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抬頭與姚遙對視一眼,都很憂心。
姚遙端著藥碗略試了一下,不燙了,便示意小桃將春杏的嘴扒開,小桃頗費了把力氣,卻是用法不當,到了,也沒弄開春杏的牙關,只好看著姚遙,皺眉搖頭,姚遙又想嘆氣,卻忍住了,小心的將藥碗放回小櫃上,跑到自己櫃子旁,到處翻揀,找出以前落在屋內的一根竹筷,大致用粗瓷茶壺裡的水衝了衝,又跑回來,幫著小遙用力撬春杏的牙關,費了半天力,卻仍是無功而返,把姚遙和小桃都急出一身汗,卻只能相視苦笑,姚遙使勁搓臉思考。
卻聽得身後“嗤”一聲恥笑,姚遙受驚回頭,卻見秀梅不知何時已立在自己身後,正環胸探頭,不知看了兩人多久。
姚遙訕笑,囁嚅半天,才冒出兩字:“你,你……”。姚遙實在不知該如何應付這類人種,這人太過冷漠了吧,就完全揣度不出她在想嘛?也更不知她在後頭笑些什麼?難不成,是覺得姚遙兩人太過笨拙?
小桃為人爽快,也沒甚顧慮,只揚頭問道:“你笑什麼?難不成你有什麼法子,能讓她把藥喝掉?”
秀梅也不答話,只是邁步近前,姚遙知趣退避,將她讓到床旁,秀梅到了跟前兒,屈身靠向春杏,大致瞧了瞧,姚遙以為她端詳完了,就能想出個辦法來,卻不料,她伸出纖手,重重地左右揮了春杏兩個耳光,姚遙驚呼,小桃著緊地喊了句:“你要幹什麼?”
卻聽得春杏嚶嚀一聲,雙眼微睜了一條細縫,姚遙大喜,也顧不得質問秀梅,忙將藥碗端過來,小聲說道:“快把藥喝了。”
春杏人仍迷糊著,倒是知道吞嚥了,喝光了藥,仍就暈暈的睡下了,姚遙噓了一口氣,卻眼見著春杏兩頰突腫了起來,五指森然,姚遙詫舌,又不好責怪秀梅,轉頭看時,卻只見她那暴虐過後施施然離去的背影,姚遙轉頭,與小桃相視苦笑,這個秀梅,還真是超有個性。
古人身體底子就是好,或許是經受的汙染少,也很少吃藥的原故,春杏不過喝了兩副藥,便開始大汗淋漓,到了酉正,燒便完全退了下來,到了亥初,人便清醒了不少,小桃和姚遙將溫著的細粥餵給她,已能聽到她微弱的道謝聲了。兩人都大放其心,這一夜便睡的香甜多了,白醋也一直薰著,沒斷,好在,目前其他三人都沒受傳染的跡象。
第二日一早,姚遙醒了便去瞧春杏,見她仍睡得香甜,便松下心來,自去洗漱幹活了,臨出門前,特意瞧了瞧秀梅的床,見那鋪床整齊乾淨,可見,人早已出去了。姚遙心裡吐吐舌,還真是琢磨不透這個人。
姚遙已兩日未去園子了,收拾停當,便匆忙的趕了過去,話說,自打來了這府裡,屋內的四人中,晨起幹活,她便永遠是老末一個,不過,這也間接說明了,姚遙那園子裡的工作真是屬於最輕鬆的,自然,薪水也是最低的。不過,付出與回報總要相對等些,要不然,豈不要天下大亂。
先拐去了後廚下跟小桃要了些熱水,又大致聊了下春杏的病情,兩人便各忙各的了,姚遙又拎著那小半桶水急步向園子行去,她的力氣愈見大了,這小半桶水在手裡已如無物般輕鬆。
行到遊廊,又見那熟悉的瘦削身影,倚欄斜望,不知眼神又眺向何處?亭中四面通透,寒風洌洌,卻見他似乎絲毫未覺,身形凝重,一動不動,那衣袂飄飄,帶出些寂寥與孤冷,總讓人不覺中心內嘆息。
z姚遙也真的嘆了口氣,這位少主子這般早又冒了出來,不會是又要跟她扯閒篇吧?她真沒那美國時間應付他呀。上回若不是站在亭子中吹風吹得久了,又怎會著上風寒?姚遙就奇了怪了,這位表少爺倒底是身子真弱還是假弱?要不,就是藥吃得多了,嘛病都跟著治了治?姚遙風寒,人家比咱吹得久吧?咋沒見著人家長臥在床,還能出來得瑟瞧景?
嘆息歸嘆息,招呼總還是要打的,這便是規矩。
☆、第二十二回
“表少爺早。”未到近前,姚遙便將木桶放置身旁,屈膝行禮,輕聲打了聲招呼。
表少爺聽了,嘴角微翹,略轉了一下脖頸,朝向姚遙,微點了一下頭,說道:“你前日未曾過來?”
得,這位還查崗來著,姚遙心內翻了個白眼,嘴上卻很是恭敬地回道:“回表少爺,奴婢是未曾來,前幾日身上不適,告了葛媽媽兩日假,嗯……,葛媽媽便是園子管事。”想了一下,姚遙還是一併解釋了下葛媽媽的身份。
表少爺點點頭,問道:“是著了風寒了吧?前些日子是冷了些。”
“回表少爺,奴婢是有些風寒,謝表少爺掛心。嗯……” 說罷,姚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