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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只是還不大理姚遙,姚遙只好又是倒水,又是陪不是,這才把才剛那章算是就此揭過了。
三人又坐了一忽兒,那方少逸便拱手告辭,臨出門前給了秀梅一包銀錢,讓秀梅帶著姚遙四處逛逛,有喜歡的,置下便可。
秀梅自是欣然同意,待她兄長走遠了,便扯著姚遙直奔西街去了。
閒逛一天,吃了些小吃,帶了些新鮮玩意給春杏和小桃,倆人便攜手回薛府了。
夜半,姚遙閉目思量今日之行,想著與方少逸的一番談話,看來面試成功,這方傢俬企領導方少逸已當面允了自己任職,姚遙心下稍定,只待薛府這邊搞定,自已便可得償所願,雖未來諸多變數,但好在真是能自己做自己的主啦,如此想著,又是滿腹激動,在床上輾轉反側,丑時方朦朧睡下。
姚遙在期待中又在薛府過了一個年,第二年春分,秀梅果然跟自己說,已託了段夫人跟前的體面老人,榮媽媽去討夫人的恩,說是認了姚遙做乾女,贖了身以後好為她榮老。為此,還特地尋了個機會讓姚遙給榮媽媽磕了個頭,一則算是見面認識認識,二則,也算是答個謝,承個情。姚遙這頭磕得彆彆扭扭,超級不習慣,可為能如了自己的願,只磕個頭倒也不算啥了。
可誰知,這法子沒行通,說榮媽媽去討恩時,恰逢二公子去段夫人處請安,碰了個巧,未待段夫人有所表示,那二公子便當面給駁了,說什麼給他侍弄院子的秀梅活契已到,這花園子裡必得再派一人給他弄院子,他也不選旁的人,只用上回給弄缸蓮的小茹,說是去過她的院子,手藝過得去。段夫人自來比較寬待庶子庶女,自然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而駁了二公子的面子,便點頭應了,這頭卻讓榮媽媽再選一個,這滿府上下,隨她挑。
秀梅嘆氣,姚遙暗罵,這倒黴摧的二公子,沒事擋人前程,活該投在二太太肚子裡,生來就沒正經名分,突又覺得自己罵得過於陰//毒,便只好罷了心內暗想,轉頭去看秀梅,見她一臉愧疚難過,只好反過來安慰她。
那秀梅扶頭想了又想,說道:“要不,我先不走了,先把你贖出薛府,我再籤個一年二年的?”
姚遙有些感動,這秀梅雖說不算大戶家的姑娘,但也算是個中戶人家的吧,這賣身入府學手藝,倒有情可原,為了讓自己贖身,還待二年,她肯姚遙還不敢讓呢,這人情欠得忒大了些。
倒是小桃說了一句話,大家都跟著展了眉頭,她道:“小茹也不用太著急,不若在這薛府裡在等兩年,待薛老爺三年任期一過,總是要回京述職的,那時,這府裡定是要放一批人出去。到時,再讓秀梅託人尋關係,夫人定然會允的。”
對哦,這薛府上下百來號人,若是回京定不會全都拖帶著,必然會放出去一批人,這削尖了腦袋想跟著去的必不會少,自己卻反其道而行,那定會行的通。姚遙大感心慰,便勸秀梅先行出府,她再等等,隨後,玩笑似的跟秀梅道:“只要姐姐不會變卦,妹妹自是心安。”秀梅便又是瞪眼,斥罵,到了,在出府前把身上所有的銀子均硬塞到了姚遙懷裡才算做罷。
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歲,律呂調陽。姚遙已在薛府呆了近四個年頭,今年恰是閏七月,夏季尤其之長,天氣酷熱難擋。
薛老爺收了京裡來信,催他儘快回京述職,薛老太爺已在京裡運作妥當,留京已無懸念,只是尚不知要進何部任何職。
秀梅那已約她出府說話,言其這回尋的是段夫人跟前的陪嫁媽媽,極受重用的,必要做到萬無一失,讓姚遙靜候佳音。
姚遙壓抑著心情,只等著上頭傳話來,贖身銀子她早已備全了,足有三十兩之多,這裡有秀梅給留的和時不時送過來的,還有這幾年一個大錢一個大錢自己攢的,雖說這段夫人慈悲,很要名聲,很有可能是直接將人放了。但總是存夠了,心裡有底,好過最後一哆嗦時差那麼一點,那豈不是悔都沒地方悔去了?姚遙可堅決不幹那二事。
秀梅約她之時還說,若這次還是不成,那便使出最後殺手鐧,讓她兄長託人前來提親,自家雖是個農戶,但在槐州當地算是個有臉面的,也認識幾個體面的人,向段夫人討個丫頭做妻子總是能成的吧。
姚遙當她說笑,不當真,秀梅卻悄言,她兄長很是欣賞姚遙,尤其之後幾次約見言談,知她個性謹慎卻不私瞞,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真是提親才能贖身,他便真的會如此去做,問姚遙可是在意?
姚遙那回真是驚愕了,盯著秀梅的眼珠都不太會轉了,一徑尋她臉上的調侃,卻發現其面上雖有笑意,卻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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