四歲的時候就開智了。”聲音裡面透著一股自豪感,“我娘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她沒有讀過多少書,我們流浪的時候,就因為她不識字還被人給騙過。那一次的欺騙幾乎騙走了我們身上所有的積蓄。呵~其實說是所有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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