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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無縛雞之力才對啊,就算沒有真正死,但是——
{身體,早就被拿走了,不是嗎?}Harry方才因沉睡著而無力耷拉下來的手突然抬起來,海爾波注意到那手已經變成了爪狀——他掐住了海爾波的身體。
痛。
蛇類不會尖叫——可惜海爾波此刻非常想尖叫,如果這真能緩解痛苦。他巨大的身體在密室中翻滾來翻滾去,扭曲著,喘息著——然而靈魂深處傳來的灼燒感卻越來越強烈——他甩動著身體想把掛在他身上的Harry摔下來,Harry卻好像在平地上一般,平穩地注視著海爾波。
{你們好像,都忘了我是個什麼人似的。從建造了Hogwarts開始就是這樣,漸漸地淡忘了屬於Harry的兇名……}Harry嘴角淡淡地微笑著,{好像變得認為我,是可以隨意開玩笑的型別了呢。}
Salazar不使用靈魂魔法讓人恐懼,除了死後接納靈魂的世界太過晦暗,讓人沒有勇氣走下去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強悍一點的會記得,Hogwarts四巨頭的前身,那個小小團體的四人組裡面,一個一隻眼睛壞死的男孩。
他會先告訴對方,讓對方叫自己Harry,然後近身,踮起腳,吻住敵人的唇直接吸食掉了靈魂之後,空留下一具肉體任憑他操控。
——Salazar只不過是比這個男孩多了一隻健康的眼睛而已。
但是沒有人會笨到說那隻不健康的眼睛沒用。Harry比Salazar的名聲恐怖數倍——老一點的人連提兜都不願意提起。
Harry是個魔鬼,是個瘋子,是個變態。他殺人,就像在玩遊戲,沒有目的,單純好玩一般——看到美麗的,或者稚嫩的軀殼,就賜予對方一吻。在殺戮的戰場上,他的全身上下,包括表情,純潔乾淨地像是孩童。
塵土飛揚的城市戰中信步閒庭地像在郊遊。
Harry這個既不是希臘語中現有的詞,也不屬於古英語範疇中的音節,被漸漸傳誦為“惡魔”的代名詞。
只因為惡魔叫自己Harry。
有一次,一個士兵央求他放過自己的伴侶——他問他,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Harry的聲音清晰而冰冷。他笑嘻嘻地一歪頭,“我餓呀。而且,我喜歡吃好吃的東西呀。”
他是撒旦派來的。
教廷如此堅信著。
——但是Salazar卻常和教廷聯絡,秘密傳授對方鍊金術的知識。
所以沒有人記得——或者說沒有人願意勉強自己記得,在動亂的那個年代裡,Salazar的本名是什麼
他們選擇性地忽略了他。
{好像只有一個人,一直沒有忘記呢……}Harry乾脆坐在了蛇身上,食指點著自己的唇角,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啊哈。賜予我死亡的那人——Gryffindor,他一直不肯忘了我呢。}
他轉頭,黑暗裡一隻眼睛翠綠,一隻眼睛暗綠,在扭動的蛇身上與氣喘吁吁趕來的Godric打了聲招呼,“咱們一個月沒見了吧。老師一直那麼厲害呢——”他感嘆一句,將無機質的暗綠眼瞳轉向一旁哆嗦著的Ginny,“把這個變數帶過來,老師您到底想做什麼呢?”
“……讓一切結束,Harry。”Godric的語氣很溫柔,也很堅定。他抓著Ginny的手,手心全是汗水。“我在你昏迷時發誓過。”
“我怎麼知道我昏迷時,你發誓了什麼東西呢。”Harry雙手撐坐在折騰了兩下昏死過去的海爾波身上。歪著頭問。
“冷靜一點,好嗎,Harry?海爾波,正如你說的,其實還是個孩子。”Godric感覺自己的心跳不正常地快,但他依舊很冷靜——本能了。就如同現在的……Harry一樣。
作為Salazar和這個世界連線媒介的小刀,在金色飛賊事件中,將大部分的力量都封印在了Draco體內,除非等一切事情都了結了,讓Helga為他好好治療,否則刀是不能挪作他用的——他知道,那柄在聖芒戈消失的刀,實際上解除了實體,將力量分佈於Draco的體內,好讓努力維持Draco生命的Harry能騰出手來。
而Harry自己留在這個世界作為媒介的刀,現在估計被Aran握在手裡——當時Malfoy莊園Harry鎖骨上的藤蔓開了第一朵花,但是身體沒出什麼大問題就讓他覺得很奇怪了。現在想來,估計是Aran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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